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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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倆拉拉扯扯地,僵持在那裡,弄得大家上課也上不成了,很不成樣子,我們老師走過去勸解。問,這位媽媽,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那母親振振有詞地說:沒你什麼事,是他爸爸趁我出差在外,瞞著我把她送過來了。當明星有什麼好?特別是女孩子,太容易吃虧,碰到這種事情,那可就一輩子翻不了身!我一直希望她最好當個老師,安安穩穩過日子。都是她爸支援她,瞞著我讓她到這來了,我非把她接回去不可。我寧可他爸真的跟我離婚,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兒走這條路。
那當女兒的自然沒辦法,只好跟母親回去了。那女兒滿臉的不快樂。要是換了我,乾脆去跳樓算了。哪有這樣的媽媽,氣人不氣人?
這件事,在我們這個臨時班集體的學生們,無論男生還是女生,心裡都很不平靜,難受極了。難道我們所選擇的道路,選擇的人生方向,在社會上一些人的眼裡,就是這麼的不值價,這麼的應該輕賤嗎?難道從事表演藝術就一定得被人家導演潛規則嗎?怎麼能這麼認為?女藝員都很爛嗎?可以這麼劃等號嗎?真是豈有此理。
即使一部分人是爛,但也不該一顆老鼠屎壞一鍋湯呀,不能一竹竿把一船人掃下水呀。
我一定做到出汙泥而不染。
我是受到過諸多的性侵犯的人,我憎恨壞男人,我一定不會跟他們同流合汙。我甚至憎恨那些天生賤骨頭的女藝員,是她們的放浪,是她們的輕賤,才引得社會上存在著對女藝員的不正常看法,異樣的眼光。
打鐵靠的本身硬,是不是被潛規則,與女藝員自身有很大的關係。
去他媽的。我相信,一項事業就是這樣,大浪淘沙,只有留住,堅持下來,才能終成正果。唐僧西天取經,還要經歷九九八十一難哩。
不去想這件事了。我把情緒調整到正常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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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類的聯考是在音樂學院研究生院3號樓二樓進行的。
上樓右轉第二間教室。
參加表現類聯考的大約有兩千多位考生。我們早早地來到那裡,熙熙攘攘的,像趕集市似的。三三兩兩地散開在樓道里,在樓下的草坪上,帶著一種焦急又茫然的心境等候抽籤決定聯考順序。
不少陪讀陪考的家長也陪著自家的孩子來到這裡。
整個兒讓我們感到稀稀拉拉,一點兒秩序也沒有。好像到了快九點的時候,幾位考官才陸陸續續地進了樓。
一位年青的工作人員搬了一張小書桌,放到樓道里,上面擱一抽籤筒。他大聲地叫了一聲:考生都到我這裡來抽籤。
《表演系女生》292
於是大家蜂擁而上,伸手在那個抽籤筒裡抽順序號。
我抽到了一個紙條兒,開啟一看,是第四十二組。
每組七人,看樣子我排在下午下班前才能進去考試了。
一上午沒事兒,考官要求不要走遠了,再說我也沒有其他的事情,便跟一些剛認識的同學在院內休息等候。
陸續有學員被那位工作人員叫進去,一組一組的進去,然後過過一會兒再一組組的出來。
考生走出考場,真是各種情緒都有,有的人興高采烈,有的人垂頭喪氣。
有些同學便迎上去,探聽考場裡的情況。而出來的那些同學,多半覺得這一處沒考好,那一處也沒考好。還有的同學覺得自己不夠漂亮,體形不夠好。也難怪,在表演類的考生中,人的外貌是太重要了,誰能不在乎哩。
還有的同學考出來後,故意裝得神神秘秘的,吊後面的人的胃口。
分數並不是當場公佈的,得整個考完後,才統一公佈分數,所以事實上,不管是誰,都懸著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大約是下午五點鐘的時候,老師才叫我們:第四十二組的人進來。
我的心頓時懸在了嗓子眼裡。儘管已經有了很長時間的心理準備,但還是有些緊張。
我們脫掉了外套,把它們交給在外面的認識的同學。裡面是早已準備好的練功服。我是第二個進去的,我們七個人在練功用的木地板那裡排成一排。後面有一塊碩大的鏡子,映照出我們的身影。房間裡有暖氣,便也不太冷,我很快適應了裡面的溫度。定眼一看,裡面除了那個工作人員,還一排坐著七位考官,他們的面前都擺放著名卡,看來都是有身份的人。不過我不熟悉那些名字,也沒有記住。
排在我前面的是個男生,長得挺帥氣的。他先是唱歌,他唱了一支蘇聯歌曲《俄羅斯郊外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