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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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杜悅相仿,上上個週末她果真去DK面試了一次,但一直沒聽小林提起過結果。
“黃了。”小林趴在桌子上,懶懶地回答她,“那個部長說我雖然每個問題都作了回答,反應也夠快,但老是答非所問。”
杜悅一口水含在嘴裡,沒來得及嚥下,結果全噴在桌子上了,細細一想,小林還真有這特點,大公司的人就是厲害,頭一面就能抓住重點。
小林皺眉拉了張紙巾擦著濺落到自己桌面上的水漬,氣憤不已:“你還興災樂禍!我跳不成槽你很高興是不是?”
杜悅放下水杯,雙手撐住小林眼前的桌面:“如果要我說實話,我的確很螅�恕!�
小林氣呼呼地瞪了她一眼。
杜悅推了推她的肩:“別用這麼深仇大恨的眼神看我,我高興是因為咱倆還可以多做一陣同事嘛!”她隨即轉了個口吻道:“不過小林,我有種預感,以你的實力,不會在友新待久的。”
小林的眼裡重又恢復了些許神采:“你說真的,不是安慰我? ”
“真的。”杜悅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知道我最佩服你的是什麼嗎?
“什麼?”小林的眼睛越發地亮了。
“就是你拿日語跟織田對罵的時候,雖然我一句也聽不懂,可光聽你那語速和織田怎麼都插不上話來的著急樣兒,我就覺得暢快淋漓啊。啊~~~!
後面那聲“啊”是因為小林手上的紙團突然照著她的面門飛了過來!
“去死一一”小林咬牙切齒地笑罵。
每到季度末,業務便更加繁忙,趕著出單,趕著發貨,都想透過這最後一哆嗦讓整個季度的數字看起來更漂亮一些。
杜悅往工廠跑的更勤快了,到財務規定的截止日期前那幾天,甚至連辦事處都不去,一早就直奔工廠在現場監督裝箱、檢點、發貨等各項事宜。
幾個銷售對這個助理空前滿意,想到點兒什麼事,給杜悅打個電話,她保準能處理得妥妥帖帖的。
工廠並非只是給有新一家做事,手裡單子多,如果不是杜悅在那兒盯著,貽誤兩天三是常有的事。饒是如此,杜悅不到晚上七八人就別想下班,幾天撐下來,把嗓子都熬疼了。
小林便勸她:“要你盡心盡力成這樣幹什麼,盯貨本來就該是銷售們的責任,現在倒好,成你一人的事兒了。這種事吃力不討好,他們拿提成可不會想著我們。”
對銷售們的懶散,杜悅心裡也有氣,可那些活兒就這麼扔著,工廠的電話又是一個接一個地打給她,問這問那,她也沒法撂下不管。
“咳!數字好看,大家面上都有光嘛!”她只能這樣安慰小林,也安慰自己。
所幸最後一批貨出完是下午兩點,杜悅暗鬆一口氣,今天總算可以不加班了。她直起腰來收拾東西離開工廠時,感覺一陣頭重腳輕,踩下去卻又是軟綿綿的不得力,心裡就有不好的預感。
在洗手間照鏡子,果然發現自己雙目發紅,面頰滾燙。
她給小林打電話:“我今天不過去了,想回去休息,我好像發燒了。”
小休很擔心:“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我看你前兩天就不對勁了。”
“我冋去睡一覺再說,你別管我了,好好守著辦公室吧。”
回到出租房,杜悅從抽屜裡翻出幾粒感冒藥片,就著冷水吃下去,隨後她關掉手機,拋開—切束縛,倒頭就睡。
醒來時已經快五點了,她的燒卻沒有一絲退下去的跡象,感冒藥完全沒起作用,連抬一下手臂都困難。
真倒黴!
她仰躺在床上,長吁短嘆,一個人住最怕的就是生病,連個能照應自己的人都沒有。
她口乾舌燥地掙扎著起來給自己倒杯水喝,出了房間,居然還能被椅子腳絆了一下,跌坐在沙發裡,她目瞪口呆地發愣,不會要上演臺灣苦情劇吧?演給誰看啊?
彷彿是為了響應她內心的號召,大門被人篤篤地敲響了。
杜悅怔了幾秒,立刻如遇救星般地站起來.朝門口蹣跚過去。
一定是小林來了,她可是知道自己今天不舒服的,杜悅心裡一暖。
手伸出去開門時,又想到夏楠。
也許是夏楠來了也說不定,雖然自從她離開這裡後就很少回來,不過電話還是經常打的,看看,還是老朋友好,心靈有感應啊!
杜悅喜滋滋開門的同時,心裡暗想,無論來的是誰,今天都不會放她走的,她決定死繾爛打到底。
門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