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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辛家果然有驕傲的本錢!”郭怒飛深深的看了辛鯤一眼,點點頭,但還是少年心性,忍不住道,“聽說你要念書,有這麼好的師父,你去考什麼狀元?你考了狀元有什麼用?”
辛鯤輕輕的磨了一下牙,她覺得自己快要笑不出來了,這人誰啊?她好像忘記問他是誰了?或者,她知道,她不想問。
因為若是一個小小的主簿,她都得下跪行禮。這位頭戴金冠,隨便是個啥,她也只能跪下去。
現在,這人問這個,她該說什麼?說‘放心,我不會去考的?’還是說,‘我就愛讀書,我一定要去考狀元?’
“敢問這位貴人是?”辛爺終於出來了。
顧宏他們一搶匕首,小工就進去叫人了,辛爺已經看了一會了。不過辛鯤和郭怒飛沒關注作坊,只顧著看匕首了,他看孫女快撐不下去了,忙逼著頭皮出來。
“這是家祖!”辛鯤忙介紹了一下,默默的站到了老頭的身邊。
“你就是老……辛大爺?真是好手藝!”郭怒飛忙把匕首尖朝下,對辛爺一揖,他現在看辛爺的眼神,就很熱切了。
“小老兒不敢當,不敢當。敢問貴人從何處而來。”辛爺的一揖就有誠意多了。
辛鯤只能跟著一塊作揖,內心表示有點悲催。自己到了這個地方,真是腰都沒有直起來過。
“爺爺,他們應該是從縣裡來的。剛剛來看過了村口的地了。”辛鯤忙跟祖父說道。
“失敬,失敬。”辛爺忙對著郭怒飛一拱手,“不過,為什麼來看作坊?”
“我們想順便看看您準備刀具。”顧宏終於開口了。他是兵部的,他比玩笑的小王爺更關注這些定額。
“請進,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辛爺忙請他們進去。
顧宏也真的直接走向了堆在角落裡的那大批刀具,他隨手抽了一把出來,輕輕的一抖,又拉出另一把,兩把對比,好一會兒,點頭。
“老爺子,手藝不錯。”
“大人謬讚了,跟您的佩刀比起來,真是不堪入目。”辛爺不用看金冠也知道,這兩人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當然顧宏去拿刀時,他也看到了顧宏的佩刀鞘,縱是不看刀口,憑著那皮革包裹裝飾的刀鞘,也非凡品了。
“話不是這麼說的,一般兵士所用,每把如此,已經難能可貴了。”說話的是郭怒飛了,他也是懂行的,自是知道顧宏在說什麼。
他這回帶的親兵,用的也是這種單刀,是分得出好壞的。這麼大批的,而兩把能如此一致,這本身就是本事了。
“小老兒慚愧,請貴人進屋喝口茶吧!”辛爺也不知道這兩位來做啥的,但是過門是客,他要做的,就是讓他們開開心心的喝了茶,就走路。
“老爺子客氣了。”
“恕小老兒眼拙,兩位倒是眼生得很啊!”辛爺邊請他們進去,邊呵呵的笑著。
“是,我們是從京裡來的,我們是蔡大人的親戚,聽說辛家村的苦楚,忙過來看看。辛老這孫兒真的要去讀書嗎?”郭怒飛坐下,看看四周,還是不忘記辛鯤的將來問題。
“是,他父母離世不久,想在家邊守孝,邊讀書。”辛爺眉頭一挑,順口說道。
“已經一年多了吧?”顧宏輕皺了一下眉頭,他可不是郭怒飛,剛在縣衙裡,他順便看了一下辛家的資料。
辛鯤要報戶籍,洪主簿是那細心的,自會拿了辛家的戶籍資料備上,以防蔡關問及。結果蔡關沒問,但邊上的顧宏就用眼睛掃了一下,倒是看了個十成十。
辛健夫婦在南方意外生亡,戶籍上是有登出日期的,距今也過了一年多了,以大盛朝的規矩,守孝二十七個月即可。而辛健夫婦在南方出事,過來報訊,原本就況日持久,等著辛鯤來了,辛健夫婦的孝期也都過了一多半了。
“是,是!”辛爺又呵呵了,這個問題怎麼答,還是算了,“請喝茶。茶不好,貴人莫怪!”
辛爺是重新拿的茶葉,萬不敢真用平日他們喝的樹葉子茶來招待他們。
“令孫腦子還不錯,讀書有點可惜。”郭怒飛沒喝茶,說了一句十分矛盾的話。
邊上的李叔有點想吐槽了,小少爺腦子好,卻說讀書可惜的話,這說得過去嗎?
辛鯤也覺得自己腦子當然不用說了,她現在懷疑這位小爺的腦子了。
顧宏低下了頭,表示自己有點不想認識小王爺了。
辛爺還真是老好人了,對著郭怒飛又笑了,“農家小子,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