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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發展她就完全不能掌控了。
楚璉驚疑不定地盯著眼前的蠻人婦女,蠻人婦女終於艱難說了一句並不標準的漢話。
“我賴裡走。(我帶你走)”
楚璉想過她會大喊,想過她會進帳篷告密,可從來想不到這個蠻人婦女會說出這樣一句話。
而且還是用大武朝的官話說的,儘管一點也不標準,但是楚璉就是一次聽懂了。
儘管楚璉驚詫不已,但她也沒有第一時間信任這名突然冒出來的蠻人婦女,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她可不是真像外表看起來這麼稚嫩好騙。
蠻人婦女看楚璉還皺著眉頭看她,澄澈的雙眸裡並無多少信任,她有些著急,這次她說了另外一句話,這句話只有三個字。
“賀常棣!”
楚璉這下是驚呆了,她連忙問:“大娘,你認識賀常棣?”
蠻人婦女急急點頭,她拽著楚璉的手朝著山坡迎風的一面跑去。
在拐彎處有一處凹槽,裡面鋪了厚厚一層乾草,幾匹馬和十幾只養都擠在裡面。
蠻人婦女將楚璉帶到馬匹中間,朝著她著急地做手勢,楚璉看了半天,好似才明白她的意思。
楚璉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道:“大娘,你是讓我在這裡等你?”
幸好蠻人婦女雖然聽不太懂大武朝的官話,但是一些簡單的句子她還是能分辨的。
蠻人婦女連連點頭,把楚璉按進馬匹中央,讓高大的馬匹遮住楚璉嬌小的身軀。
幫楚璉做好掩護後,蠻人婦女迅速的朝著帳篷跑去,幸好因為北境這時候天氣惡劣,外面氣溫極低,帳篷外面很少會有人走動。
在走到兩座帳篷面前的時候,蠻人婦女想了想,咬了咬牙,還是先進了楚璉之前的帳篷,當看到三男一女暈死在營帳中時,她先是一驚,隨後才大著膽子去試探幾人氣息,當確定幾人只是暈過去後,蠻人婦女眼眸一厲,從其中一名男人身上取下長劍,一鼓作氣將四人全部抹了脖子……
直到其中那名厚唇女人的最後一絲聲息消失,蠻人婦女才驚喘地坐在地上,可時間容不得她浪費。
蠻人婦女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走到帳篷門簾邊,先聽了聽外面的動靜,確定外面沒人出來後,這才放心掀開帳簾。
楚璉蹲在馬匹中約莫等了快兩刻鐘,蠻人婦女才扶著兩人跌跌撞撞地朝著這個方向跑來。
楚璉連忙迎了上去。
到了近處這才發現蠻人婦女扶著的兩人是兩個男孩。
其中大的約莫十七八歲,小的又瘦又黑,頂多十歲。
蠻人婦女對著身邊年紀大的少年嘰裡呱啦了兩句,大一些的少年點點頭,這才抬起頭看向楚璉,“姑娘,我阿媽說我們要馬上離開這裡,不然一旦被人發現就麻煩了。”
這大一些的少年雖然大武朝官話說的也不怎麼標準,但至少交流是沒什麼問題了。
四人不敢逗留哪怕是一點時間。
因為楚璉根本不會騎馬,最後只能是兩個少年共乘一騎,而蠻人婦女帶著楚璉。
馬匹一竄很快就消失在冬日北境一望無垠的風雪裡,不用幾瞬,就看不到幾人的身影。
在馬匹行使的這段時間內,楚璉從那個大一些的少年口中瞭解到了部分情況。
蠻人婦女叫烏麗罕,十七八歲的少年叫牧仁,而小少年名字是那日松。
他們一家母子三人,兩個少年都患病,那日松病情要嚴重些,每日都要喝藥。
他們一家就是蠻族裡最普通的放牧人,父親一早就過世了,兩個孩子都靠著烏麗罕拉扯長大。
只是孩子們身體一直不好,他們生活又艱辛,即便烏麗罕知道兩個孩子患的並不是什麼嚴重的疾病,可沒有正確的藥材,卻一直都治不好,拖拖拉拉了很久。
他們原本不住在那個凹陷的天然山坡,而是住在別的地方。
今年冬季來的突然,暴雪將他們住的帳篷壓倒,他們賴以生存的羊只也凍死了一半,為了讓兒子們活下去,烏麗罕才領著兒子們找到了那個山坡。
她用他們擁有的所有羊只換得了在那裡留下的機會,烏麗罕帶著兩個兒子住了半個月,就遇到了被擄來的楚璉。
粗略聽了這些,楚璉才反應過來,原來那處山坡的兩處營帳就像是客棧一樣,是那裡的主人專門租賃給路過的人的,之前與楚璉同一個隊伍中的男人就給了帳篷主人一包裹的東西,就類似於房費。
幸好烏麗罕是草原的女兒,她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