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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受用不受用?」越發地下下盡根而入。
那物兒直頂到肚臍在林碧玉的腹中扯動,顫聲道:「啊,慢些,仔細撞著孩子。」
手兒勾著他的脖兒,俏臀極力上迎。
(30)芭蕉葉上幾秋聲(3)
趙榮情緒持續高漲,抽了百餘下,操得林碧玉雪白的身兒顛簸不已,玉臂橫陳,長腿大張,露出狼藉一片的|穴兒急驟地吞鎖陽物,白白的淫液亦隨之帶出。
又抽將了數百,趙榮開口道:「心肝,你要是想你爹,我帶他來會你。」林碧玉原陷在天旋地轉地快意中,聽了此言,不禁暗自神傷,低低地道:「我的好人兒,若是往日,這話我是不說的。母親在一日,我便和他斷一日。」
趙榮笑道:「你又來了。他來我府裡,你娘哪隻眼睛見得著他拿肉話兒操你?」林碧玉稍愣,細聲道:「人在做,天在看。我淫人夫,人亦淫我夫。這不是報應是什麼?」趙榮又笑:「我嘴乖的兒,繞了彎子來說我哩。」說罷,箍過林碧玉,吐舌頭入那小嘴,親了幾口,遂緣香腮一路親下,直至鼓蓬蓬的|乳兒,探手撫摩一番,復哺入舌尖,輕吮一回,聳身直抵花心,大抽大送。
不過千數,林碧玉閉氣無聲如死去般,浪水流之不盡,將兩人股臀處浸得溼透。當抽到數千時,趙榮方洩,時天已微亮。
向來好夢易醒,好事易散。
不想有人高聲喊叫,林碧玉嚇得睜大眼兒,看那趙秀香披了件蔥綠小襖,指著床上半躺著的趙榮,罵道:「天殺的浪驢公,一時錯眼不見,你就來操這|穴癢的小淫婦!小淫婦是長八隻手,九個|穴?一昧地戀著她那騷|穴!」倒豎柳眉,嘴裡不乾不淨地罵不停口。
趙榮大手伸進被裡,拖出縮在裡面的林碧玉,只見她臉紅如芍藥,淚盈欲滴,含著春情倦態,美得不似人間之色,柔柔弱弱地任由他擺弄。他抱著林碧玉,笑道:「怪辣貨子,只許你放火,不許我點燈?你和他們使得,我和她便使不得?」林碧玉溫順地倚在他懷裡。
趙秀香看不得她那樣兒,火冒三丈跳腳,紫漲著臉道:「那你操我使得,他們操我就使不得?我們姐弟操|穴怎麼了?我願意把腿叉開,他們願意捅進來,左右是一家子,你看不順眼怎的?沒的用這小賤貨來打我的臉!」說著,拆下頭上的金步搖丟在地上,踏得扁扁的。
趙榮冷冷道:「你這麼興興頭頭回王府,敢是想著他們的屌?你別裝俏,好日子長著呢。」趙秀香咬著牙,瞅了他半日,一陣風地衝了出去。
林碧玉抬起那雙水汪汪的杏眼,怯怯道:「姐兒氣得不輕呢,去哄哄罷。」趙榮沈著臉,道:「給臉不長臉的東西,我認低威,她還不踩到我頭上?」林碧玉勸道:「倆父女哪有隔夜仇?她有什麼不是,你就多擔待些。姐兒自然會知道你的用心。」趙榮不語。
須臾,趙秀香手纏馬鞭進了裡屋,話也不說,揮著馬鞭要在林碧玉冰雪似的肌膚上亂抽亂打。趙榮眼明手快,扯過馬鞭,喝道:「你瘋夠沒有!」林碧玉蜷在他身後,戰戰兢兢瑟作一團。
趙秀香倒在地上大聲哭,一路滾得鬢髮全亂衣衫皺,一路一行鼻涕一行淚地說道:「我是你的精血變成的,而今你為這下作娼婦作踐我?我不要活了我!娘,娘,你帶我走罷!」聽得林碧玉心中直暗罵:「好不知廉恥的人!她不是當著睡在病榻上的前頭王妃的面騎在王爺身上做那事嗎?氣得她娘一命嗚呼的嗎?怎敢厚臉厚皮地哭喊這些話?」當下,也不敢說話。
(31)
那趙榮聽說,鼻子裡一笑,道:「你有膽找你娘,只怕你孃的陰靈兒沒膽見你。」趙秀香急紅了臉,叫道:「是她這一日說頭痛,那一日說心口疼,病病歪歪地霸著你在她房裡。我也是想你了才進去吃你的Rou棒解解渴,誰知道她什麼時候兩眼反插死掉的?」
冷不防欠身一把將林碧玉的手抓住,在那又白又嫩的臉兒上使勁打了個嘴巴子,罵道:「爛表子,叫你勾引我爹?惹我火滾,結果了你!」一面說,一面拳腳並用,要把那如花似玉的人兒打成一堆灰,一縷煙,消失於這世間。
剛踢了幾下,林碧玉是個弱症之人,且有身孕,如何生受得了?登時氣逆心翻,吐了好大一口血。
趙榮見林碧玉伏在地上,花朵兒一般的身子,嬌啼嫩吟,恁的不忍,揪住趙秀香,道:「別鬧了,你要打死她了!」趙秀香嚎哭,嘴裡喊道:「打死這個懷野種的小賤人!」手足亂揮,還要踢打林碧玉。趙榮也顧不得什麼,揚著馬鞭抽了趙秀香一下,道:「你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