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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這個時候,戰場上的情況出現了微妙變化。
不是交戰雙方的變化,而是戰場環境。
最先發現這一變化的是任俠歌,他忍不住大聲吼叫起來。“班長,起風了,是北風,東北風!”
確實颳風了,而且確實是從東北方向上吹來的海風。
“媽的。老天爺終於開眼了陶安康也興奮得大叫起來。將望遠鏡丟給任俠歌,上士班長說道,“你來引導炮擊,我去準備反坦克導彈。看我的動作,等我發射了導彈你再下達開火命令。”
任俠歌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班長的意思。
此時,山腳下的陣地上葉振邦等空降兵戰士也查覺到了突然專來的東北風。
有點氣象學常識的人都知道小臺灣屬於亞熱帶海島型氣候,夏季白天陸地升溫速度超過海面,所以吹陸風;夜間陸地降溫速度比海洋快,所以吹海風。在臺島北部,夜間自然是東北風。
因為正是盛夏,所以夜風來得很突然。
這不僅僅是東北風,還是“小救命風,
葉振邦無意中將日軍引向陣地西面,颳起東北風的時候,正好將瀰漫在陣地上空的煙霧吹向日軍裝甲部隊。
轉眼間,局勢就變得對日軍非常不利了。
雖然陣地上的空降兵仍然無法看清日軍,但是能夠看出日軍坦克的輪廓。被煙霧包裹著的日軍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不但看不清近處的空降兵,還無法看到埋伏在大湖村後面的那幾輛咕式主戰坦克。
測出炮擊引數之後,任俠歌拿起微光望遠鏡,朝山腳下的戰場看去
因為仍然被煙霧包裹著,所以日軍沒有立即意識到突然舌起的東北風將帶來多大災難。戰場上,日軍仍然跟著空降兵的火力,向大湖村西面運動,不知不覺的將脆弱的側翼暴露在了咕式主戰坦克的炮口前。
當然,在這個距離上,一二五滑的穿甲彈打在哪都能幹掉吶式。
動了!埋伏在一棟被燃燒彈燒得只剩下牆壁的村舍後面的那輛咕式主戰坦克像是從冬眠中甦醒過來的棕熊,炮塔緩緩轉動,將頂部的焦土抖了下來。
看到炮塔尾艙上的兩根鞭狀天線,任俠歌知道,那是易小春排長的坐騎。
炮口對準牆上只剩下一個窟窿的窗戶後,炮塔就不再轉動。
大約八百米外,排在裝甲進攻佇列第四位的那輛比式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仍然跟著隊伍向西挺進。
等等,再等等!
雖然是新兵,但是任俠歌知道,只有突然襲擊,才能把敵人打得頭昏眼花,才能取得最大戰果。
易小春也是第一次上戰場,可是得到了葉振邦這樣的老兵指點。
另外三輛咕式也隱蔽得非常到位,知道轉動炮塔瞄準目標,任俠歌才發現它們。
肯定有人在指揮,不是易小春就是葉振邦,或許是諸葛宏彥。
隨著村子最西端的那輛咕式將黑洞洞的炮口對最前面那輛們式,在戰場外等了半個小時的四頭鋼鐵雄獅才發出怒吼,高強度鴆合金製成的長杆穿甲彈就是雄獅的尖牙利齒小憑藉每秒一千七百五十米的速度。毫不費力的撕開盔甲、洞穿軀體,用極其殉麗的方式將四名東瀛武士送入天照大神的懷抱。
距離這麼近,根本不可能失手。
一擊礙手,四頭鋼鐵雄獅沒有立即轉移陣地,而是一邊啟動一千馬力的柴油機,一邊將炮口轉向下一個目標。
戰鬥爭分奪秒,四名坦克車長沒再整齊劃一的開火。
雖然萬分震驚,但是日軍已經反應過來,而且發現了那四輛躲在殘垣斷壁後面、或者是偽裝網下面、或者是焦木堆裡、或者是穀倉裡面的主戰坦克,跟在隊伍最後面的幾輛式已經轉動炮塔,開始搜尋目標。
快走,趕緊轉移,快啊”,快啊”
任俠歌的心都體到了嗓子眼上。
號稱“全球最貴”的吶式擁有世界上數一數二的火控系統,能以獵一殲方式作戰,效能絕不是感的。
這個時候,大湖村裡突然發生了爆炸。
幾股突然躥起的火苗照亮了夜空。
也就在這一瞬間,四輛咕式咆哮著衝出隱蔽點,衝向下一個預置火力點。
猛然間,吶式的炮口噴出火光,向大湖村裡的目標打出了復仇的炮彈。
可是,穿甲彈沒有打中昭式,而是打在了幾棟起火的房屋上。
怎麼回事?
任俠歌愣了一下,趕緊朝那幾棟房屋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