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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給你黃金兩萬兩,如果你能阻止我大哥當紅孃的話。”話一說完,她立時轉身走人。
才沒空理會那些什麼嫁不嫁的問題,現在她要去找她的寶貝兒子,然後讓她的手止止癢,順便讓兒子的屁股痛一痛。
他竟敢在教席的臉上畫烏龜,他真是活得膩味了是不是?
嗚,為什麼她生不出一個像他老子一樣穩重、有書生氣息的兒子,唉!
“爺……爺……不好了!”
著急的驚呼聲由遠而近的迴盪在那一棟棟精緻的華屋美舍之間。
坐在花團錦簇的園子裡,閒適對弈的兩人因為這聲音抬起頭對看了一眼之後,東方敬亭又隨即低下頭思考著棋局。
“你不去瞧瞧嗎?”看著他那像個沒事人的模樣,風獨悠忍不住的問道。
“阿南那小子總是這樣大驚小怪,沒啥稀奇的。”他聳了聳肩,輕鬆的在棋盤上落下一顆黑棋。
原本讀書人的傲氣早已因這幾年在商場上的打滾而變得內斂,東方敬亭如今再也不是那個為了五斗米而折腰的錢莊夥計。
他可道道地地的成了京城裡的一則傳奇,讓人津津樂道。
他從身無分文到如今家財萬貫。
也從原本一個沒沒無名的小夥計,變成自己原本工作的錢莊的主事者。
更從錢莊的生意發展了屬於他自己的事業版圖。
“這幾年,你總是這樣對啥事都不經心,真不知道什麼事對你而言才算是需要‘大驚小怪’的。”風獨悠咕噥地說道。
揚眉,淺笑,已經要算是東方敬亭臉上能產生的最大“變動”了。
這幾年,東方敬亭變得很淡然,除了對做生意積極之外,彷彿啥事都引不起他的注意力。
“這天底下的確是沒啥事需要大驚小怪的。”東方敬亭淡然的說道。
如果一個男人連“那樣”荒謬的事都經歷過了,還會為了什麼事大驚小怪?
隨著那抹念頭閃過,他的腦中又不經意的泛起了一張嬌豔的臉龐。
驀地皺起了眉,他連忙搖了搖頭,企圖甩去在他腦中盤旋不去的那張臉。
早決定不再想起這件事了,怎麼不過是獨悠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問題,卻又勾引出她的面容,他為這樣的發現兀自懊惱著。
“爺……爺……”終於,那呼喊聲愈來愈大,好不容易阿南氣喘吁吁的從園子的另一頭跑了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這般慌慌張張的?”頭也不回的,東方敬亭一邊下棋,一邊不經心的問道。
“是……是……”他氣都還沒有順過來,便急急忙忙的想要說話,可偏偏說了半天,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有話慢慢講。”眼見他那副著急的模樣,東方敬亭忍不住皺起眉訓道。
瞥見主子略顯不耐的臉色,阿南連忙深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順過了氣,便連忙說道:“是夫人又吐血了,這回還暈過去了。”
“什麼?!”這下總是淡然的神色終於有了些許波動,只見東方敬亭連忙直起了碩長的身子,三步並做兩步的往若水居走去。
“爺、爺……”怎麼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爺就跑了啊!
阿南瞪大了眼直喊著,想要把重點說出來,可誰知東方敬亭完全不理會他的呼喊,腳步連頓上一下也不曾。
“阿南,別再喚了,你還是同我一起去瞧瞧吧!”被他的呼喚聲擾得不耐極了,風獨悠沒好氣的開口阻止,然後好心的建議道。
“風爺,你不知道啊!”望著爺的身影愈來愈小,阿南發起了急,連忙將方才老郎中交代的話照說了一遍。“方才大夫來過了,說是情況不太樂觀,只怕撐不過今晚啊!”
“啊!”聞言,風獨悠的心下一驚,他是知道若水的身子骨一向不挺好,但這幾年敬亭發了跡,什麼稀奇古怪的珍稀藥材都淨往若水居送去。
就算沒有好轉也不該惡化呀,怎會突然成了小鬼拘提的物件了呢?
想著想著,他心下擔憂,也連忙跟了上去,才說天底下無大事,這會兒大事不就來了嗎?
唉!
東方敬亭的步履才踏了若水居,就聽見了一陣陣劇烈的咳聲,兩道劍眉不由自主的往中間兜攏了去,筆直的步向屋內的床榻。
“亭哥,你怎來了?”若水一見他,連忙掙扎著想要撐起虛弱的身子,但卻被他給按了回去。
修長的指尖兒輕觸著她蒼白的臉龐,東方敬亭難得一見的溫柔在此刻毫無保留的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