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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是母后的孃家侄女,我與鳳皇的表妹。”
珍珠,怎麼會有人叫珍珠?好俗的名字。不過,這可足渾珍珠一來,慕容泓便叫我看好鳳皇,是什麼意思?莫非他們倆以前是對舊**?七歲以前可能嗎?
見我若有所思,清河公主往我嘴裡塞進一顆葡萄,輕笑道:“也沒什麼事,不過是母后想她,讓她來宮裡玩幾天罷了,過不了多少時日便要回去的。眼下四處不太平,內憂外患,誰也沒功夫成天陪她玩,她來了這幾日,可是連鳳皇一面都沒見上呢。”
幹嘛專門告訴我她還沒有見到鳳皇?我的心開始敏感起來,我很相信鳳皇,但我不相信他娘,可足渾太后。不過慕容鮮卑向來晚婚,我還是有機會驅逐他身邊的那些狐精美人的,他也說了,等他打了勝仗就回來娶我。不過他以後是皇帝,身邊會只有我一個嗎?那可足渾珍珠究竟是怎樣一個女子?會不會像她的姑母一樣可惡?我心緒難平,很亂很亂。
倒是清河公主明裡暗裡地向我暗示,鳳皇將來的妻妾之中,肯定有我的一席之位。她說御花園前幾年新起的那幾片桃林,都是因我而栽,將來鳳皇的桃花林中又怎會少了我這棵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桃花呢?我不禁苦笑,他的妻妾之中,有我一席之位,這便是我想要的嗎?
因著心情不好,我沒坐多久就回了鳳儀宮,等到慕容衝回來,我特意又做了我們最愛的那道人生百味,試探性地問他怎麼也不去看珍珠?
哪料他一頭霧水道:“珍珠是誰?”我一個激動沒留神,又“啊”的一音效卡住了,慕容衝急忙道:“你若能有一回不卡著,也是老天的恩賜。”邊說邊托起我的下巴,仔細地將手伸進我口中,把那小刺捏了出來,我剛一得救,便撲進他懷裡,委屈的聲含哭腔道:“就是太后的孃家侄女,你的表妹,可足渾珍珠。她來看你了,你,你可想她了?”
“哦,是表妹啊。”慕容衝恍然大悟,笑了笑,撫著我的頭道:“前幾日母后跟我說表妹來了,我既沒功夫也沒心情去見,今**如此一提,我方才想起表妹的閨名喚做珍珠。呵,成日不見面,早已忘了呢。”“那人家如今便來見你了,你怎地不去見她?”我推開慕容衝,嘟起嘴嗔道。
“見,自是要見的……”慕容衝緩笑道,卻見我一臉悲憤,彷彿他是個負心薄性的無良人一般,便又托起我的下巴,挑眉問道:“怎麼?生氣了?”
“我生哪門子的氣?”我一把打掉他的手,道:“一個表妹,一個表哥,天造地設的一對!”
“你真這麼想?”慕容衝探頭在我臉前,邪笑道:“你知道,我可是最聽你的話,你若說我們是一對,我便跟她做一對去,你若說……”
“你……你……”我揪著他的衣服,捶上他的肩膀道:“你不許跟她做一對!”
“哈哈!”慕容衝將我摟在懷裡,用下頜蹭著我的額頭道:“還用你說?我可是怕你惱了我,從此不理我了呢,再說,你還不信我嗎?我早說過,等我打了勝仗,就回來娶你。”
“我自是信你。”我偎在他懷裡,擔憂道:“可太后……”
慕容家的皇后、嬪妃、王妃、夫人幾乎超過七成以上姓段,段氏的女兒似乎出生就是為了嫁給慕容氏男人的,而當初的段王妃就自持出身高貴,是鮮卑的慕容氏、段氏、宇文氏三大家族之一,才華極高又性情剛烈而有些瞧不起皇后可足渾,再加上慕容儁對慕容垂也一向厭惡猜忌,還有段昭儀、還有小可足渾,諸多萬般原因加起來,終於出了當年那檔子事,慕容儁夫妻和慕容垂夫妻結下大仇。雖說可足渾太后根本沒法改變慕容氏男子就專愛段氏女子的這個情節或者叫本能,但她發自內心的也是能阻止一個是一個,只恨自己孃家女孩兒少,讓她想拉幫結派都不成。
慕容衝嘆了口氣道:“因著四哥的事,這些年我與母后也漸有疏遠,母后想是不會再對我強行逼迫,只要,她不想與我撕破臉面。況且……”慕容拉起了我的手,放至嘴邊輕吻道:“我的終身大事,決不能勉強湊合了去。我自小便與你一起長大,我心心念的都是你,哪裡還能再容得下旁人?任是誰,也擠不進來了,這裡,早已住了一個人。”慕容衝拿著我的手,放置他心臟的地方,觸到他沉穩的心跳,我感動的眼淚直流。他微笑著拭去我的眼淚,又拿起我們的手放置我心臟的位置,在我耳畔呢喃:“這裡,可也住了一個人嗎?”
我臉一紅,輕輕推他一把:“不要臉……”“又如何了?”慕容衝不解道。“你,你摸我哪裡?”我羞紅了臉道。豈料他笑得更邪媚了,一把將我摟過,下頜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