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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歷史氣息,荒野中神秘的高塔又多麼有氣氛,這才是地府該有的悽怨詭異!B棟亂閃的綠光真是太沒營養了,又不是人類無聊的科幻片!
讚歎完畢,她心滿意足地跨進門,在小小的門房裡找到了正在打鼾的老鬼差。他似乎已睡了好一段時間了,鬍子上的蜘蛛網隨著他一翕一合的大嘴上下起伏。
不是吧?清瀲大為佩服,看來鬼差爺爺摸魚的功力又上了一層樓。也怪不得他,自從建了網上資料庫後,這座老舊的寶塔已鮮有鬼差上門了。
她也不叫醒老鬼差,揹著手在塔座裡溜了一圈瞥見陰暗的木梯,不由心念一動。她記得以前在A棟工作時,鬼差爺爺已經很會摸魚了,她還趁他打盹時溜到塔上玩過。
她飛快瞥了老鬼差一眼,閃身到木梯底下,腳上的運動鞋踩在階梯上悄無聲息。
寶塔每一層存放著一個朝代的史籍,越往上年代越久,她上次是爬到第幾層了?唉,太久之前的事,記不得了。
清瀲不知爬了幾層,在某一層下意識停下。塔層上其實空空如也,不見什麼紙質的書冊,除了旋轉向上的木梯外就是在每一層壁上都鑿有的拱門,從中透進的光線明暗不一,隨著時間而變換。
在A棟B棟都混過的清瀲自然知道其中奧妙,她正要走進這一層的拱門,突然想到什麼又退了回來。
她把眼鏡摘下掛在門釘上,施了個法術改變髮型服裝,這才放心地跨入拱門內。
“哎喲!”落腳點沒選好,原本想跌到牛車的稻草上免去皮肉之苦卻差點從上面滾下,清瀲連忙抓住車轅。
趕車的農夫聞聲回頭,不由瞠目結舌,“姑娘你……”
話音未落,那個突然出現在他車上的女子又突然憑空消失了。農婦冒出一身冷汗,手中的鞭子哆嗦了半晌才猛地抽下去,“有鬼啊!”
野道上立時上演牛車賽馬車的奇觀,直至牛屁股消失在滾滾黃沙中,地上才慢慢爬起一個人。
“呸呸呸!”她一連吐出幾口沙子,一邊還不住抱怨,“早知道要摔在地上還吃沙子,乾脆就直接挑一塊空地降落了,至少不用吃沙子……這什麼牛啊這麼猛,西班牙鬥牛?”
與悄無聲息又舒舒服服落進稻草堆中的預計相差甚遠,被人發現又不能用法術,清瀲情急之下唯有滾到車下“消失”,才落得這般狼狽。
她用力拍了好久才勉強把衣服弄乾淨,整理一下頭髮,清瀲信步向不遠處的城門走去。
人世間還是那樣熱鬧,集市上叫賣聲此起彼伏,一攤攤胭脂水粉、銀簪玉佩上的小販熱情洋溢地招徠生意。清瀲混在人群中邊走邊看,興致盎然。眼角瞟見一間茶館前圍著圈人,她湊上去一瞧,原來是個說書的。
“各位父老鄉親,這三國我們且評到此,欲知下文,且聽明日分解。以下本人要論的是本城趣事,各位可知本城最有名的是哪三人?”
說書的大叔故意停下來,裝模作樣地捻捻唇上那撇老鼠須,待到眾人七嘴八舌答了,才點點頭,“不錯不錯,正是王員外、王小姐、公孫公子三人。話說王員外本是城中第一大戶,其名下的‘逢祥玉行’想必家中有女眷的都甚為了解。可這公孫公子一來,便與王員外鬥了個旗鼓相當。這本非奇事,畢竟為商是各顯神通,奇的是這王員外的小姐平日大門不出,也未見過公孫公子,竟鬧著要嫁與他,還差了媒婆上門求親。諸位想這會是何故?”
“公孫公子長得很俊嗎?”
“依我看這是王員外的妙計,招了公孫公子做女婿,把兩家玉行合併了,既沒了對手又做大了生意,可謂一石二鳥。不過如此犧牲自己女兒的名譽,王員外正是不負了他的名——‘王喜富’啊!”
“但不是聽說公孫公子的玉行被人盯上了麼,還是江湖上有名的大盜‘一枝紅’,據說還與王員外有關。王員外若真想要這女婿,又怎會請人拆公孫公子牆角?我看真是王小姐迷上人家了……”
眾人七嘴八舌,清瀲卻瞠目結舌:這不是所謂的“八卦”嗎?沒想到古代竟也如此,看來人類八卦的本性是與生俱來的。
頗感無聊,她擠出人群,另外找好玩花樣。牆根處有幾人在表演雜技,觀者卻寥寥,清瀲走上前看。一套刀法還沒舞到一半,舞刀的大漢卻收了刀,拿出一個銅盤找她要錢。
“呃……”清瀲暗叫不妙,來時忘了變點錢在身上,現在不能用法術了,從哪弄錢?她硬著頭皮裝出一副義正詞嚴的樣子,“你這套刀還沒舞完呢,如何就伸手要錢了?我不看了!”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