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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變快,不斷地變快,直到最後,在眾人還沉浸在戰場的激烈之時,聲音慢慢地緩了下來,變得哀怨悠長。打鬥結束了,殘餘地士兵在落日的餘輝中慢慢地打掃著戰場。
琴聲停止,在座的眾人卻是還在回味之中。
林子聰眼中露出驚豔的色彩。沒想到竟然在這邊陲之城能夠遇到這般的演藝。這就算不是大家水平,也是即將進入大家之境的了。
“好!”林子聰率先叫好。
叫好聲讓苟玉林醒悟過來,望著元善嘉的眼中是探究的眼神。不過也是鼓起掌來,“好!”
他竟不知道這紅蓮有這般本事,以前問媚娘,她也是一直避而不談,只是嬌笑不語。
眾人也是醒悟過來,紛紛叫好鼓掌,“好!”
“不知這首曲子叫做什麼?”林子聰看向元善嘉的目光帶著欣賞。
“從軍行。”元善嘉抬頭看向林子聰,目光澄清。
“從軍行?”林子聰笑,“名字取自詩詞,倒也不錯。”
“這首曲子講述了戰場上兩軍對戰的故事,讓我都不禁回憶起曾經與元將軍在戰場上的時候了。真是熱血呢。”林子聰笑著道,十分欣賞她的曲子。
“是極。我也有此感覺。比那些溫溫雅雅的曲子好多了。”苟玉林大讚。心中卻是有疑。
“謝過大人誇獎。”元善嘉起身,右手搭在左手上,廣袖自然下垂,舉手加額,鞠躬九十度,然後起身,舉手投足間盡顯大家風範。
“起身吧。”苟玉林隨意地抬手,讓元善嘉起身。
又問道:“這曲子是誰人做的?可有填詞?”這曲子中沉澱的東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出來的。苟玉林雖覺得自己這江城也不差,但是也沒覺得會一下子出現一個古琴大家,還是一個黃毛丫頭。
“是雅倫上人做的曲。在上一次路過這裡時彈奏過。”元善嘉自然應對。
“雅倫上人?”賀萬清驚訝出聲。
其餘的官員也是有些吃驚,不免竊竊私語。“這雅倫上人竟然路過江城了?我們竟然不知道?”
就連林子聰的臉上也是微微動容。
卻說這雅倫上人是雲國風流人物中的頂尖人物。在二十年前出道,在雲都一舞出名,舞蹈難度堪稱絕無僅有,於是一出來便被眾人賦予“大家”之稱。其後數十年更是在雲國各地周遊,到處都有她的舞姿。除了舞藝,她的琵琶也是絕頂,其餘幾樣也是不差的。
直到十年前,才慢慢地失去她的訊息。從此再也沒有人看到過她的倩影。
“正是。”元善嘉點頭,“年前雅倫上人路過江城,借宿紅樓,因被城外古戰場風情所惑,流連忘返而做出此曲。”
眾人紛紛點頭,覺得就應該是這般。
忽然,苟玉林道:“把你的面紗摘了,讓我看看。”
元善嘉皺眉,似是有些不願。正打算說些什麼。
苟玉林有些惱怒,他本是因為她彈得好才賞臉的,竟然這麼不給他臉面。
“那好,叫老鴇過來!”苟玉林口不擇言道。
門外的小廝聽了這聲大吼,連忙去叫了。
媚娘進屋便見元善嘉垂著頭,而苟玉林臉色發黑。
“司馬大人這是怎麼了?”媚娘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是聲音卻是透著冷意。
她聽小廝說了,這苟玉林竟然直接稱呼她老鴇。
老鴇!這可是青樓的裡面的稱呼!他究竟是看不起她這個人還是看不起紅樓?竟然敢這麼說。
“你這臺柱可是不行,竟然敢不給本官看她的臉。她難不成是觀世音下凡,看不得?”苟玉林惱火道。
媚娘氣樂了,“司馬大人說得可真是好,我們這紅蓮可就是那觀世音下凡,怎麼了?作為我們紅樓未來的王牌,她的臉本就不是隨隨便便可以看的。您若要看跟我好生說著,我也不會拒絕。可是司馬大人您這是個什麼態度?媚娘都成了老鴇了?”
說著,媚娘冷哼,“司馬大人我們可招惹不起。您這大佛還是去別家吧。我們這小小紅樓可是玷汙您了,萬一大人您的對頭告了您,說您來了咱紅樓這骯髒之地,我們紅樓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媚娘!越說越離譜了哈!”賀萬清見著不好,連忙阻止,“司馬大人這是喝多了,胡言亂語呢。媚娘可別介意。我們也是紅樓的常客了,自是知道紅樓的規矩,在還沒有確定位置之前,紅字臺柱都是儘量不見人的。可是你也不是不知道司馬大人這人,喝醉了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司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