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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靜更深,林碧玉下身火燎般裂痛難忍,不由呻吟欲絕,痛苦到了極點。
躺在床上借漏進房裡的月光看牆上自己畫的畫兒,畫上的畫眉籠在暗影裡,看不清。她一筆一畫地在心裡描它的樣子,畫眉?可不就是畫眉。畫黴了爛了,畫眉還是在畫上,它飛不了。
次日清晨,侍女們來服侍洗漱,林碧玉睜著眼一夜未眠,推著了涼,勉力用了些綿密的小米粥。稍晚,奶子抱了靜姐兒過來。
那小孩兒大大的眼睛,瞳孔黑得像被墨汁染就的夜空。她摟住這塊暖暖的,亂動的小肉兒,靜姐兒咯咯地笑著,小手在她的脖子上抓撓。
她生的兩個孩子,傳承了她血脈兩個孩子,是有著怎樣的奇異命運?這一瞬間,她真切感覺到自己是愛著他們的。是她把他們從永恆的虛空中喚醒,帶到了這繁難的塵世。她一直害怕自己孩子,害怕他們的一雙眼睛,每一次看著,都像在質問自己:「你怎麼了?」是呀,怎麼了?她怎麼了?沒有一件事是做對的,這樣毫無目的,毫無心腸地活著。
現在她知道她為什麼活著了。為了再看看孩子的笑靨,為了再看看樹上開著的玉蘭花,為了再看看窗外的藍天,有時活著只為了想活著。
將養了四五日才痛止腫消。整件事船過水無痕,一日,冬梅端了清蒸酥油果兒,林碧玉吃了兩個,故作不經意,問道:「這些時日怎的不見秋菊來服侍?」
冬梅道:「娘娘在病中不知道,秋菊和姓蕭的侍衛有首尾,兩人都給打出去了。」林碧玉道:「嗯。」冬梅道:「秋菊出去時,人已死了大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估計……」林碧玉心中稱願,面上不露,說道:「我和她到底主僕一場,也沒能送送她。」冬梅道:「王爺說娘娘身子不好,不要讓娘娘知道。」林碧玉點了點頭。
到了晚間,趙榮來了。
林碧玉一悚,請罷安,侍立在旁。趙榮擺擺手,屋裡的人一溜兒地退下,因說道:「今兒晚飯吃了什麼?」林碧玉正眼也不看趙榮,回道:「不過是些常吃的。」
趙榮道:「我見鹿血羹做得好,著人送了來,你有沒多吃些?」林碧玉低低應了聲。趙榮嘆息道:「碧玉兒,和我說說話。」說著,拉著她的手兒。
(37)誤人在自說聰明(2)
那趙榮第二日早上便知不關林碧玉的事,一個傾國傾城的老婆白折在底下人的手裡,臉如何不綠了一大截?而今拉下臉來,一半是自悔,一半是捨不得這可人兒。
說了許多衷情話兒,林碧玉無可奈何,方微微展顏,道:「你是個利害人,怎不知道問下別人?我房裡人來人去,又有巡事的,撞青了塊皮都有人報與你知,倘我做出事來,她們如何不知?單得秋菊一人知?難道她們的眼也給鳥兒啄瞎了不成?你忒糊塗了!」說完,伸出指頭下死勁的按捺了下他的心,眼圈也紅了,垂淚不已。
趙榮見她這個樣兒,動火不已,更悔之莫及,因這十來日未好來見她,接著那柔若無骨的手兒,放入懷裡,道:「我真真錯了!今晚我來服侍你更衣,若是半點不合意,你大可以擺臉子。」林碧玉抬起頭,微微笑著,回道:「這話王爺說得,我們卻怎好消受?」
說著,那淚珠兒又掛在腮上。趙榮輕道:「噯,噯,噯,怎的又哭了?」雙手抱住她,拭了淚後,便來親嘴。林碧玉只得含著他的舌,吃下唾液。
胯間那物愈加火熱,趙榮強忍道:「我的乖乖肉兒,坐到我身上弄弄。」林碧玉忙起身依言如是,他的唇兒來做了個親親,吸了她的舌兒過去,不停吮吸,把那雙軟綿綿的|乳兒緊貼於胸,他慾火狂升,已急不可耐,陽物隔著衣裳著力磨擦她的小|穴。
扯了下裳,棒棒硬邦邦地就要頂入,趙榮這時才發現不對。
那小|穴兒乾乾的,沒有Yin水流出,再審度林碧玉的聲色,似無所覺,噙著他的舌兒吃得甚是香甜,給他一摸私|處,身兒仍似以往般不住地顫抖。
趙榮那物只一頂,她便痛得大叫,淚如泉湧,道:「痛,王爺容我緩緩,求你容我緩緩。」趙榮不知心中是什麼滋味,拔出蔭莖,摸著那小嫩|穴,依然毫無潤澤。
遂把大手拿開,那|穴兒白白嫩嫩的,有著似蘭非蘭的清香,把嘴兒湊了上去,薄唇緊裹林碧玉柔嫩的蔭唇,在上面用力吸咂起來。
只聽林碧玉輕輕嬌吟,聲若黃鶯出谷,趙榮又吸了一會兒,她嬌啼愈促,只不見Yin水沁出,故心中奇甚,伸出舌兒,探入那幽道,方入了一寸不到,林碧玉夾緊他的舌兒倒抽著氣雪雪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