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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打扇伺候娘娘午睡,後來,來了一個小太監,說是娘娘早先吩咐煮的綠豆祛火羹已經弄好了,要奴婢去端,奴婢一時大意、心裡不疑有它便將那扇子交了小太監,自己去了伙房,誰知那伙房師傅竟說沒有接到通知說娘娘要吃祛火羹,奴婢這才覺著不妥,折了回來。奴婢有罪,請殿下、娘娘責罰。”一通話說完額頭已是一片冷汗。
“你看看,這跪著的人裡可有那小太監~”狸貓微微眯著眼,迸射的冷意叫一干下人們縮了縮腦袋。雪碧站起身來,挨個細細辨識過去,被她看到的太監莫不是膽戰心驚。最後,雪碧的腳步停在了一個身形瘦小的太監面前,“就是他!”
“奴才冤枉啊!”只見那小太監臉色唰一下變得慘白如紙張,被兩名侍衛架著丟到狸貓和我面前,虛脫一般癱在地上。
“抬起頭來。你是哪個園子裡的?叫什麼名字?”
“奴……奴……奴才……是雅……雅馨園裡……裡的。奴才……奴才……名喚富貴,奴……奴才真是冤枉的!”小太監此時已是抖成一團。
雅馨園?那不就是側妃姬娥的園子?沒有人指使,這小小太監怎敢做出此等事情,只是這姬娥……難道是出於嫉妒?雖然近日狸貓夜夜在我這裡留宿後,她來向我問安時的眼神確是有些隱隱的幽怨,但如若說做出此等惡毒的事情來,倒真是太欠缺考慮了,與她平時得體端莊的舉動甚是不符。我仔細端詳了一下這小太監的面貌、身形,確和我入水前見到的那個背影有幾分相似。
“來人哪,把側妃娘娘請過來。”狸貓眼底戾氣積聚,“請”字拖著長音讓人不寒而慄。不一會兒,那姬娥便臉色煞白地踏進了屋子,“妾身參見太子殿下。”
狸貓任由她俯身在那兒,覷了一眼,便將目光轉向那小太監,“說!今日之事是誰指使你做的!”
“奴……奴……奴才是冤枉的!還……還……還請殿下明鑑……奴才今日並未出雅馨園半步。”那富貴癱在那裡,反反覆覆就是說著冤枉。姬娥的臉色更白了。
“可有人證?”狸貓問。
富貴想了一圈,頹然道:“晌午……晌午時分,就只奴才一人在後園子裡除草……沒……沒有……人證。”
“你沒有人證,本宮倒是人證物證俱全。”就在這時,一個太監奉命用取了件溼嗒嗒的太監衣袍上前來,“這袍子是奴才在富貴房裡搜到的。”
狸貓命人將溼衣展開,袍下那赫然殘缺的衣角觸目驚心地展示在眾人眼前。“這是娘娘入水前扯下的那賊人衣角。”狸貓將青藍衣角遞給王老吉,王老吉將那衣角往那溼衣上一比對,不差毫分。富貴臉上已是一片死灰,姬娥卻好像一副很是吃驚地樣子,抬起頭來。
“皇后娘娘駕到!”突然,外間太監高聲唱報,打了簾子,就見皇后頭戴鳳冠、雲英披帛、金絲繡鳳黃袍,在兩個宮女的攙扶下踏入廳內,坐定後鳳眼一掃,威嚴頓生。這訊息也太快了,竟連皇后都被驚動了。
“兒臣(臣媳)給母后請安!母后千歲千歲千千歲!”狸貓伸手欲扶著我跪下,皇后虛扶了一下,“太子妃身子虛弱,這禮就不必行了。這一屋子人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狸貓簡要跟皇后說了大概。皇后聽後,蹙眉望了一眼姬娥,“太子以為如何?”
“兒臣以為若無人指使,區區一個園藝太監怎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狸貓冷冷地對著那姬娥說道。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姬娥,雖然我也懷疑她,但心下想想又覺得奇怪,這姬娥既然要做這種事情,又怎麼會傻到把人證和物證都留下來任我們找到……
“臣妾如若要做出此等見不得人的事情,又怎會留下把柄讓人揭穿。臣妾自覺問心無愧,臣妾冤枉!”姬娥一下跪了下來,說出的話竟和我心裡想的一樣。說完後,羞憤怨恨地看了我一眼。天哪!~那眼神彷彿在指控我才是那幕後指使之人。
皇后聽後竟將眼神調向我這邊,裡面竟也含了一絲懷疑之色。我招誰惹誰了?莫名其妙被人推進湖裡,這會子又被人當成嫌疑犯自編自導了這出戏,藉此除掉姬娥。
“母后明鑑!臣媳怎樣也不至於拿自己的性命來兒戲。”我也跪了下來,但看那姬娥也不像在撒謊的樣子,突然,一個激靈,腦子裡醍醐灌頂般清明,“臣媳以為,這行兇策劃之人另有其人。”
“哦?太子妃有何見解?”皇后奇怪地問道,姬娥也是詫異地看向我。只有狸貓,讚賞地望著我,揮手屏退了一干宮女、太監。可見他也猜到另有其人了,而且應是比我更早猜到,他自己不便說明,就等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