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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存吧?”
辛鯤也拍了一下手上糜子皮,她當然知道蔡關在說什麼,不過她可不想去深究朝中貴人們的想法,沒想法才怪。但是,對於這種雞蛋裡挑骨頭的事,她懶得搭理。她是匠戶,以後,她除了管理祖父買的莊子之外,其它的事,她都懶得管了。
“怒飛常寫信來?”蔡關橫了她一眼,問了句題外話。
“是,他在神機營裡玩得很開心。說神機營裡有劊子手家的次子,有教他怎麼切冬瓜和香頭,說回頭切給我看。”
“切冬瓜、香頭?”蔡關怔了一下,這是什麼跟什麼?
“說是劊子手的絕活,白天砍冬瓜,晚上砍香頭。砍冬瓜時,先在冬瓜上劃條橫線,然後隨手將冬瓜斬為兩半,下刀處與劃線不差絲毫才算練到家;砍香頭時,要看準線香的發光處,隨手一刀,不上不下剛好把火炭頭子切下來。如果練不好刀法,在刑場上就會出醜,這行當也就別想幹了。”
“他學這個做什麼?”蔡關張著嘴。
“我讓他學殺人,能名正言順殺的事,不就只有劊子手了嗎?”辛鯤笑了一下。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他第一次殺人是在戰場上,等著見血成了習慣,對敵時,他就比別人多一份從容,他活下來的可能性就比別人大很多。”辛鯤笑了一下,想想自己其實也是心狠的人吧?
她聽一位大姐說過,大姐的老公是警察,在兒子十八歲考上大學後,就帶他去警校打實彈,看吸毒的人。理由是,讓兒子知道‘怕’字怎麼寫。
她就是想到這個,才讓郭鵬去練習殺人的。她比大姐狠多了,那是因為她知道,這個時代,跟二十一世紀不同,在這個時代,殺人與被殺,實在太平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