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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時光可以回溯,他想認認真真看著她。去了解她所思所想,不給她逃離的理由。
窗外陽光斜入,有些刺目,大概已經午時了吧。
弓起身,瘦削身板兒在懷裡動了一下,赫連靖鴻單手支撐側臥,深深埋頭。
她的嘴唇還是那麼幹燥那麼涼,淡而無味。
“嫁給我,從新開始。”
夢裡有人如此低聲呢喃。
野豬拱地似的傻笑嘿嘿響起。兩隻細長小胳膊吊在赫連靖揚後頸,藍沐冉眯起朦朧睡眼盪漾又認真:“既然城主大人已經有了決定,那我就勉為其難再答應一會吧——不過,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再無視她的存在,保準讓他腸子都悔青。
只要是赫連靖揚說的話都會無條件相信,就算是被騙了也沒關係,大不了瀟灑地揮揮手走人,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個,那麼她就是寧可自虐三千遍不可放過一城主。
片刻後。
“城主虐我千百遍。我待城主如初戀。奶奶的。這世道太沒人性太沒節操了!”舔著紅腫的嘴唇,女流氓靠坐在床上戳枕頭出氣。“虐心也就罷了,能不能照顧照顧病號溫柔點兒別再加上虐身?嘴上跟頂著臘腸似的怎麼出門?怎麼吃飯?怎麼逗美人們開心?”
“那就別出門。”翻身仰臥,赫連靖鴻難得懶散休閒,一手遮在眼前阻擋窗外陽光明媚,一手拉住傷口未愈的冰涼手掌放在身上,“這兩天城內事務有一寒和靜玉頂著,病好之前不許出憶月樓,我陪著你。”
“別介啊,這不是擎等著人家說我禍害城主耽誤正事麼?自古紅顏多禍水,啊呸!明明是你們這群心術不正的男人鬧的!”藍沐冉撇個白眼義正言辭。
“那是說紅顏。”
“……我不是紅顏是什麼?”
“天生的禍水。”
本想嗚嗷一聲撲上去狠捶兩拳的,女流氓撓撓頭,卻又覺得赫連靖鴻說的沒錯。她來到這裡不就是負責惹禍的嗎?先調戲城主再勾搭皇子,東插一腳西踩個印,反正不是正八經兒來攥寫完美穿越女的奮鬥人生的。
城主大人優雅一抬手,白衣侍寢斜身躺倒,嗖地枕在寬厚胸膛上。
“沐冉,婚期我不打算再改,正月初九是綺月生日,二月初四是綺月祭日,往年我都會陪她整整一個月,今年……讓我再單獨陪她過最後一次生日和祭日,好嗎?”
今年的正月到二月赫連靖鴻一直在漠南,說起來還是因為藍沐冉,如果不給點兒面子未免小氣。好歹也是城主大人的超完美初戀,給人家些優待也是應該的。女流氓薅著自家男人頭髮,一天沒洗的臉在胸口蹭來蹭去:“恩准。”
這多好,和和氣氣的,有什麼說什麼別藏著掖著,也省得老鬧情緒。
“哦,對了,”忽然想到什麼,藍沐冉翻身坐起,“現在中州大部分江湖勢力都歸附了涼城,是不是以後只要維持這樣就可以了?”
“人心總不安定,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
所以以後還要當好智囊團副館主從旁打雜,不辱城主大人當年拾荒把她納入懷中之恩。很好,不錯。
赫連靖鴻挑眉:“怎麼一說會有爭端你這麼高興?”
“唔?有嗎?你看錯了。其實我是在悲天憫人暗中祈禱天下大順國泰民安。”
“說謊會變胖。”
“沒關係。反正我是在下面的。”
胖瘦跟上下有什麼關係?一瞬間赫連靖鴻沒反應過來,沉思半晌,驀地輕笑。
陽光明媚花兒絢爛十里鈔票鋪地都不如美男一笑啊喂!女流氓登時雙目圓睜口水橫流,大有色之以慰天下之意,無奈實力相差懸殊,只能扒扒衣領摟摟腰趁機香一口聊以解饞。
她男人說了。成婚前不可逾越底線——雖然倆人一張床上睡了這麼久。
好吧,城主大人是正經人,她也不能太過分,大不了哪天上幾壺烈酒放點兒蒙汗藥來場夜襲。
按理說。城主夫人的故事到此就應該結束了,男人有了地位有了仇報了,順順當當等四個月後喜事一辦不就結了麼?最後一齣戲按照小說裡電視裡慣用結局,熱熱鬧鬧演一回春閨大戲圓滿收場多麼經典,為毛平地起波折把拉到一半的謝幕又扯回去了?
臘月月末,距離預訂婚事還有兩個月的時候,南芷兒爆出懷孕訊息刺激了蘇盡和韓香粉。赫連靖鴻獨自一人前往羅慕山陪伴亡妻,只剩康復後期的玄竹館副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