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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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有人把我送到這個地方,按道理說應該會有人回來看看我啊,可為什麼時間過了都快一天,我卻還是連個鬼影都沒看到,蒼天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韓風,韓風,你不是說會一直守在我身邊嘛,那你現在在哪啊,為什麼還不來救我。
不能夠再坐以待斃,這個鬼地方根本就沒有一點有人生活過的跡象,看來自己也只好自力更生。
如果不能及時找些吃滴,我今天晚上就算不被那些怪叫的死東西嚇死也會被餓死的。撐著虛弱不堪的身體,我依靠從旁邊找來的一根木棍站起了身,一步一步的向牆上的一個破洞移去。挪到那兒時,我已經累得氣喘吁吁,靠在牆上平復了一下呼吸,我好長時間才又重新恢復了力氣,這才慢慢攀著牆壁向外看去,嘴角有了一絲興奮的笑。
剛轉過頭,我‘嗷’的一聲慘叫,自己對面咋站著一個黑人呢,莫非我來到了非洲,若不是來到非洲怎麼能見到這麼血統純正的黑種人啊!難道現在的醫院還招收黑人護士,可他們也不怕把病人嚇出心臟病來。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對面的黑人也發現了我的存在,她(他)瞪得大大的眼中發射處興奮而又詭異地光芒,咧開嘴對著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然後,我就很沒骨氣的倒在地上……又被嚇暈了……
昏睡中自己模模糊糊的聽到有人在我耳邊嘟囔些什麼,還有人拍了我的臉幾下。可我現在什麼也不想知道,我只是想暈倒,然後等我醒來,自己已經在醫院裡面,剛才的一切都是夢境……對……這就是夢境,這一定不是真的……不是……不是真的……
藥鋪求救
冬日的寒風在天空中肆意咆嘯,刮散一地的落葉,為大地平添幾許淒涼。
在蘇州城寬闊的大街上,往來穿梭的行人熙熙攘攘,絲毫不為冬風所擾,都在為一家老小一年的生計奔波。
到了傍晚時分,路上的行人和商販大多已經準備收拾東西回家,想起這一天的生意,有的人臉上掛著滿意的微笑,有的人卻是滿面愁緒。但當他們想到正在家中等待自己歸來的妻兒父母的時候,一絲不易發覺的微笑又綻放在他們的嘴角。“一聲新雁三更雨,何處行人不斷腸”,是啊,還有什麼比一家人都相守在一起還要重要呢?
不一會,熱鬧的大街變得冷清起來,偶爾只能見到幾個外鄉來此地做生意的商人走過。寒冬臘月,背井離鄉的他們都早早的關了店門,披上厚厚的大氅三五好友聚在一起,準備一起去酒樓喝酒取暖,聊解思鄉之情。
他們一邊走一邊談起今兒自己的所見所聞,話至投機之處,爽朗的笑聲不時從他們口中傳出,感染了每一個從他們身邊經過的路人。
雖然大街上寒風呼嘯,人煙稀少,但在一家藥鋪門口看到的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幾個穿著單薄破爛的小乞丐正圍在藥鋪門口,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擠在一起取暖。他們不時的向鋪子裡面張望,繼而又圍在一起小聲說著什麼,過了好長時間卻都沒有進去的意思。
過往的行人看到他們古怪的行為,紛紛好奇的停下腳步觀看他們想要幹什麼。過了沒多久,聞訊而來的藥鋪夥計抄著手出現在了門口,一邊拉緊頭上的氈帽一邊不滿的嚷著:“真是晦氣,一群乞丐來我們鋪子幹什麼。”
看那些小乞丐沒有像往常一樣見到他就四散而逃,小夥計耐著性子伸出手驅趕它們。
可無論那個小夥計如何叫罵,那群孩子卻是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怯生生的站在那裡,眼中寫滿了祈求。
就在大街上的議論聲越來越大的時候,從藥鋪裡走出一位慈眉善目,鬚髮皆白的老者。停駐的路人中早就有人認出他就是藥鋪的老闆柳德宇柳老爺,紛紛給他行禮作揖。
老者見到大家都圍在自家門口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抿嘴輕笑著抱拳還了禮,就徑直走到那群乞丐面前,對著其中一個大點的孩子問了幾句話。
那孩子見柳老爺問自己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紅著眼圈小聲說了幾句,就驀地對著地下磕起頭來,不一會就見那孩子眉間已有了鮮血潺潺流下。
柳老爺聽了小孩的回答後眉頭皺成了川字,考慮了一會後對著小乞丐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回了藥鋪,夥計也帶著不解和厭煩的眼神跟在他身後回了藥鋪。眾人看到那群小乞丐被寒風凍得瑟瑟發抖,再看看那個仍跪在地上的眉間還在流血的男孩子,口中一陣唏噓嘆息,又拿著各自的東西向自個家的方向走去。
跪在冰冷地面上的那個孩子一直深深的低著頭,不時有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