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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意思和丁氏同處一室,因笑著附和兩句道,“我這再和羅掌櫃詳細說說……”說罷要走。
蘇瑾忙拉住他,笑道,“爹爹好小氣,丁姨為了咱們地事,又出銀錢又出力又出主意地,難不成一頓飯也不給吃?”
丁氏忙起身笑,“不須客套,我來是因你說自己事到臨頭有些膽怯,也怕商談時,對方提什麼其它地要求,如今事情順利談妥,你就放我回家好生歇歇。”
蘇瑾忙舍了蘇士貞的胳膊,過去抱著丁氏的胳膊晃,“不吃了飯是不要你走地。”
說著又跑來晃蘇士貞,“爹爹你快說句話兒,留丁氏在家吃飯。咱們也該謝謝她”
常氏在一旁瞧自家小姐倒象是小時候,老爺和夫人磨嘴時,兩邊勸地情境,不覺在一旁又笑,又感嘆。悄退出去叫人擺宴。
室內,蘇士貞和丁氏兩個俱是尷尬地要死,偏蘇瑾還在兩頭撒嬌。
蘇士貞最先回過神來,連忙喏喏地道,“好,即這樣,爹爹去叫人擺飯。”臨去時,又瞪蘇瑾幾眼。
蘇瑾嘻嘻地笑著送他出門兒,剛要回頭,耳上突地一疼,蘇瑾登時大叫起來,“爹爹,丁姨又擰我”
蘇士貞方走出二十來步,聞言扭頭,臊得丁氏趕忙收手,避隱到室內。
蘇士貞見狀,也頗覺不好意思,腳下發力,走得飛快,竟似小跑一般,出了院門兒。
“丁姨,你為何又擰我?”蘇瑾回頭見丁氏板著臉兒坐著吃茶,揉著耳朵發先制人。
丁氏氣笑都不是,將茶碗往几上一擱,板著臉兒道,“你可是要攆我走?”
蘇瑾忙賠笑,“哪裡敢呢。丁姨輕易不登我家地門兒,我好好招待還來不及呢。”已進二月裡,陽光融融,外頭倒比屋裡更暖和些,因又笑道,“趁擺飯還有些時候,咱們去花園裡轉轉?我爹爹這園裡沒種甚好花,倒是原先的主家種了一小片桃樹,想來現在正開得好。”
丁氏懶得與她閒打牙兒,聞言站起身子,率先出了偏廳。
蘇瑾向跟在其後的明月繁星眨眨眼兒,三人瞭然相視一笑,也跟了出去。
二月*光暄暖,多數樹木都爆了嫩芽兒,陽光自稀疏的枝椏間靜靜揮灑而下,有種說不出的靜謐,丁氏在頭緩緩走著,不出聲。蘇瑾也不好一直拿玩笑,因也陪著緩緩而行。
蘇士貞這園中,有亭無水,人工雕琢痕跡甚少,一是因原先主人家建的就是這類風格,二來,他一個人在家,整日心裡只有生意,哪裡顧得上來瞧一眼?他不瞧,下人們自然也不甚用心收拾。
雖少了幾精緻,倒也有些野趣兒。
園中路邊,或有幾棵桃樹,或幾簇潔白梨花,或又幾叢金黃迎春,又有一棵古老大杜鵑樹,上面了滿樹殷紅地花兒。
丁氏在樹下站定,迎頭看了半晌,方緩緩地笑,“這樹花開得倒好。這樣大的杜鵑樹,或得三五十年方才長成。可惜了,開在這裡無人看……”
蘇瑾下意識想再接句什麼,又怕丁氏臊狠了,在心裡轉了幾轉,終是悶死在心裡,沒說出口。
倒是明月不怕死地接話道,“夫人還說人家,咱們那園子裡,有一株大紫藤,買時那主家人都說也有幾十個年頭了,開花時,深深淺淺地紫,開滿一大花架,極是好看,我們叫夫人去瞧,您只說懶得動呢。”
丁氏回頭看了看明月,笑了笑,沒說話。
蘇瑾拿不準她是什麼心思,忙嚮明月眨了眨眼兒,岔開話兒道,“丁姨,桃花園就在前頭呢。咱們去瞧瞧我爹爹這裡的桃樹,好象是千葉碧桃,花得豔,是專賞花地,等走時,咱們一人砍幾隻回家插瓶。”
丁氏沒作聲,跟著蘇瑾往那桃園去了。
花開爛漫,寂寂無人。丁氏走到離桃花園十來步開外便停了腳,立了片刻,回頭笑道,“罷,咱們回罷,有些乏了,用完了飯,我早些家去。”
蘇瑾見她面色不似以往朗,也不敢造次,乖乖地引著人回到前廳,正好,午飯也差不多擺齊了,眾人遂入座用飯。蘇瑾倒不敢再說旁的,只還拿上午的生意做話頭,不過,因蘇士貞和丁姨興致都不太高,故而一頓飯只用了小半個時辰便就散了。
飯後蘇瑾掛著家裡,這些日子她天天往外跑,是因生意上的事兒。也算是正事。但也怕陸三夫人不高興,何況早先說過,要陪她四處走走地,也不能不算話。就和丁氏一道兒告辭。
今兒陸仲晗卻是得了一個訊息,往江浙總督衙門探信兒,說是臨海的海寧縣年關時節遭了海盜,臨海幾個鄉鎮皆被洗劫一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