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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莊書蘭,主要是飄姨一心想著莊書蘭能考個功名,為她死去的姐妹爭爭光。
莊書蘭笑呵呵地將最後一塊紫玉糕放入嘴裡,起身,理了理衣襟,邊慢不經心地說:“花姐姐,這會子醉春宛應該要開門營業了,我先出去找飄姨,你快去梳妝打扮吧!”
第四章
離開花如玉所在的西廂閣,莊書蘭輕車熟路地到了醉春宛的大廳裡。正如莊書蘭所料,醉春宛剛開始營業,夥計們正擦著桌椅,忙上忙下地擺放著水果燭臺等東西。雖然還未擺設好東西,可客人已經上門了,瞧,正廳裡一個風華正茂的中年女人正與兩名男客談笑風聲呢!
莊書蘭閒適地倚在欄杆上,萬般無聊地用手敲打著欄杆,目光卻停留在飄姨——那個風華正茂的中年婦人身上。飄婕是醉克宛的老鴇,曾經也是紅極一時的清官,後來接下了醉春宛,雖然是個年輕女子,卻把醉春宛經營得有聲有色。
“飄姨,這個條件是我家爺的底線,要知道,別家青樓可都沒有這種待遇!”微揚的聲音裡全是恃強凌弱的輕蔑。
莊書蘭微蹙眉,這才把視線放在了聲音的發出者——說這話的是個中年男子,標準的商人樣,斜向上的眼裡滿是輕視的眼神,單手撫著鬍鬚,傲慢的態度裡顯示了這場談話中他處於優勢。
“不管如何,如果連醉春宛的姐妹的飯碗也保不住,我堅決不同意你們的要求!”飄姨堅定地拒絕著,可是她微微皽動的身子讓莊書蘭看出了她的緊張與不安。
“飄姨,不要給你板凳你不坐,給你臉色你不看!”中年男子又發話了,帶了幾分惡狠狠,“今天我家爺已經親自上門來跟你談了,你還拿喬做姿態,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他家爺?是一直坐在他身後帶著面具的人嗎?莊書蘭的目光越過中年男子向後打量著那面具男,一席大紅色的華服滾著墨色領邊,一種冷漠感從他的服飾中散發出來;慢不經心地交疊著雙手看著這場談論,不發一語中透著事不關己的態度。
這人就是那跩得不得了的中年男子的主人?莊書蘭嘴角不由地勾起一絲微笑,如果是,也難怪那中年男子會這麼囂張了——只看著他的從容的態度,再強的競爭對手都會有所顧忌吧!這才是做大事的人哪!不用多說一句話,就那麼往那裡一坐,就可以讓身經百戰、在各種環境下摸爬打滾的飄姨不安了。
“……不管如何,如果不能答應我的條件,我沒辦法與你們合作!就算冷爺來了我也絕不退讓!”飄姨用盡身上的最後的力氣吼著,不停抽搐的身子表明她已經精疲力盡,就算吼了出來,可惜那種敗場的定局似乎已經無法改變了。
莊書蘭眉頭又緊蹙著,聽著他們的對話,似乎有人想把醉春宛收購了,可他們在談條件時,又出現了分歧。莊書蘭知道飄姨不是個無理取鬧的人,她一心想著如何讓醉春宛更好的發展,讓那些孤苦無依、走投無路的姐妹們有一個好的安身之所。所以,莊書蘭敢肯定,這位冷爺所提的要求一定是違背了飄姨的這種堅持!不過,這收購又是什麼時候的事?剛才那中年男子在說什麼其他的青樓,難道這位冷爺想把所有的青樓都納入旗下,搞獨家經營?才一個月沒來醉春宛,不想發生了這麼大的事!
“好!飄姨,那就別怪我們下狠手了!”中年男子眼冒金光,惡惡地瞪了飄姨一眼,再轉向身後的男子,態度頓時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躬身畢敬地低著頭,“爺,您瞧這……”
“走吧!”緩緩地起身,冰冷地吐出幾個字,“你知道該怎麼做就好!”甩也不甩飄姨一眼,轉身就走。
飄姨一聽,身子骨一軟,可她卻硬撐著,扶著椅子的扶手,不發一語。
“等一等!請冷爺略停步!”莊書蘭心下不忍飄姨臉上的一片慘白和幾近空洞的眼睛,最終決定插手了。見冷爺的腳步停了停,莊書蘭趕緊喊著,“冷爺,生意都是談出來的,飄姨很有誠意,可你們卻不留一個商量的餘地,您不覺得您做得太絕了嗎?常言說萬事好商量,一切皆有可能。今日冷爺貴人賤踏醉春宛可見冷爺對這門生意的重視,如果就這麼放棄了,是否太過於可惜?”
“蘭蘭,小孩子別亂說話!快給我回去!”飄姨轉身,緊張地看著半倚在欄杆上的莊書蘭,卻也在想著這丫頭什麼時候來的,怎麼可以插手大人的事?
“姨!”莊書蘭鼓著臉,略帶責備地看著飄姨,同時向樓下走去,“姨,我在做什麼我知道,我不是小孩子了!”
“哪裡來的小屁孩兒,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中年男子喝道,同時也擔心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