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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寧楚清楚地知道侯希白心中石之軒的地位如何,別說侯希白了,即便是冷清如他,若是被步三爺毫不留情地當做禮物送人,也會直接暴走。
站在床邊,看著在床上面色潮紅衣衫凌亂的侯希白,寧楚當然不肯就這麼順了石之軒的願。再說他雖然知道侯希白對他心懷好感,卻也不能趁人之危占人家便宜。所以寧楚便撩開床幔,坐在床榻邊上,伸手去探測侯希白體內的經脈真氣,期望能查出來他服用的究竟是什麼藥。
可是當指尖剛碰到侯希白的手腕時,對方就如同乾渴許久的蔓藤忽然找到了水源般,纏了上來,寧楚雖然早有防備,還是被抱了個滿懷,撲面而來的火熱氣息讓他呼吸一滯。就在寧楚打算若侯希白再有進一步舉動時就揮手打暈他時,卻突然發現侯希白只是簡簡單單地抱著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除此之外竟連一根手指頭都無法動彈。
寧楚這才發覺剛剛抱住他的那個動作就已經用盡了侯希白這麼長時間積攢的所有力量,他就著這個姿勢,把了一下侯希白的脈搏,發現石之軒竟是怕侯希白對他下手,所以不光下了春%藥,還下了讓他全身無力的迷藥。
寧楚比較無語,不知道該說石之軒什麼好。難道他就是來者不拒的那種人?就算眼前有一盤美味佳餚,也要看他肚子餓不餓嘛!
更何況,他真的無意和侯希白髮展到牽扯不清的地步。
他覺得和寇徐兩人在一起就夠亂的了,想斷還斷不了,繼續又覺得非常詭異,他覺得他自己沒有資格談感情。
眼見著侯希白連呼吸都透著股難受勁,知道男人在這種慾望煎熬之下是最要命的,更何況石之軒還給他下了全身無力的迷藥,連自己想去紓解都不行。
寧楚想了想,把侯希白從自己的身上扒了下來,走到一旁的藥囊中,翻出一個藥瓶倒出一顆藥丸,不由分說地便往侯希白的嘴裡塞去。
幸好他還帶著給黑墨預備著的止情丹,上次給跋鋒寒用過一次,貌似也沒吃出什麼好歹來,就是不知道對春藥能不能有效。
見侯希白還面色潮紅著,寧楚便用毛巾沾溼了涼水,打算給他擦擦臉。剛捧著溼漉漉的毛巾回來,就見侯希白已經睜開了雙眼,雙瞳中正蘊含著數種複雜的感情朝他看來。
寧楚知道他這算是恢復了神智,便走過去坐下。他知道石之軒此舉,肯定是傷了侯希白的心,讓其悲憤欲絕。可他也不知道能說什麼,所以什麼話都沒說,用冰冷的毛巾試圖給他的臉降溫。
侯希白何止悲憤,簡直就是絕望。
他昨夜被石之軒帶走,才知道寧楚居然是他師父失散多年的親生兒子。石之軒也沒避諱他,把十八年前因何拋棄寧楚的事情也一一講來,而侯希白至此才知道,看似和常人一般的寧楚,竟然身懷絕症,而和人在一起雙修也不過是為了活命。
石之軒對侯希白全盤托出,為的就是能從侯希白口中得到寧楚最全面的訊息。侯希白便把他自己與寧楚相遇後的一切,詳盡地向石之軒稟報了一次。只除了他和寧楚剛得到邪帝舍利一事。
其實在很久以前,侯希白就已經向石之軒說過一次寧楚的事情,但那時寧楚的身份只不過是自己徒弟鍾情之人而已,這一次則完全不一樣了,石之軒沒有絲毫厭煩地聽著侯希白事無鉅細地彙報著。可是侯希白認識寧楚的時間畢竟很短,石之軒迫切地想知道寧楚以前的生活,卻沒人能給他答案。而且現在著急的好像並不是這件事。
“依你的說法,青璃這一個月都在你身邊,那麼就是有一個月沒有與人雙修過了?”石之軒皺眉問道。他本就是對魔門武功知之甚深,透過各種跡象判斷,便知寧楚和寇徐那兩個小子在一起並不是為了採補而是雙修。寇徐兩人武功飛速進益便是證據。
侯希白愣了愣,才反應過來這句青璃所指的就是寧楚,侷促地點了點頭。
“這樣下去不行。”石之軒果斷地說道,打算現在就去揪出那兩個臭小子來給他兒子治病。雖然他很討厭寇徐那兩人,可是卻也知道他們所習的是長生訣,對寧楚的身體有莫大的好處。當下便決定直接把他們打暈了弄來。當然,他絕不承認自己的兒子是被人壓在下面的那一個,想當初那個跋鋒寒不也是被他兒子“強迫”的麼?他還親耳聽到寧楚所說的那句話。
一瞬間,石之軒竟然有些後悔在洛陽的時候他動手把跋鋒寒趕走了。
侯希白已是猜到了石之軒的打算,俊顏一陣青一陣白,連猶豫都沒有,立刻咬牙說道:“師父,希白喜歡小師弟。”事到如今,他是絕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