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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了,男子暗笑,一邊拉過她:“你不是這麼想的麼?”
掙脫兩下,還是顧及了指腹下的孩子,好半天才順氣過來,狠狠地道:“你們三人這是聯合起來欺負我。”
“哪有。”白裡絮頓了頓,眸中似笑非笑:“小異只是想要一個伴兒,白暄需要一個下手幫忙處理內院的事情,我只是要一個陪侍,牙婆送人過來,很不巧的我們三人都挑中了一個男子而已,這樣你就生氣了?”
她根本不是為了這種事情生氣。
“還是,你真的心疼他了?乍然看到他的處境自己憋了氣,又不好說?”
哪有!這個夫郎的刀子嘴真是要鋒利,不隔得人心口流血不罷休。
“既然都不是,那麼我們都將他當作尋常人對待就是。該如何就如何。”
女子還是忍不住小氣的哼哼:“我不喜歡他。”
男子安撫:“我們知道。”
女子又哼哼:“我在的時候別讓我看見他。”
男子好耐心:“好。”
女子繼續撒嬌:“以後不許在我面前提他。”
“好,一切都依你。”說罷,又忍不住笑:“我看你也是豬仔,怎麼性子變得跟小異一般。”
半越瞧瞧榻上被扒了褲子的歐陽異,對方滿口的糖葫蘆根本沒注意到這邊的變化,“豬仔”兩個字在喉嚨了打了一個圈,索性擺頭,當作剛剛那句話什麼都沒聽到。
一邊的白暄長長撥出一口氣,他還真是怕了。
半越的性子如今越發難以捉摸,如果不是白裡絮在,還真不知道會折騰到什麼樣子。
他又想起了剛剛選入府裡的沉默男子。歐陽異說有紅線,不知道他白暄跟半越之間是否有紅線?搖晃腦袋,還是不要想了。
現在這樣,他已經滿足,不該多求。
第六 四章
“忘書?”白裡絮拿著一張契紙,低聲讀了出來。
他的面前站立著已經換洗乾淨,穿著一身深藍色僕人裝束的男子,聞言低頭應了一聲。
白暄在旁邊補充:“這是牙婆給的契紙,應該沒錯的。”
“唔,”點點頭,用著更柔和地聲音問對方:“你是想籤終身做長工,還是短工?”
長工,還是短工?這能夠讓一個下人選擇麼?
“長工就要簽訂賣身契約,如若是短工則只需每日來此上工就行了。”
男子躊躇半響,才緩慢踏前一步:“我想做長工。”
白裡絮眼神不由得往偏房門簾後瞟了一瞟,臉上毫無神色:“我必須提前告知,如若是長工,做錯了事情,被主人家打死了也是沒處申訴的,你生將是半府的人,死也是半家的僕從。”
堅定的點頭:“我願意。”
白裡絮撐著腰往身後靠了靠,手指摩擦著契紙上的名字:“你真的叫忘書?”
而不是皇甫書景?
如果只是“忘書”,到時候他一旦反悔他們算是白花了銀子買了一個空頭銜,如果是“皇甫書景”,則大大的不同。
雖然覺得對方可憐,白裡絮到底也是在商場打滾的人,憐憫之心有限,一切最終還是要考慮物有所值和家人的安全為上。
“我今日是叫忘書,以後也是叫忘書。名字只是一個代號,總歸就是這麼一個人,如若主子不喜歡重新給我一個名字也可以。橫豎只是一具臭皮囊。”聲調平緩,到了最後一句還是低了一度,隱約讓人生出感慨來。
白裡絮心裡淡淡地:“我們半家與別家不同,凡是長工都會有個烙印,除非你焚了,那印記是消不掉的,你可要考慮清楚。”
男子肯定的點頭:“我自己選的,不會反悔。”
真是固執的性子。
如果不是這般,說不得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白裡絮也不願意再試探,只是抽出自家的印章,讓白暄重新寫了一張契約,他蓋了章子,讓男子摁了手印,一式兩份,各自收好了。
“我即將待產,這府裡的事情也比較繁雜,你是讀過書的,用的地方比較多,我們先試兩個月,如若順手的話可以再考慮給你多少工錢。”
“是。”
“前院人手充足,無事你不要亂跑;後院各個院子也有專門伺候的人,你就先在白暄手下做一些雜事吧。”
“是。”
“可有什麼問題?”
皇甫書景視線一直定在地面上,聞言也只是搖搖頭,一副順從摸樣。
他說話到時還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