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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能做出一兩的毒藥。”
暗中之人冷笑:“這毒的所需的名貴藥材,約莫能救好些人了。”
青年淡淡的道:“無色無味的奇毒,當然值得這樣的價錢。”
“既然不能大量製造,那就只能作為殺手鐧了。解藥,你製出來了吧?”
他很熟悉青年的性子,每每研製一種新毒,都要把解藥研製出來,才會把毒帶在身上。
“把解藥的方子寫出來給我,如果刑部尚書廢了,至少也要讓我安插在太醫院的人有所收穫。”
製毒的法子他是不會給出去的,誰知道有沒有擅長這方面的人,從中得到啟發,反而製出更厲害的毒?
他身邊坐著的,不就是這樣的人?
“另外,我給你準備一份藥材,把毒製出來給我。”
“是,悉聽遵命。”(未完待續。)
第76章 真身破了
四月十五,朝會結束。
舒鴻煊今天是第一天上朝,承德帝做主,讓他先在前朝衙署熟悉一下,明天再去他身邊點卯值班。
“舒舍人,請等一下。”
跟在周景明身邊的舒鴻煊腳步一頓,應聲回頭。
周景明微笑頷首:“五殿下。”
舒鴻煊拱手施禮:“五殿下。”
舒鴻煊面上的笑容和煦平緩,內裡差點哽出一口老血,看著眼前笑得春花燦爛之人,只能默默把心頭的惡氣強忍。
怎麼也想不到在舒家宴會廊榭上,藉著酒令調戲他妹妹的人,居然是當朝五殿下週廷昱!
大師兄周景明、二師兄許德海、褚相之子褚崇建肯定是知道他的身份,卻都沒有點破,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當初安樂候跳腳的時候,大師兄會厲聲怒斥。
周廷昱謙遜的跟周景明打了招呼,又笑著看向舒鴻煊:“舒舍人,我有一道題,不是很懂,你的學識連我父皇都稱讚有加,我可否向你請教一二?”
舒鴻煊一點都不想跟這個傢伙打交道,套麻袋已經不可能,看著這張臉又不能打,實在太心塞,故作為難的樣子,
“受陛下垂愛,委以重任,容景唯恐辜負聖恩,只能百般努力,恐精力不濟,五殿下,您還是問翰林院的學士更好。”
周廷昱笑得更燦爛,連連擺手,“無妨無妨,如果舒舍人平日裡沒有時間,那我休沐日上侯府請教也可。”
舒鴻煊後槽牙咬了咬,立即改口:“五殿下好學之心實在我朝典範,老師時常教導,活到老學到老,五殿下如果平時有不懂之處,可在容景散值之後再來找我探討一二。”
周廷昱非常善解人意,“舒舍人大可不必遷就我,還是等舒舍人休沐日再上門討教更好。”
舒鴻煊笑得更溫和:“五殿下不可,有疑問就要儘快解決,切不可多等,還是在容景散值之後更好。”
周景明看著這兩人為對方著想的模樣,眉毛古怪的揚了揚。
“五弟,不可胡鬧。”
一個沉厚的聲音響起,周廷昱身後又走來四個人,出聲的是當先第二人,一身皇子服,二十來歲上下的年紀,與當先的太子隔了一步的距離,他身後二人有意無意把他圍在主位當中,一副以他為首的樣子。
舒鴻煊有周景明的講述,今兒上朝又看了站位,就知道此人是婉皇貴妃所出的二皇子,在朝堂上與太子打擂臺之人。
二皇子威嚴的看了一眼周廷昱:“五弟,舒舍人平時公務繁忙,哪裡有時間給你講解什麼學問,不懂的問太傅等人就好。”
舒鴻煊暗自皺眉,二皇子這話看似是幫他,實則不盡然,堂堂五皇子,禮賢下士請教他已是難得,他自己也答應了,二皇子又橫插一手訓斥五皇子,五皇子要是心胸狹隘點,兩人就結了仇。
再說,他不過區區正五品的中書舍人,雖然是聖上心腹位置,到底官階不高,五皇子請教他不得,請教太傅卻隨意,這是說太傅也不夠格跟他相提並論?
這讓一干老臣如何看待他?成為大夏朝最年輕的三元及第,無意中得了陛下的垂青,就不知天高地厚,開始囂張狂傲、目中無人,連半點謙遜都不懂?
舒鴻煊暗自打量二皇子,他這話,究竟是有意讓五殿下跟他結仇,還是真心給他解圍?
如果沒有人出來救場,周廷昱的面子過不去,掛不住也得找舒鴻煊晦氣,周景明不好插話,好在有人解圍。
太子和煦的笑了笑,“舒舍人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學問,五弟年紀小,佩服也是應有之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