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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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出汗,對 感冒有好處。”
他似乎很在意杜悅對每道菜的看法,頻頻令眼瞟她臉上的反應。
杜悅不覺暗想,這個人其實真不算壞,如果有個完整的家庭,他應該會是 個懂得顧家惜福的好男人吧?就是不知道他當初怎麼會離婚的。
她無意識地一聲嘆息,讓許暉以為她對菜不滿意,忙問:“怎麼了?是不 是覺得不合口味? ”
“啊!不是。”杜悅對他柔和地笑了笑,“挺好吃的。”
這是重逢後她第一次對許暉發出如此明媚又是發自肺腑的笑顏,他時竟 有些失神。
“你……”杜悅偷偷瞥了他一眼,一抿唇,那個長久踞留在心上的問號就 這麼從舌尖流露了出來,“都不用陪……女朋友的嗎? ”
許暉的思緒從柔綿的迤邐中給拉了出來,目光不禁審視地停留在杜悅那故作鎮靜的面龐上。
她說的是誰,其實兩人都心知肚明。
過了片刻,杜悅以為他不會回答了,遂低下頭去悶悶地機飯,卻聽輕描淡寫地說了句:“我們早就分開了。”
杜悅沒給他回應,心裡卻不由自主地“哦——” 了一聲?
她其實早句預料,心思在摸不著邊際的空間裡像觸鬚一般飄搖,卻聽許暉又靜靜地補充了一句:“就在跟你……之後沒幾天。”
他說得如此隱晦,以至於杜悅花了近一分鐘的時間才領悟出來他的真實意思,—旦明白了,她的內心不由得不震動。
她一直以為那天晚上的半對他們而言,均是個意外,它絕對不會干擾到兩人實際的生活。
直到此刻,她才明原來許暉這樣重視那天的事,,又是這樣重視……她。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是因為內疚?還是別的什麼?
杜悅想不明白,心卻一下子紛亂起來。那段根基並不牢固的提防更是發出鏗鏘有力的碎裂聲。
之後,他們誰都沒有再提這一茬,兩人的心裡似乎都有些緊張彷彿無形中有根導火線無論誰去輕輕一拉,都有可能引爆。
於是,他們都開始刻意保持起了小心翼翼的姿態。
杜悅的感冒在三天的掛水完畢後就差不多好了,之後卻總是找斷斷續續地咳嗽,吃了醫生開的好幾服藥都不見好。
一週後,杜悅又開始回公司上班,表象上一切無虞,風平浪靜。織田還特意打電話過來慰問了她幾句,小林一邊給她做翻譯,一邊朝她扮鬼臉。
下了班,許暉還是天天來她住所報到,給她做飯,然後一起吃,閒坐了片 刻才離開,完全把杜悅這裡當成食堂。
看他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杜悅真想開口問問他:“科藝的工作是不是很空閒? ”她記得他在世銘的時候一直是很忙的。
不過這種話她也僅是放在心裡想想而已,面上決計不敢問出來。
從前在世銘,杜悅常聽同事說起許暉手腕厲害,他總是能牢牢抓住一個點 深入而下,最終把難題攻克下來。
那時候杜悅跟他不熟,所以對旁人繪聲繪色、褒貶俱全的評論並無感觸。而現在她深刻地體會到了他強悍的“鑽功”。
當然,也不能完全怪他,所謂“千里之堤,潰於蟻穴”,誰讓自己一開始沒有堅決抵禦住他的“懷柔”政策呢?
杜悅的咳嗽老不見好,許暉便時常帶些據說對咳嗽有好處的食物過來給她,有時候是羅漢果,有時候是有鎮咳作用的潤喉糖,甚至還給她燉過川貝冰冰糖梨。
先把一隻梨去掉當中碩大的核,然後在空出來的部分裝上冰糖和少許的川貝,再放在鍋子裡隔水蒸上個把小時。
看許暉有條不紊;熟練工似的,杜悅很好奇,問他從哪兒學來的,許暉回答說是在網上查的。
冰糖梨裡因為加了川貝,喝起來格外苦,不過在許暉半含期待半含著命令的眼神下,杜悅不得不識相地捏著鼻子灌下去。
不知道是折騰的這些食療方法中的哪一味藥物起了作用,反正杜悅的咳嗽終於在半個月之後銷聲匿跡了。
七月,是W市颱風最為肆虐的時期。
臨下班前,天空就陰沉沉的,像有什麼東西要壓下來似的;等杜悅關了電腦,跟小林一起下樓時,一場空前瘋狂的雷陣雨終於拉開帷幕。
兩人站在寫字樓外有玻璃簷遮蔽的臺階上,手裡各持一柄傘,然而誰都沒有沒勇氣往雨裡衝。
“我還是叫輛車好了。”小林喃喃地下了決心,她回身往樓裡走的時候, 見杜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