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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行走江湖到處流浪是不可能的事,且不說她從未想過要入江湘,就單說這闖江湖所煩的開銷又從哪裡來?出門在外,睜眼是錢,閉眼也是錢,沒有武林豪門背景的支撐,難道得去打劫過活嗎?那還不如直接去當山賊好了!
所以,行走江湖流浪是不可能的了;換個地方,隱名埋姓地過活成不?
成,當然成!前提是她莊書蘭能夠走出這京城能夠隱名埋姓啊!選秀選妃的日子快線定下來了是在十日後的儲秀宮進行,也就是她莊書蘭剛好交差的那日進行!這幾天,各地送來的秀女進入京城,京城上上下下都加強了戒嚴,進出個城都會盤查半天,所以就算她莊書蘭想把工作完然後悄悄開溜都是很有難度的!
所以,思來想去,這不就是逼著她莊書蘭用上官玥星的法子嗎?
但是,孃的,上官玥星的法子該怎麼實施啊!在這個年代,有沒有人願意跟自己玩契約婚姻的遊戲?!等等,遊戲?對!遊戲!
在莊書蘭的腸子轉了十八個彎彎後,才有了此到的她能安靜平和地坐在死對的面前,一收執黑子全神貫注地下著圍棋。“蘭兒,怎麼還捨不得下子?!要不要服個偷,免得一會兒輸得太難看?”司徒明鏡以手託著下巴、兩指間夾著白子靠在石桌上,笑吟吟地對著眉頭輕蹙的莊書蘭道。莊書蘭緊盯著棋盤,看著錯亂紛雜的黑白棋子,眼睛也開始模糊——那些黑白棋像是生了腳一般,在棋盤裡跳來跳去,也讓原本是一頭霧水的莊書蘭豁然開朗了。“哼,不就是一個子,我為何要反悔?”莊書蘭微揚唇,輕輕移動手中的棋也改變了原來要落子的方向,轉而落到棋盤右下方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裡,然後得意地朝司徒明銳一笑,指著那顆子道,“這叫一子救江山既而反敗為勝,司徒大人,你可服輸?”
“哦?”司徒明銳將目光轉向棋盤,細細地瞧,那顆子落得正是好處,撿了他沒注意到的空兒,竟一子扭轉戰局了!看罷,司徒明銳臉上也露出了喜色,緩緩地將手中的白子放回棋盒內,輕飄飄地道,“莊大人無事不登三寶殿,恐怕不只是來找本官下棋這般簡單,看在今日三局你兩勝的份上,有何事就說吧——本官今日難得棋逢對手、心情很好,本官可盡力而為。”
莊書蘭微微一愣,原本想著藉著插科打諢的理由跟他下幾局棋,然後再想法子激激他逼他幫自己的忙,沒料著今天的司徒明銳這樣好說話,竟然主動提起來了!輕咬唇,有點難為情——前幾天明明暗地裡下了決心,見了司徒明銳不躲也不避,就是直接把他給漠視掉,沒料著才幾日的時間她又自己跑到人家的府上來了:“下官是有事要麻煩司徒大人。第一件……”
“唔……看來蘭兒的麻煩事還真有點多啊!”司徒明銳站起身轉而侍到涼亭裡特意而設的軟榻上,端起一旁侍女遞來的茶喝了一口才緩緩地笑道,“否則蘭兒是不會花一個上午的時間來陪我下棋了,對吧?”
軟榻!嗚,現在的莊書蘭的腦子裡全是她倚在軟榻上的情形啊!一連幾日忙著禹州的事都沒有好好地休息了,剛才又一直用腦,現在的她真的很想睡覺啊!
當一個人在拼命地幻想一些事件時,總會有一些莫名的動作,比如說像現在的莊書蘭己經非常自覺地邊打著呵欠邊走向那軟榻的另一端,卻在倚倒的前一秒清醒了過來 她這是在做什麼!
“原來蘭兒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爬上我的軟榻啊!”司徒明銳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調侃莊書蘭的機會,一手託著頭,一手撐在軟榻上,華麗麗的紅色錦服的領子敞了開來,露出精緻的鎖骨——(別怨莊書蘭的腦子裡在用精緻來形容一個男人的鎖骨,因為她也找不到什麼詞來形容了),配著散落搭在頸間的青絲,越發顯得膚白髮黑了。而軟榻之後是一湖綠荷,此時也成了最好的背景——綠映紅,嬌豔得剛剛好!
好妖媚的美男圖!真有勾引人犯罪的慾望!
勾引?莊書蘭的腦子被這個詞給雷劈了,因為她總覺得眼前這個媚眼邪笑的人好像是在勾引她犯罪一般!真是見鬼了,她怎麼會想到這個上面去了!
“咳!”莊書蘭不自然地輕咳了一聲,以提示自己回魂,避開他帶著媚惑的眼神,把頭拉到一邊,輕呼了一口氣才道,“因為我想問的問題非常地具有機密性,所以只好屈就一下靠近司徒大人。司徒大人請莫想歪了。”
“哦?聽起來好像是一件要改朝換代的大事哪!”司徒明銳捻了捻衣領,很自然,就像是灰塵沾在衣服上他伸手彈去一般,而眸間灼灼有光。
“嗯哼!”莊書蘭懶得反駁,就近坐到司徒明銳對面的石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