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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每次都會發生倒黴事,所以導致現在還是兩隻童子雞。
寧楚不覺得人有**是一件醜事,只是一件很私人事情,不想有人觀看。讓他們看幾眼已經夠意思了,所以在間歇中,寧楚還能分神從袖子裡抽出一根銀針,抬手朝某個方向彈去,作為警告。
之後一陣雜亂腳步聲飛快跑遠,寧楚這才滿意。
而跋鋒寒則忙不迭地把寧楚身上衣服扯下來,氣息不穩地說道:“你……你居然衣服上還有針……”
寧楚不滿地拍了拍他胸膛,淡淡道:“還是你動吧,我動實在是太累。”
跋鋒寒氣得說不出話來,實在是對這個妖孽無語了。
然後,他決定化悲憤為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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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拉著黑墨脖子,和徐子陵不知道跑了多遠。直到他們跑到一道小溪時,直接跳到了小溪中,狼狽地洗了洗臉。
黑墨也被寇仲拽下了小溪,被水一浸,急忙甩開他控制,跳上岸邊,使勁地甩著身上水珠。
寇仲和徐子陵兩人相視一看,都在對方臉上發現了可疑紅暈,尷尬地轉過臉。
直到溪水冰冷讓他們冷靜下來之後,寇仲才靠著溪邊大石,仰頭看著天上已經升起月亮,感慨地嘆道:“原來,他們真是那種關係。”
徐子陵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低著頭看著溪水錶面上倒映月亮,正在波瀾中扭扭曲曲。
猜測和親眼所見,是真不一樣。他原以為……他原以為……他也許有機會……
寇仲和徐子陵一起長大,自然知道徐子陵這些天發呆失神都是為了什麼。所以今天晚上他提出去偷窺,也不是為了滿足什麼偷窺欲,而是藉機讓自己兄弟看清楚事實真相,不能再執迷不悟。
所以,寇仲用手撥弄著水面,一邊看著水面月亮倒映被他弄得扭曲破碎,一邊沉聲說道:“子陵,你說,跋鋒寒這個人怎麼樣?”
徐子陵不知道寇仲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但還是沉思了一下說道:“雖然我感覺他是可以隨時翻臉無情天生冷酷人,但他是個真漢子。”
寇仲點了點頭道:“雖然我們和他以後是友還是敵誰也說不清,但現在卻是朋友。小楚那樣子肯定是心甘情願,朋友妻不可戲,子陵,你要想清楚。”
“我知道了。”徐子陵臉沉如水,直接起身走出小溪,頭也不回地朝他們棲息空地走去。
寇仲嘆了口氣,也停下了撥弄水面動作。水面重新恢復平靜,慢慢地,那個扭曲破碎月亮倒影,又變得完整明亮起來。
溪水、明月……不知為何,他又想起和寧楚初遇那個夜晚。
寇仲看得一陣出神,然後唇角露出一絲苦笑。
事情明明都進行得非常順利,他也斷了徐子陵對寧楚妄想,可是……可是為何看到寧楚那張染盡紅暈臉容時,居然怦然心動了?
這明明不在計劃中啊!
寇仲懊惱地把自己埋在水底,溪水旁黑墨淡定地瞥了水面上泡泡,然後扭過頭繼續整理自己溼漉漉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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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早上,每個人都像從未發生過任何事一樣。寧楚本來就是臉皮厚,並不是斤斤計較人,而且他當寇仲和徐子陵是朋友,也就沒提昨晚發生事。寇仲和徐子陵是心虛,寧楚沒提,他們就更沒吱聲。
至於跋鋒寒,是在懊惱自己沒有做到寧楚求饒,自己就丟盔棄甲了,想繼續努力時反而被寧楚推開,失去繼續努力機會。這時正在深刻檢討中,沒空找寇徐兩人算賬。
黑墨倒是很想發表意見,但它不會說話,所以很鬱悶地佔著寧楚睡了一晚,忍受著他身上越來越濃重而且洗不掉那股其他人味道。
既然打算離開,四人便商量著先去襄陽打探一下訊息。最後決定讓寧楚和黑墨守在這裡,寇仲和徐子陵潛回襄陽,跋鋒寒則去竟陵方向。等晚上時再回來這裡交換情報,最後決定北上洛陽路線。
寧楚待他們三人都走了之後,便把攤曬草藥撿曬好收拾起來。深山裡最常見,就是各種足年頭草藥。他這些天已經把最有用草藥曬乾磨成粉末,調成藥丸或者藥膏。這三個小強最需要就是外傷藥,可惜這裡沒有好器具和原料,無法電解出雙氧水。否則那才是最好消毒水。忙到下午時候,一直趴著假寐黑墨忽然坐了起來,警惕地朝四周張望著。
寧楚一見它這副模樣,便沉心靜氣地冥想了一下。最近連續多日雙修,其實給他帶來不小收穫。除了身體越發好轉沒有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