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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房間方便我起夜,早上不用我打掃就收拾乾淨,外婆家有大彩電,我家沒有,但是我從來不喜歡看那些,我是學生我重要的事情是學習,外婆家有空調,我家沒有,但是冬天爺爺會給我燒上碳爐子,家裡一樣暖和舒適。外婆家有皮沙發我家沒有,但是我更喜歡坐在奶奶的床上和她一起看聊天。爸爸,外婆說媽媽給錢買了皮沙發了,大姨給錢買了空調,但是四姨和小姨沒給買,外婆說他們不孝順,爸爸,你什麼也沒給家裡買,那你孝順嗎?”木小蝶的話一說話,四周靜的沒有一絲聲響,這如同打臉的聲音,一遍一遍的響在木長遠的耳際,“爸爸,你孝順嗎?你孝順嗎?”木長永似乎溺水一般,此刻被人撈了上來,頭漲的生疼生疼。一個字都無法反駁。
蔣曉婉,木大姑,木小姑,還有木家兩老,更是被這番話驚的無與倫比,他們知道木小蝶開始明事理了,但是卻不知道他能給他們的衝擊能這麼大。
“你這個死丫頭說什麼話,我什麼時候買皮沙發給你外婆了,什麼你爸不孝順了。真是白養你了。”蔣曉婉說完還偷偷用眼睛瞄了下木長遠,顯然木長遠根本就不知道這事情。可木長遠像是楞住了一樣,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就那麼站在那裡。
“本來就沒養過,那裡有養了。”這句話是魏月說的,雖然說的很小聲,但是大家還是都聽見了,蔣曉婉是第一次被木家人如此不留情面的說道,準確說是被木小蝶如此不留情面的說,當然就受不了,而且這是她回來的第二天,她不知道到底這個女兒那裡不對了,反正和自己映像中的乖巧懂事的女兒簡直有著天壤之別。這裡她呆不下去了,她叫了幾聲木長永,木長永像是沒聽見一般,還是沒理任何人,傻傻的站在哪裡,無奈,蔣曉婉只能自己走了。
沒人和木長永說話,大家都努力的當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般,但是,木小蝶清脆的聲音似乎有迴音一般一遍一遍的迴響在眾人的耳邊,這小侄女真的開竅了?
木爺爺和木奶奶,則是互相看了一眼,“這是什麼事錒,這娶的什麼媳婦兒啊,當初就不該答應他們復……”木爺爺的話還沒出口,就被木奶奶打住了,然後看了看木小蝶,難道還有什麼事自己不知道的?剛剛爺爺說什麼復?好似自己真的瞭解的一點都不多啊。
☆、9過年
不知道木大姑和木小姑對著木長永說了什麼,木長永從出租屋出來後,臉色卻是一直不好,吃完晚飯也沒說要回外婆家去,反而先帶著木小蝶回家,開始了父女倆第一次長談。
“小蝶,你是不是怪爸爸媽媽?”
木小蝶看了看和自己小心翼翼說話的父親,怪嗎?以前是怪,但是現在有什麼資格怪,是爸爸給自己收屍的,是爸爸來見了自己最後一面的,她不怪,她只是厭惡,厭惡蔣曉婉糟蹋她的父親,一次又一次。
“爸爸,你很愛媽媽嗎?”木長永沒想到木小蝶會問他這個問題,但是提到蔣曉婉,木長永的眼裡還是劃過了一絲柔情,輕輕撫摸著木小蝶的頭髮說道“爸爸當然愛媽媽,不然怎麼會有你,你媽媽的脾氣太過嬌氣,她和爸爸都不是好父母,從小就把你留給爺爺奶奶,就沒管過一天,你怪爸爸媽媽是應該的,但是爸爸不希望你對爸爸媽媽生疏,今天你說的很對,爸爸不孝順,真的不孝順。”
木長永的話有些苦澀,聲音也不復平靜,或許自己這味藥下的太猛了,不該這麼直白的就抖出這個問題,但是蔣曉婉一次又一次的挑釁,確實觸動了她的底線,她也不想如此,但是,她害怕,她怕過以前的日子,不僅僅是為自己,還是為父親,她都不允許這樣的生活再次重演,所以她寧願自己殘忍,也要將這條路撥正。
這場談話最後無疾而終的,木長永還是回了蔣曉婉那裡,如同一切沒發生過一般,只是木長永會每天回來幫忙籌備婚禮的事情。
第二天,5點過一刻木小蝶便到了茶館,燒水,泡茶,這些簡單的事情木小蝶都會,只是以前木家兩老怕耽誤她的學習不讓她幹,現在放假了,學會做家務這也是木家兩老希望木小蝶能學到了,所以也並不反對她的幫忙。
每天早上,周圍的茶客都會說著一些古老的故事,一些久遠的歷史,以前木小蝶覺得那些都是老掉牙的事情,哪裡有言情小說的故事好看好聽,但是重生後的木小蝶卻愛上了這一活動,她才知道這些老人中有這麼多是值得自己學習,值得自己借鑑,特別是其中有一位老中醫先生,劉子仁大爺,這位可以說是國手級別的老師傅了,不過退休回到了老家養老,木小蝶他們現在租的房子就是劉大爺空置不住的房子,一個四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