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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這個世界上,比白鰭豚、華南虎弱勢的種群,實在是太多了。
有的珍稀物種,還能得到保護,有的直接就消失在歷史長河當中,雖然說自然界本就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不過人類顯然有些過於強勢了。
對於李永和寧小雪來說,雖然知道這樣的情況以後,都有些慼慼的感覺,想要做些什麼,卻偏偏什麼也做不了。
“不要想那麼多了,我覺得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想好怎麼處理這條白鰭豚,”李永指了指水裡遊得歡暢的白鰭豚“灰灰”,面色擔憂地說道。
“灰灰?”寧小雪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李永:“灰灰在這裡不是很好嗎,要處理什麼?”
“你不覺得它孤零零的嗎?”李永搖了搖頭,白鰭豚“灰灰”養在水空間裡,當然沒有問題,李永也不會像寧小雪那樣多愁善感,覺得一定要給灰灰找一個伴侶,只不過“灰灰”和小企鵝“球球”不同,企鵝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但是白鰭豚,灰灰即便不是最後一隻,恐怕也是最後那幾只之一了。
李永不太清楚水空間模擬現實環境的具體模式,特別是模擬水生物的方式,在他的理解,既然現在能夠出現白鰭豚,那很可能長江中還有白鰭豚,要不然,水空間就無法模擬出來。
不過據說專家已經反覆搜尋,都沒有找到白鰭豚的身影,才會做出結論,認為白鰭豚已經滅絕。
科學的手段雖然先進,但是不可否認,這樣觀測的結果,也未必就一定正確,畢竟儀器裝置都少不了死角和盲點,如此廣闊的長江,即便存在白鰭豚而沒有被發現,也是比較正常的。
只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哪怕是白鰭豚還存在,但是數量也一定很少很少,極為有限。
李永現在有一種想法,那就是白鰭豚既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就不能眼睜睜看著它們被滅亡,他希望白鰭豚這個種群能夠繼續繁衍下去。
但是現在只發現灰灰這一條白鰭豚,還不知道是什麼性別的,但是不管是什麼性別,只有一條魚的話,這個種群顯然是沒有辦法繁衍的。
李永又不可能將白鰭豚放回長江,以長江現在的環境,放回去的話,簡直就跟謀殺差不多了。
而要想從長江找到二條白鰭豚,顯然又比較困難,或者說根本不可能。許多專家都找不到一條,他又如何做到?再說就算是找到了,又要如何捕撈上來呢?何況還要那條白鰭豚的性別,正好跟灰灰互補。
綜合考慮到這方方面面的因素,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顯然很小。
雖然如此,李永還是打算試一試。
李永特地找到了孫海寧,向他詢問白鰭豚的一些具體情況,孫海寧是專門搞水產養殖的,對於白鰭豚雖然知道,但是並不專業,就向他介紹了水產大學一位研究白鰭豚的專家白寧先。
“什麼專家哦,我這個專家,一輩子都沒怎麼看過白鰭豚,現在更沒有什麼可能看到了,”白教授有些無奈地說道。
在學術界,白寧先是鐵桿的死硬“存在派”,他們這一派的人都認為白鰭豚還沒有滅絕,倒不是說他們有什麼發現,或者科學依據,只是他們都不願意接受白鰭豚滅絕這個現實,希望能夠透過努力,找到活著的樣本。
白寧先他們這些年一直在努力,當然限於科研經費的缺乏,加上學術界已經公認白鰭豚已經滅絕,不再有這方面的專項資金,所以他們能做的事情就非常少,即便是曾經發現過一些似是而非的線索,最終都沒有找到白鰭豚存在的證據。
李永想了想,問道:“白教授,你覺得長江裡真的還會有白鰭豚嗎?”
“這個很難說,只有找到了白鰭豚的**,我們才能說白鰭豚還存在,但是很可惜,我們這些年的努力,一直都沒有什麼發現,”白寧先搖了搖頭,頗有些喪氣地說道。
“如果能有資金支援的話,你們能不能夠找到白鰭豚?”李永追問道:“我是說,如果長江裡真的還有白鰭豚的話。”
“理論上來說,只要還有白鰭豚,就一定能夠知道,雖然說幾年前我們做過一次大範圍的搜尋,也正是那次搜尋,沒有發現白鰭豚的身影,之後才正式宣告白鰭豚的滅絕。但是嚴格來說,那一次的搜尋,也並不是完全沒有盲點的,所以我們始終認為,長江中應該還是有白鰭豚存在的,”白寧先認真說道。
“如果再進行一次大規模搜尋的話,我想只要有白鰭豚的存在,只要我們不放棄,就一定能夠找到他們。”
“如果能夠找到白鰭豚,這個物種,是不是就能夠延續下去?”李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