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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風,而總統又是個高深莫測的政客,如果這個時候沒有人站出來闡述一個完整的立場的話,恐怕總統很有可能向正在一同為連任努力的競選搭檔做出讓步。關鍵就在這裡。此時的拜倫絕對不是沒有多少影響力的副總統。
雖然在美國的政治體制中。副總統的影響非常有限,而歷史上能夠被人記住的副總統也沒有幾個,即便像杜魯門、約翰遜與福特這些從副總統轉正的總統,也因為個人能力不足而飽受非議。
問題是,在某些時候,副總統也有影響力,比如大選期間。
因為支援軒倫而把票投給民主黨競選組合的選民不在少數,特別是那些因為奧康納不太成功的經濟改革、或者因為膚色問題、或者因為混亂的外交政策仍然把選票投給民主黨的選民,幾乎都是在支援拜倫。而不是支援奧康納。
這就是拜倫的影響力,也是奧康納把他拉入決策圈的原因。
“不管怎麼說,大陸政府恐怕很難及時調整戰爭政策。”
加布裡埃爾開口,奧康納把目光轉了過去,拜倫也暗自嘆了口氣。
“我才幾歲的時候,我的父親就上過戰場,並且在那場我們不願意正視的戰爭中被嚴寒凍掉了三根手指頭。直到十年後,在我決定參軍的時候,我的父親才跟我提起那場戰爭、以及他在那場戰爭中的經歷。
加布裡埃爾開始講故事,連總統都覺得好奇。
“我從來沒有低估過中**人,說實話。我到現在都不能理解,那些只能用野菜充飢的軍人憑什麼在零下三十度的嚴寒中靠一件單薄的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