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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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稍一反抗,風瀟就抬起膝蓋在他傷口上碾一下,最終迫得納蘭德性沒了力氣,咬牙主動攥緊風瀟的領子,就差求饒。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許懷疑我?”風瀟一邊蠻橫地解他褲子,一邊冷著眼逼視他雙眸。
“唔……”
“說,有還是沒有?”
“有……”
“那你為什麼不聽?”
“我……”
“有什麼疑問,為什麼不直接來問我?偏要聽別人道聽途說?”
“你……”你躺屍了好伐!
褲子被褪去,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風瀟並沒有繼續強來,只是蹲下身,手心溫柔而小心地撫過納蘭德性再次滲出血的傷口,目光彷彿惋惜,可那絲絲紅色明明是拜他所賜。假惺惺。
可是傷口的痛真的在一點一點減輕。
“問吧。”他又抬頭,注視他雙眼。
“蔣鋒死了。”是個陳述句,因為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問起。
風瀟卻說:“他活該。”
“你……”納蘭德性手攥緊了些,心想果然,“是你讓莎莎給蔣鋒注射東西的?”
“是。”
“注射了什麼?”
“我的血清。”
“哈,血型不匹配致死,你可真聰明!”正要蹬開他,傷口上又是一陣灼燒般的痛。
“我在救他。”
“你放……啊——”
“你拉屎。”風瀟一手死死摳進他血淋淋的大腿裡,懲罰一樣,一手握緊他脖子,許他鬼哭狼嚎卻不許前仰後合,“你知道我為了這一管血,搭上多少靈力嗎?是他自尋死路,在我的血清剛剛融入他血液的時候注射了那什麼鬼笨比巴卜,不僅損壞了我血清裡寄存的靈力,還反噬我身體。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累成這樣?他活該。”
“……你真是用血清救他?”納蘭德性喘著粗氣眨眼,見他凶神惡煞,彷彿不信他就要吃了自己似的。
“我賤得慌。”
“你的血清可以救他?”
“本來可以延長他*幾年壽命。”
“你為什麼沒有跟我說過……”
“為什麼要跟你說?你除了催促我以外還能發揮什麼實際的作用嗎?聒噪。”好吧其實是準備看看他驚喜的表情來著,現在想想真是吃飽了撐的。
“那現在呢?現在屍體還沒有火化,還來得及嗎?”納蘭德性滿懷期待地問,手都不由自主晃他肩膀,催促他嘗試一樣。然而風瀟不為所動,搖頭說:“來不及了。死亡之前的續命還好辦,大不了給他累計在世罪行日後下地獄領些重罰、或者甚至投個畜生胎都是後話,但死亡之後靈魂立馬就跟鬼界的使者走了,照現在的時間算,八成已經下了地獄,別說靈人,就是神仙也不能再插手了。”
“我總覺得你在胡扯。”
“不信鬼神幹嘛還信我能救他?”風瀟笑著將他一縷碎髮撥到耳後,“你彷彿總願意選擇相信一些好的事情,該說你什麼好?太天真?熱心腸?”
“真的救不了了嗎?”
“為什麼一定要救呢?生老病死不是你們凡人的常態嗎?既然他自己選擇了早走這條路,你何必一意孤行地干預?命是他的不是你的,到底是要他痛快還是要你痛快?”
咦?他說的是啊……納蘭德性無言以對。
風瀟看了他一會兒,低頭繼續撫摸他大腿上的傷。還不及納蘭德性發完呆,就傾身將唇貼了上去。
納蘭德性驚了一跳。本來傷口就在發燒,這一下子更好像被兩千度的酒精噴燈對著腿根噴火,一下子就坐立難安起來。有一種奇異的電流從那條腿開始蔓延,電光火石間就以超光速流遍全身,激起了每一根慵懶的毛髮,和因為喪氣而沉入半冬眠的各敏感部位。尤其低頭看時,那人的腦袋正肆無忌憚在他羞於見人的某處附近停留、反覆、徘徊、遊走,最初的親吻漸漸被濡溼的舔舐取代,細緻地刷弄過他每一寸傷處,微風揮幹水漬帶來的涼意,幾乎讓他再感覺不到疼痛。看似無心,卻時不時透漏出挑逗跡象。連這畫面都*得讓人臉紅心跳,腿間乖巧的物件幾乎是以被壓扁的彈簧所遵循的胡克定律那般迅速而大力地脹立起來,根本不用人擺弄,就已經輕擦到了風瀟的面龐。
微微的觸碰都帶來沒頂的情/潮。
納蘭德性猛抽一口氣,隨後鼻腔裡發出一聲難以抑制的顫音,正要伸手去推人,卻被風瀟按住。風瀟應聲抬眼看了看他,柔唇便沿著傷處一路沾點著面板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