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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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曾經那麼熱鬧。
中國人嘛,都是喜聚不喜散的。
然而眼下沒有時間給他傷感,三兩步跑上樓,翻出自己和安冬房間的電話簿、工作冊子、名片盒等等一切相關的東西,逐一疏通人脈,分析誰能幫的上忙。
一通通電話打到深夜,十個裡有九個都推諉說無能為力。酒肉朋友酒肉朋友,離了酒肉還談什麼朋友。其實也可以理解,他們之所以談虎色變,還不是怕引火燒身,畢竟圈子裡的人,有幾個是乾淨的呢,安冬倒黴攤上了而已。
現在安冬的經紀公司是他“惡靈演藝公司”,沒有喬珍張羅,舊東家聯新也不打算摻和。畢竟對方是大悅。開啟電視就可以看到,大悅高層已經召開了新聞釋出會,搬來全世界各界權威為自己作證,信誓旦旦澄清說絕沒有涉足毒/品藥品行業,還說要告那個舉報人誣陷。發言人是林之遠,大家只當闢謠這種小事林安森不屑於露面,殊不知這個人已經不存在了。
印尼藥廠還不知道是掛在什麼人名下,林家那麼深諳商道,也一定從第一天開始就做好了隨時割捨的準備。這是場硬仗。
只好找到之前安冬請來救他的那名著名律師,互通手裡的資料後,約了明天一起去看望被拘留的安冬。
打完最後一通電話,突然想到風瀟他們人雖走了,手機好像還帶在身上。鬼使神差就撥通了風瀟的號碼。聽筒裡傳來“嘟——”的一聲,才想起來不對,他的電話應該早就不知道丟哪了,因為進太平間後是換了衣服的。說不定被當做證物留在了警察局,想著就趕緊結束通話電話。
等了一等沒有人回過來,這不像是被警察扣了的作風。電視裡這種情況警察不都要安裝監聽器然後回撥過來試探嗎。於是又遲疑著重撥了那個號碼。
這一回被告知不在服務區。
好吧,看樣子是被好心人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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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天都在和律師商議關於安冬的事情。他偷稅漏稅是證據確鑿的,似乎沒有辦法辯護無罪,納蘭德性去看望他時,他也很坦然說自己罪有應得,坐牢也沒有怨言。
“紅也紅過了,就那麼回事。”他說,“或者換個想法,你看我事業已經在走下坡路了,這樣也算是換個方式火啊,等過個幾年出來,沒準兒別人還記得我呢。你看那個毛誰誰劉誰誰,復出後不也混得很好?別忙活了納蘭,我可不打算配合你喲,也不會在法庭上跟律師‘竄供’。”
“蠢貨!”納蘭德性憤然離席。
當晚請律師在附近吃飯,沒想到偶遇了隔壁包間的大明星崔詩加。崔詩加是盧儷的姐們兒,生日宴當天也在現場。見了納蘭德性,她先是驚奇,然後無言地拍拍他肩膀,長嘆一聲,說:“出來就好。”
“……你就這麼相信我?”納蘭德性卻敏感地聽出了這句話裡細微的漏洞。他跟崔詩加沒有交清,按理說,作為朋友,她應該對每一個具有殺害盧儷嫌疑的人懷有敵意才對。
崔詩加察覺自己說錯了話,招呼了隨行助理趕緊就走。納蘭德性憑著腿長的優勢倒退兩步攔住她,半是強迫半是恭敬地請她包間裡一敘。
崔詩加想了想,嘆口氣跟他進去了,吩咐助理在門外等著。
“你也不想盧姐姐枉死對不對?”互敬一杯酒後,納蘭德性動之以情,“所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哎……”崔詩加點了一支菸,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燻的,眼眶有些發紅,“多的我也不知道,就是那天……你和盧儷在衛生間裡的時候,我在陽臺上看到過一輛黑車,好像在後門樹林裡停下了。”
“什麼車?誰的車?”
“天太黑,我看不清,而且我當時正跟他們喝著酒呢,只當是誰家助理把車開來等著了,也沒留意……現在想來,車子進門的時候好像沒被攔。”
“你的意思是……”
“我沒什麼意思,而且也不太可能……話就說到這裡,你想到什麼,自己去查吧。”崔詩加掐滅菸頭,看了看同桌的律師,又看了看窗外,“拜託了,我還要在圈裡混的,查到什麼沒查到什麼,別提我的名兒行嗎?”
“你放心。”
崔詩加走後,納蘭德性也點了支菸。當然是隨手問律師要的,再不敢抽從前那種了。抽到一半一拍案,說:“回家。”
路上撥通了張開全的電話,叫他先停止東奔西走的調查,回家來商量事情。
“查林之遠了嗎?”納蘭德性一針見血,直戳要害。
張開全張大眼瞪了半天,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