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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石之軒悲摧的發現,時至今日,他竟然還要忍。
他堂堂的一代邪王,居然變成了馬伕……
其實在這之前的三個月,他也是如此,但那馬車中就只有他的青璃一個人,他也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在做馬伕,但現在車裡多出來一個人一個豹子,他的青璃完全圍著他們轉,讓石之軒強烈感到自己其實就是個馬伕。
但是他憋氣歸憋氣,卻根本無法更改現今的狀況。他總不能讓那個癱子來趕馬車吧?還有那個黑豹,就算是在車廂裡睡覺,馬都覺得戰戰兢兢的,更別提探出頭來了。他更不可能讓他的青璃來趕馬車,所以只好萬分不願地揮著鞭子,還要小心手中的力道不要把馬直接抽死。
聽著車廂外震天響的馬鞭聲,跋鋒寒睜開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躺在黑墨身上的寧楚。他自然知道外面的石之軒在生什麼悶氣,從他對他一直都沒消弭過的殺氣,就能猜得出來。雖然身處在殺氣瀰漫中很不舒服,但跋鋒寒也漸漸適應了這種修煉,心志竟鍛鍊得更上了一層樓,可以視石之軒的殺氣於無物了。
寧楚感到跋鋒寒的目光,以為他需要喝水,便從黑墨的身上爬起來,拿起一邊的水壺,扶著跋鋒寒坐起身。
跋鋒寒喝了一口水,視線卻沒有離開寧楚,他們重新上路後,寧楚自然沒有再穿女裝。而是換了一身室韋人的打扮。長髮披散,身穿革服馬甲,袒臂露胸,更襯得肌膚白皙如同美玉。
這種裝扮在草原上非常普通,可是寧楚穿起來,卻格外惹人注目。尤其寧楚□穿著切合身材適合騎馬的長褲,越發勾勒得他腰細腿長。那兩條筆直修長的長腿,看得跋鋒寒雙眼發直。更遑論那蓮藕般的雙臂和若隱若現的春光就在他眼前晃悠,跋鋒寒就算喝再多水都覺得喉嚨乾渴,終於忍不住伸手探了過去。
當手掌接觸到滑膩的觸感時,兩人同時呆住了。寧楚忍著怒火,冷冷問道:“你什麼時候能動的?”
跋鋒寒吞了吞口水,仍似不相信自己可以動彈了一般,在寧楚的身上又摸了幾把,這才肯定地點了點頭道:“就在剛剛才確定。”
寧楚直接把手中的水澆到跋鋒寒身上,然後一甩車廂簾,走到馬車外面去了。被吵醒的黑墨抬起頭來,迷茫地看了跋鋒寒一眼,然後嘟囔了一聲,換了個姿勢繼續酣睡。
跋鋒寒抬手抹掉臉上的水珠,還沒等他的手放下時,就聽到車廂外一聲咆哮,寧楚又被原封不動地扔了回來。跋鋒寒笑得燦爛,心想他和岳父大人果然還是有共同點的,那就是穿成這樣的寧楚絕對不能讓他在人前拋頭露面。
寧楚攏了攏頭髮,不解石之軒為何看到他出去就發那麼大的脾氣。草原雖然才進入春季,但白天的太陽已是很熾烈,坐在車廂裡簡直就和蒸籠一般。室韋人的衣服清涼舒適,正適合這種氣候。寧楚其實更想把頭髮盤起來,但是那樣不倫不類,只好那樣披著。
“至少,裡面穿上一件吧。”跋鋒寒實在看不下去了,輕咳一聲道。
寧楚擰起眉,不悅道:“哪有那樣穿的?”他懂不懂什麼叫入鄉隨俗啊?
跋鋒寒也不再說話,而是撐起了身子,直接身體力行地把寧楚壓在了身下。
寧楚一愣,還沒意識到跋鋒寒想要做什麼,而在看到跋鋒寒低下頭,胸前傳來熟悉的酥麻感後,不敢置信他居然在這個時候做這種事。
“快起來……嗚……你舔哪裡呢!”
馬車明顯顛簸了一下,然後好像是什麼東西折斷的聲音傳來。
“嗯啊……快放手!”
黑墨抬起了頭,沒有焦距的金黃色眼瞳朝這邊看來,然後瞬間意識到它看到了跋鋒寒正在欺負它的寧楚,立刻吼了一聲。車外的兩匹馬聽到吼聲,飛快地賓士起來,一時馬車上下顛簸不斷,饒是寧楚身懷內力,也一時頭昏眼花,無力再對肆無忌憚地跋鋒寒抗拒。
跋鋒寒在黑墨的爪子刺進他的脖頸前,適時地放開寧楚,然後滿意地看著寧楚胸前留下自己所製造的靡亂痕跡,“這下你就不能這麼穿了吧?”跋鋒寒遺憾地舔了舔嘴唇,若車外駕車的不是石之軒,或者他身邊沒有個礙眼至極的野獸的話,他才不會放過寧楚。在賓士的馬車上做,也是極有情趣的。
寧楚低頭一看,臉黑了一半。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歪在一旁,做癱瘓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寧楚冷哼一聲,只好從包袱裡翻出來一件衣服換上。一邊換一邊眯起眼睛思考該如何報復跋鋒寒。已經在他的藥里加了雙倍的黃連,可是好像這種懲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