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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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無名火。拜託,你以為我很想和你同桌嗎?笑話。我第一次發自心底的祈禱,許嘉倫你水痘快點痊癒吧。
第一節課,高老師發下了昨天的物理試卷。
98分,我還是很滿意的。唯一的錯誤是那道不定項選擇,我少選了一項,於是扣掉2分。
應該是最高分吧,我心裡有些暗爽。許嘉倫不在,物理成績第一名或許可以僥倖拿到了。
我本想偷瞄一下愛德華的卷子,想知道他斤兩幾何。而這個傢伙,把椅子拉的比昨天還遠——他乾脆坐到過道去罷。我伸長脖子,向他的方向看,高老師聲音傳來:“第七單元機械能是重難點,這張卷子難度不小,能上90分的同學都提出表揚。尤其是愛德華同學,拿到100分很不容易啊。”
100分?
我不顧愛德華的感受,拉過他的卷子看,那個大大的100紅的耀目。
愛德華轉頭用一種怪異的眼光看我,深黑的瞳仁底層,竟然漾出微微的棕黃。
“你……好厲害。”
這句話我是發自內心的讚歎,我從小就佩服物理學得好的人,因為我瞭解自身物理思維非常差勁,能考出好成績完全是題海戰術逼迫出來的。
“一般吧。這些我以前學過。”
他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竟然……在笑。微微上揚的嘴角彎成絕妙的弧度,眼底的棕黃暈染開來,瞳仁的深黑逐漸在消失。
我揉了揉眼睛,是眼花了嗎?
恩人
不出所料,愛德華那個表情維持了不到一分鐘,又變成了一尊側面石像。
我很想像肥皂劇裡面的逼問橋段一樣揪住他的衣領責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哪裡惹到他了,但終究還是拿著筆在演算紙上默默塗鴉。
很多時候我想做出一些潑辣的行為,但從來只是停留在想想罷了。
那天下午,愛德華請假回家。
連著兩天,愛德華都沒有來上學,據說是因為水土不服。
他不在的這兩天,似乎是這個夏季最熱的兩天。教室天花板上吊著的風扇從早到晚一刻不停地轉動,而燥熱的狀況依舊得不到緩解。
窗外老楊樹上的知了沒完沒了地嘰咕,給燥熱平添更多的煩擾。
天氣熱,人就不想動也吃不下東西。我幾乎沒吃午飯,就在座位上一套一套寫著練習卷。
這兩天八卦特別多,即使一心只讀聖賢書也隨時隨地聽得到關於華麗家族的議論。後來我才知道,不只愛德華,五個人都沒有來上課。水土不服竟然也可以同步進行。我在想,說不定是一大家子出門休假旅行考察城市風貌去了,然後編造這樣一個無可爭議的理由掩飾。
埃米特和羅莎莉同班,愛麗絲和賈斯珀同班,不知道這樣的安排是不是故意的。八卦裡議論最多的便是出現這兩對拉風疑似情侶學校為什麼會不聞不問?還有,愛德華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
我認為,愛德華如果知道自己這樣受歡迎並不會表現出多大的興奮。像他這樣有資質並且對自己的資質瞭如指掌的人,一定是驕傲的,眼裡不容人的吧。
星期五,下起了小雨。我一進教室,便發現愛德華已經坐在那裡,桌子上練習本攤開放著,而第一時間他卻和我四目交接。
好像他早早坐在那裡,是為了迎接我的到來似的。
我很快否認了自作多情的想法,低頭走到座位上,放好書包,拿出筆盒,這時聽到愛德華的聲音:
“嗨,這兩天過得還好吧?”
轉頭看他,他微笑著,金棕色的眼睛,暖如琥珀。
不得不說,我嚇了一跳。原本還在思考怎樣繼續應對他石像一般的冷漠態度,他竟然主動做出讓步,還是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挺好的。聽說你病了?”
愛德華表情有些吃驚,但很快又變得從容不迫。“呵呵,算是吧。一到大晴天我就渾身不舒服。”
陰天樂的症狀,我最初的猜測不是沒有根據。
“這兩天講了什麼?”他又問。
“數學物理化學生物都講了新課,英語測驗一次,卷子我給你留了,語文寫了一篇作文。”
愛德華滿意的點點頭。
“那些新課內容你應該都會的吧。”我說。
“應該吧。呵呵”
今天的愛德華特別愛笑。
“你怎麼看菲爾普斯吸毒的問題?”
我感覺頭頂轟隆作響,愛德華轉移話題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