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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勤原本就猜到什麼,聽劉麗這句話更加明白了,頓時感動不已,哪個外人能做到這樣?畢竟這種事最容易得罪人,畢竟這是幫人和自己親生父母鬥,都是一家人誰知道啥時候又滾到一起。稍有不慎,以後幫助物件還會把所有的事都責怪到他們這些好心人身上。如果不是真心為他著想,何必冒著被人臭罵的風險幫他。
“劉姨,謝謝你們,你們對我的好我會記住一輩子。這事我聽你們的安排,這個家我是不想回了,徹徹底底想斷了。可我真沒被咋樣,也不能怎麼著啊?這種家事就是進了警察局那也都是輕拿輕放的,何況我沒受什麼重傷。哎,早知道我剛就不躲了!”
劉麗頓時笑了起來,拍拍田文勤的手背,“你能想明白就最好,哪怕以後你有可能怪劉姨,我今天這事也做定了。你劉姨不怕別人說我惡毒,我做的事對得起我的良心。受傷的事你不用擔心,傷不傷不是你身體說的算,是檢查報告說的算。”
田文勤頓時明瞭,劉麗和霍勇是想幫他做一份假報告,以便證明被家暴。到時候不管是法律上還是道德上他都站在有利地位,讓他去把父母丟進監獄他恐怕是做不到,但是他可以藉此斷絕關係。他之前查過,我國雖然沒有關於親權的法律,無法從法律上斷絕父子關係。但是,父母在撫養子女的過程中,他們的一些錯誤行為給子女曾造成心靈上的傷害,子女成年後,司法實踐中認為足以構成父母喪失要求被害子女贍養的權利。
今天這事要是鬧大了,以後他可以隨心所欲,不會因為對方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就會被束縛住。上輩子的經歷證明,他的爸媽不會輕易放過他,以後還想讓他做牛做馬。他想離開這個家,就得做得決絕。輿論上他可以漠視,可法律上他不能忽視,所以現在就要埋下種子。
可田文勤覺得這麼做還是不妥,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被人發現,他倒是罷了連累了劉姨和霍叔咋辦?這種事傳出去他倆肯定會被唾沫淹死,說他們惡毒就想把別人一家子拆散。
田文勤直接拒絕,“不成,這樣太冒險了,你們幫我已經夠多了,不能讓你們冒這風險!”
劉麗白了他一眼,“這個機會千載難逢,錯過了就難了。今天可是大傢伙都看到了,隨便能拉出一個排的人給你作證。”
劉麗看田文勤在想些什麼,頓時蹦了起來,“你不會想要弄傷自己吧?不值得!聽劉姨的,你就放心的躺著,別人問起你的情況就說胸口疼,其他的都不用管。你霍叔就這麼點本事,讓他搗鼓去。”
“不成……”
劉麗直接把他壓在床上,“聽劉姨的,你現在就好好躺著。別想著傷了自己,自己傷自己和別人傷著自己那是兩碼事,要真瞞不住你這個也會露餡,別做這種沒用的事。你樂意藉此和家裡脫離關係劉姨和霍叔願意幫你這個忙,你真想要謝謝我們,以後就算你還想孝順你那禽獸不如的爹媽,別給劉姨和你霍叔添堵就成。你要孝順我們也不攔著,你自個鬧不清別人也幫不上。反正有這麼個案底在他們也不敢太過分,你既能做你的孝順兒子,又不怕太被壓榨讓自己的日子不好過。”
“劉姨,我不會是那樣的人。你們的恩德我記在心裡,且絕不會宣揚出去。”
劉麗欣慰的笑了,霍勇出這個主意的時候其實她有些不樂意。這種事比拆一段姻緣還要缺損,要是傳出去不管緣由是什麼他們肯定都會被人咒罵,說他們心思歹毒。現在一家子鬧得兇,可誰知道睡一覺之後是不是又好了,到時候他們就變成裡外不是人。
可霍勇是個不怕事的,以前因為幫朋友討工錢,直接把對方砍傷的事進班房的事都幹過,這點小事做起來毫無壓力。霍勇說田文勤這孩子看著就是個出息的,可要是以後一直被這對缺損的父母牽絆,這日子肯定過得艱難。
這世道有時候真說不清,不是每個事都有因有果。到時候這兩口子老了,田文勤不贍養或者不夠盡心肯定會被唾沫子淹死,還會觸犯法律。這兩口子的脾性,肯定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就算有個兄弟分擔,可法律上說了,能力高的要多負擔一些。這種事到時候真攪得清楚?坑死你沒商量。
所以不如現在直接玩一票大的,倒不至於直接把兩口子送牢房裡,可讓他們留下案底,以後田文勤愛養不養,至少在法律上誰也不能強迫。至於輿論上肯定有人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可今天這麼一鬧大部分站在田文勤這邊就成。畢竟這年頭沒事閒得蛋疼的人不少,自家事還沒理清楚呢就插手管別家的事,那就不僅僅是唾沫星子淹死人,行動上也能騷擾死你。所以還是得站在輿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