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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好像……他那邊也被人為撤掉了?
只大意了這一回,就出事了。真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不對千里之行始於足下……也不對,怎麼說的來著?千里什麼蟻穴什麼。為今之計就是沿路找。沿著納蘭德性精契還在身上時一路留下的氣息。
從家到西五環某大型會場,會場裡七零八落的熒光棒和滿地的垃圾都說明這裡剛剛舉行過一場……對了,看到條幅才終於想起來了,今天是“金百合電影節”來著,因為納蘭德性的獎項泡了湯,風瀟也就沒再關注。可是這裡已經空空蕩蕩,只剩清潔工在打掃。
最後尋著微弱的蛛絲馬跡,才找到盧儷家。到達時那別墅周圍已經拉起了警戒線,線內外記者和警察在用生命的力量抗衡,群眾也圍了幾層既驚恐又好奇地指指點點。
聽他們說這裡成了兇殺案現場,死的是個大明星。
第105章 殺人嫌疑
(一〇五)
納蘭德性醒來時發現自己身陷囹圄。
聽了好半天才聽明白警察問的是什麼——為什麼殺人。
“誰?”
“你。”
“我被人殺了嗎?”
“別裝糊塗,你殺了人。”
“……誰?”
“盧儷。”
“轟”的一聲,天旋地轉。腦袋裡突然有無數記憶碎片閃現,好像鎂光燈晃得人眼要瞎,隱約想起不知是什麼時候仰面躺著經過了人群,人群好像戛納電影節的紅毯那樣擁擠而熱情,閃光燈下大明星好像星光一樣閃耀。隨後畫面裡滲進了一點紅,很快渲染成大片的粉。
盧儷扭曲的臉在自己面前無限放大,驚恐的眼裡滿滿都是自己的倒影……不知角度怎麼一變,又看到一隻紅酒開瓶器,尖銳的釘頭上淋漓滴血,更多的血則從洗衣機旁那個已經看不清面孔的人太陽穴處湧出來,噴泉一樣。
“她……死了?”
這裡是個四四方方的小黑屋,對面一張簡單的桌子和桌子後面穿制服的中年男人。
“搶救無效。”
趔趄一倒,才發現自己坐在一張低矮簡陋的椅子裡,這重重一下,脊椎骨被椅背磕得生疼。
“說吧,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不記得。”
“一點都不記得?”
“嗯……”費力一思考,就覺得頭好痛,還有紅色的斑點在視野裡飄來飄去。抬手一摸,頭上纏著繃帶。也受傷了啊。
稀裡糊塗裡,又聽警察問了好些話,大致分析出情況——昨天盧儷生日宴會,大家都在客廳裡玩,沒有注意二樓衛生間傳來的異響。直到有血滴滴到飯桌上,才有人察覺不對,跑上樓後發現盧儷已經失血過多身亡,而循著血足跡追去,見納蘭德性迷迷糊糊倒在別墅後門通道里,手裡還拿著那隻滴血的開瓶器。經驗證,開瓶器上的血是盧儷的,指紋只有納蘭德性一個人的。
所以警方認定他就是犯罪嫌疑人。
現在心裡真是說不出的震撼。短短几個小時而已,竟然人世兩隔。死的人是最令他感到心痛的盧姐姐,嫌犯又是自己,這雙重打擊,叫人瀕臨崩潰。
這個時候腦袋裡竟然無厘頭地彈出句港劇裡常見的臺詞——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儘管不知道保持沉默下一步該幹嘛,但還是咬緊牙關,除了“不記得”什麼也沒有說。不過他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昨天晚上到現在的記憶一片混沌。
真要感謝這年代不時興嚴刑逼供,三個小時後,一肚子火氣的警察叫他再好好想想就走了。隨後進來幾個人解開他被拷在椅子上的手,架犯人一樣架他離開。
不對,就是架犯人的形式。
不知道這些警察要把他轉到哪裡去,反正出了牢門就看到警察們的交頭接耳,出了樓門又是水洩不通的記者群眾們的議論紛紛,每個人臉上都寫著鄙夷和憎恨,甚至有人大罵出聲,“畜生”“禽獸”“人渣”“敗類”。
看來壞事已經傳千里了啊。呵呵,眼眶抽搐,好想哭。可是眾目睽睽。還好有警察貼心地拿脫下來的制服矇住了他的頭,從出門護送到上車。眼淚終於止不住在眼眶裡顫抖了下,還是憋著沒有落下。衣服雖然有點汗臭,但納蘭德性還是萬分感激的。
儘管後來他才反應過來對方這麼做,只不過是出於他公眾人物的身份考慮。適當引起民眾關注後做好“保護*”的動作措施,這是規定。
被轉到一處鐵牆足有十米厚的堅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