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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造成的影響,非常滿意。”呵,他還滿意了?她被他逗得哭笑不得。
他好一會兒才放開她,端起擺了幾盤菜的托盤,兩手穩穩地端著托盤,腰上還繫著圍裙。回頭見她還站在原地,他的眉峰微微一擰,“怎麼回去一趟變得傻乎乎的了?陽臺上賞月去呀!”她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我可不要和腰上繫了圍裙的男人一起賞月,太沒有美感了!”他橫眉豎目,“不和我賞月和誰賞月?笑什麼笑?就知道傻笑。”隨即他怒瞪她,“還不來幫我解了?”她笑了,走過去,環過他的腰替他解下圍裙。他身上香水的香味早已經慘遭油煙荼毒,要香不香,要臭不臭,反正沒有了那種纖塵不染的氣質。
這是一個滿身油煙。居家過日子的男人。
她深深嗅了兩下。他的臉逐漸變成黑色,“小姐,不會和你吃頓飯還要讓我齋戒沐浴吧?”那自然是不用的,她嘿嘿地笑,笑容訕訕的。她隨著他爬上陽臺。陽臺上擺著一張小桌子,桌子上的花瓶裡插著鮮豔的菊花,盤子裡的幾隻大閘蟹肥肥的,可不正是“菊黃蟹肥”嗎?
兩人剝著蟹殼,品著頂級的法國葡萄酒,上一刻酒杯裡冰塊撞擊杯沿的聲音還沒有斷,這一刻他已經開始製造曖昧的氣氛。
他親她彷彿是上了癮的,她唇間仿若有叫他著迷的毒素,他的唇齒和她的膩在一起,竟然是怎麼樣也不滿足。
他的手也不停歇,在她的身上掀起陣陣波瀾。
她憑空一個機靈,他的手已經明目張膽。攻城略地地從她的衣下探了進去。
她推了推,沒推開,然後就癱倒在他的身上。
她的腳尖像是踩在雲端上,心裡像是有隻貓,貓爪子在撩撥著她的心臟。她恍惚間聽著他近在耳邊的呼吸,也同她一樣急促,她心滿意足。
過了好一會兒,“流氓!”她罵他。他也不否認,還笑嘻嘻的,嘴角的笑富有怎樣的魅力!
他低低沉沉地問她:“這麼久沒見我,有沒有想我?我可好想你……想得很。”那句“想得很”是他含著她耳廓說的,溫熱的濡溼一下子燙得她顫抖了。
他低啞魅惑的嗓音奇異地勾緊她心底的一根弦,繃直著。
十六的月亮真的比十五的要圓,只可惜這樣明媚的月光下,美其名曰賞月的兩個人卻都沒有了多少心思。人間情侶,都是小別勝新婚。
第二天中午半夏才幽幽醒轉,然後猛然想起下午還要到醫學院上課。她坐起來,狠狠咒了一聲:“男人禍水!”可當她低頭想起昨夜,到底有一些甜蜜在心間。
她在下課後又跟著幾個學生一邊討論實驗進度,一邊走向辦公室。
這個時候包裡的手機響起來。她起初沒有聽到,還是身邊的一個學生笑嘻嘻地提醒道:“孔老師,您手機響了哦。”她這才恍然察覺,拿出手機接通,對方的聲音十分陌生,“是孔小姐?”“是,我是。”“我是諫嚴的外公。想請你抽出一點時間,和我見上一面。”半夏只覺得頭暈目眩,有預感襲上來,或許幾年前的歷史馬上就要重演了。
一旁已經有學生髮現她的臉色不對,關切地問她:“老師,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們明天再說這個?”她頷首,學生都離開了她的辦公室。她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都不知道自己涔涔地落著冷汗。她和他約好了時間。
半夏調整好自己的姿態,推開厚重的酒店門走進了約定的地點。門開啟的一瞬間,她看清楚了這是怎樣一間富麗堂皇的殿堂。金燦燦的裝潢主色調閃得人眼花繚亂,飾以龍飛鳳舞。祥雲翻騰,這樣的裝潢一點兒不顯俗氣反而高貴盎然,不知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半夏想著,莫不是這樣的經歷她還要遭遇第二次?她垂下眸子,眼波幽暗。
譚墨也在,西裝筆挺,招呼道:“孔小姐。”哈,他也來了,看來她要面對的不止一個人,而是一個家庭。
半夏終於抬起目光,也笑道:“不知譚老先生找我什麼事?”她不動聲色地看著面前的茶具。茶具晶瑩剔透,光澤度相當好。她跟著譚諫嚴有些日子了,吃喝享受學得精湛,自然知道這幾個杯碗市價決不會低於萬元。
這酒店她亦沒有來過,她知道,這就是譚家的排場。
譚諫嚴的外公輕咳了一聲,低聲對譚墨說:“阿墨,你先出去吧。”譚墨站起來,不忘對半夏禮貌地一笑,才邁步出去。
偌大的包廂內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半夏等著他的話,等著那些她幾乎可以料想到大致意思的話。
“孔小姐年輕有為,聽說這麼年輕已經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