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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她抬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丫鬟平露,“平露,你說我就該這樣認命嗎?”
平露低著頭,不敢直視潘念珍,她眼神遊移閃躲,片刻才小聲回道:“奴……奴婢不敢妄言……”
似乎潘念珍也並不是真的需要她的回答,她垂下眼簾,聲音低的只有她自己一個人能聽見。
“我不甘心吶……”
剛從六皇子府出來的蕭博簡就從衛甲手中接到了一封信。
蕭博簡拿著信先上了馬車,衛甲也跟著鑽了進去。
衛甲剛坐穩,就聽到主子問道:“誰的?”
衛甲搖搖頭,“屬下不知,是今日一早在街上的一個小孩送到屬下手中的。只說是給主子您的。”
“人呢?”
“屬下已經逼問過,那個孩子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收了錢遞個信而已。”
蕭博簡臉上閃過陰沉,他撕開信封,展開裡面的信紙,一目十行掃著信紙上的內容。
當發現信中提到的事時,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捏著信紙的手都不由得跟著顫抖起來。
蕭博簡那過分美麗的臉上突然升騰起一股潮紅,這並非是氣的,而是激動的。
他死死捏著信,在極力壓制著心裡那股激動到就要迸裂而出的情緒。
不過此時他到底還是年輕,沒有前世後期時的那股沉穩和老辣。
對面的衛甲見到主子一張臉緊繃著,表情扭曲,似在壓抑又似乎又忍不住想要宣洩,他有些擔憂的問,“主子,怎麼了?”
衛甲這句話這才把蕭博簡給拉了回來,他急忙調整好自己臉上的表情,一揚手將手裡的信扔進了馬車裡放置的炭盆上。
火光一閃,那封信就已經變成灰燼。
第二百八十三章:暈倒
“無事,我有幾件事要交給你,你立馬派人去辦,最快時間查到線索。”蕭博簡的聲音裡還透著一絲激動的顫抖。
主子不回答,衛甲也不敢再問。
只聽了蕭博簡的吩咐後,就跳下了馬車去尋手下辦事。
蕭博簡一個人坐在馬車裡,他靠在馬車壁上,閉著眼睛,卻突然笑出聲來。
這一次,送上門的機遇,終於到了他雪恥和報仇的真正機會了!
他忍辱負重這麼多年,他要讓那些仇人嚐嚐當年他的家族嚐到的那些誣衊和痛苦。
只是他轉念一想,眼中又閃過殺意。
這個寫信的人是怎麼知道那些秘辛的?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當初在宿城,他就收到過一次這樣告密的信,一樣查不到源頭。
這就像是隱藏在暗處有個人早已知道了所有即將要發生的事,他不動聲色的佈局,想要獲得最大的利益。
想到這裡,蕭博簡搖搖頭。
他不信鬼神,又怎麼能將這樣的推斷硬生生安插在現實中?
不管背後那個向他告密的是誰,身份隱藏的有多麼好,他都會把這個人找出來,然後讓他永遠閉嘴。
在他懂事時起就知道,這個世界最能守得住秘密的不是活人,而是死人!
木香正在慶暿堂的暖房裡吩咐小丫鬟做事,突然背脊一陣發涼,隨即整個身體都跟著一個顫抖。
她縮了縮脖子,覺得自己這個反應很怪,可她並未多想。
在她眼裡,能夠獲得新生,並且保有上一世的記憶,已經成為她最大的儀仗,已經知道未來要發生的所有的事,誰還能逃過她的手心?
這一次就算是聰明狡詐的蕭博簡也要被她玩弄在鼓掌之間!
今日賀常棣回來的早,還不到傍晚。
在小書房裡坐了大半天的楚璉無聊,就央著賀三郎教她幾手拳腳。
賀常棣最是挨不過媳婦兒軟軟的聲音,只好帶著她一起去練功房。
楚璉毫無工夫底子,不過有之前問青問藍的指點,打起拳來也還有些模樣。
賀三郎見了頗為驚訝,“之前偷偷練過了?”
楚璉取了旁邊搭在屏風上的乾布巾,抹了一把額頭的細汗,“什麼叫偷偷,我練工夫為什麼還要偷偷的,光明正大的好不好。”
賀常棣手把手教楚璉打一套簡單的防身拳,原本以為楚璉只不過心血來潮,可沒想著這麼一練竟然練了大半個時辰。
即便身上穿著寬鬆的方便練武的短打衣衫,又是初春,可這麼一頓練下來楚璉小臉通紅,後背也汗溼了。
賀三郎抽了她身上的帕子給她擦汗,又用大掌捂了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