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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竹像是有強迫症似的,把元善嘉又掰正,讓她坐好。
“冉竹你記得提醒下面的人,萬萬小心,不可以大意。”
元善嘉順著冉竹的手坐正。
“冉竹,你為什麼一定要把我掰正呢?”她又懶洋洋的靠在牆上。
“小姐,若是雅倫師傅看見了,會怎麼樣?”冉竹淡定地問到,致力於掰正元善嘉。
元善嘉擺擺手,“師傅又看不到。而且看到了又怎麼樣?哼!”
她又回到話題上,“對了,你說沒有完全破解出來,那破解了多少?”
冉竹低頭,“我們透過他們的動靜判斷出他們有機會要進行。但是他們傳口信時,我們的人沒有機會靠近,連暗號都不知道,更別說破解了。”
“也是。”元善嘉笑著道,“賢王可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他們傳訊息的時候小心異常也正常。而且這樣才有趣不是嗎?”
冉竹看著元善嘉,她沒有提到是傳給賢王的,為什麼小姐知道?
她感覺小姐有什麼秘密存在。從小到大一直都有這種感覺。
不過不管怎麼樣,她都是小姐,自己效忠的物件。
她低著頭,又把元善嘉掰了掰。
元善嘉被掰正,然後軟骨頭地倒下,又被掰正,又倒下,如此惡劣迴圈。
元善嘉似乎玩得還挺開心。
“冉竹,你讓府裡的人注意一下母親的院子,還有大姐的院子。如果有異常,記得即使稟報。另外,如果他們把不明物體放到了爹爹那裡,要迅速報告給我,並且儘可能轉移。”元善嘉吩咐道。
按照時間推算,應該是國宴前後的時候,東西被放進了將軍府。
“是,小姐。”
元善嘉伸了伸懶腰,感覺骨頭有點酸。
她將腿輕巧地掰起來,把自己擺成一個扭曲的姿勢。
聽師傅說,是西域傳過來的瑜伽之術,對身體有好處。
她沒事的時候也會練練。
“甲一回來沒有?之前不是說快到了嗎?”
“已經到了,正在休整。”冉竹回答到。
“去看看她休整好沒有,休整好了就趕快過來!每次都要拖拖拉拉的。”元善嘉挑眉。
“是。”
元善嘉所在的地方雖然只是一個堂口,但是佔地面積還是挺大的。
合起來也有三四個院子。
甲一休整所在的院子,就在元善嘉住的院子旁邊。
冉竹在牆頭叫了一聲,“甲一,小姐讓你快點過來。”
牆那邊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知道了。”
話音剛落,一個身著黑衣,頭髮高高豎起的女子就從牆頭跳了過來。
牆的那邊傳來一聲怒吼,“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爬牆頭,還破壞牆上的陷阱!你知不知道不知起來很麻煩?”
甲一冷冷地又跳上牆頭,把牆頭的各種藤蔓、瓷片都給弄碎了。
“你!”那邊的人明顯是氣結,都說不說話了。
都說了不要破壞了,甲一竟然還專門破壞!是在專門跟他做對啊!
冉竹漠然地看著甲一,“小姐還在等你,動作快點。”
甲一斜了她一眼,徑直從窗戶跳進去。
“查的怎麼樣?”元善嘉已經習慣了甲一的進入方式。
她從第一次見到甲一開始,甲一基本上就沒有走過正常的道路。
甲一的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走捷徑,盡最大可能地走捷徑。
所以哪兒近,她就走哪裡,從不挑剔。
甲一不多話,在胸口一掏,掏出了一個賬本,遞給元善嘉。
元善嘉接過來瀏覽了幾頁,“乾的不錯,竟然把苟玉林勾搭別人的賬本給弄來了。”
她從頭到尾翻閱著,“為什麼這些貪官汙吏總是會弄個賬本出來呢?他們難道知道上天總會來收拾他們,所以給自己準備充足的證據?”
這本賬本記載了苟玉林與南邊的糧食大戶的交易,與北邊的武器交易,還有很多賄賂上面,以及下面賄賂他的記載,每個人的名諱都寫得十分詳細。
“你們說,苟玉林是不是知道自己壞事做盡,總會受到報應,所以提前準備了一手,在下馬前,再拖一些人下水?”元善嘉不是十分理解。
這難道是做壞事,就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看完賬本,元善嘉把賬本放在桌子上壓在手下。
“你在哪兒找到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