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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幹那事。有時何江偷來父親收藏的春宮畫,與小碧玉學來戲耍;有時拿淫書教小碧玉講些淫詞浪語。幹了七八回那事後,林碧玉漸得趣,每每無人處纏住何江摟摟抱抱,親嘴戲舌,無所不至。
數來兩人貼肉相親已有三四個月,恰這時,林碧玉的爹爹林朝英在京城賣完貨物,沿路又買些土儀回城販售,算來賺了五、六千貫。林朝英大喜,重賞了跟去的兩個男僕,放他們與家人團聚。林朝英外出後,張氏帶男僕的妻子過活,再僱長工做些粗活。張氏把家持務,井井有條,何曾想到小碧玉和同窗做下苟且之事。
林朝英已年餘未歸,現見張氏立性貞潔,女兒又出落得花朵兒似的,頗心喜。
林朝英一表人材,風流標致,那物事大,本錢夠,常惹得開客棧的婦人或久曠的寡婦貼錢也要會他一會。他的渾家張氏也有十分顏色,青年夫婦久未相逢,自然你貪我愛,想碧玉兒年幼,不曉那事,未免失於檢點,不避她耳目。
一日飯後,林朝英抱張餘兒上榻,把尺來長粗大的陽物插進她的|穴內大弄,抽送幾百來下,餘兒的騷水不知流了多少,口中呀呀浪叫。
誰知房內有對鴛鴦,房外也有對鴛鴦。
原來林氏夫妻花前月下的大弄,讓林碧玉瞧見幾次,想道:「爹爹和娘娘也像我和何哥哥這般做,娘娘被爹爹入得爽快大叫,我和何哥哥幹這事,雖癢癢的有些趣味,但並未像娘娘要死要活的。爹爹的Rou棍怎的那樣大,比我的手臂還粗。」又想:「爹爹孃娘是夫妻,所以幹這事,我和何哥哥幹這事,是不是也是夫妻呢?何不叫何哥哥來望望爹爹孃娘怎樣弄,咱們也學起來快活快活。」回到學裡,告訴何江,兩人不免興動,只人多不能做事。
這日,見父母進房,料他們應是要幹事,小跑至何家,偷喚何江出來。回到林家,兩小兒穿房入舍,從東廂房避開下人走到後邊,躲在窗下,在窗紙上舐個洞偷看。
(4)吹散巫山雲
且見張餘兒金蓮高翹,玉腿架在林朝英肩上,倚著床沿,林朝英站在地上,驢般的物事大拉大扯,下下盡根,操得餘兒歡快無比,心肝寶貝老公的亂叫,浪聲不斷。
何江情動不已,抱住小碧玉親嘴接舌,你吃我些唾液,我吃你些唾液,情意和美。何江扯開她的褲子,伸手摸那嫩生生的|穴兒,小指勾挑進那小小窄窄的所在抽送。碧玉兒疼痛難忍,小手捂住那幼|穴阻他刺入。你道為何兩人交合也有百來回,碧玉兒仍疼痛?只因碧玉年幼,未有Yin水,故雪雪呼痛,往日何江都用嘴舔得幼|穴內外溼溼潤潤才插入,今日心急,未及做此功夫。
林碧玉皺眉道:「何哥哥憐惜些。」何江輕輕揉弄,再用麼指和食指輕輕捏掐小|穴的雙唇,捏得碧玉兒眼含春意,低低嬌吟。何江早已解下自己的褲子,抓過她的手合握陽物,套弄不已。兩人上面口兒相貼,下面互摸私|處,各自銷魂。
那何江用唾液潤滑碧玉兒的嫩|穴,探進中指,碧玉不能受,道:「哥哥再放些唾液。」何江又放了些,只見那妙處有條粉紅的細縫兒,滿是自己的口水,如上面的唇兒似的一張一合,煞是誘人。何江那話兒順水兒入將起來,入得她意亂情迷,嚶嚶嬌啼:「哥哥快些快些,再快些。」何江極力湊合,狂入不已,碧玉兒夾緊他的棒棒,一吸一吸的,夾得他興愈發,大聲呼快。
兩人你聳我湊,一團火熱。
誰知這時,臥房門吱地一聲開了。
林朝英著小衣站在門口看著兩人,臉色鐵青,怒道:「你們在做什麼?」
驚得兩人魂飛魄散,面無人色。原來兩人情動時,大呼小叫,此係小兒心性。卻驚動了房內的林氏夫婦,細聽下疑似女兒與人的交歡聲。
林朝英衣衫不整的出來一瞧,見兩人下身未著寸縷,氣得不得了,指著何江大罵:「哪來的小烏龜,誘我兒做下這等不堪之事?」又揪著他的頭髮,「是誰教你來敗壞我兒?」作勢要打。
「相公,不可!」張餘兒也披頭散髮的出來望,見相公要打何江,恐他下手太重,鬧出人命,到時難以收拾,及時喝止。「放了他罷,若咱們打了他,鬧出人命來,反不妙了。」
「打死這小畜生倒乾淨!」林朝英仍怒不可遏。「看誰能來訛告我!」又扯住何江要打。可憐一對小鴛鴦渾身亂顫。
(5)張氏全佳偶
張餘兒勸道:「此事張揚出去,對我兒百害無一利,日後誰還來娶她。不若過幾日,請媒人上門提親,待過幾年再成親。也可遮了這醜事。」那男童應是開生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