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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這個做母親的錯,玉兒這麼大了,先前也不抓緊她的學業。是我太寵愛她,說要去玩就去玩,絲毫比不上華孃的毅力,跟在她姐姐身邊,沒有學到她姐姐半分的努力。
她姐姐都有能力報考太學院的女學了,她才會那點微末伎倆。她昨晚吵著要跟華娘一塊上學,我就說她,讓她好好待家裡,我給請西席回家,讓西席好好教導,等學得差不多,再去報考。這孩子死活不肯,說我阻礙她與華娘感情深厚。”
說到這裡,梅氏頓了頓,滿臉為難,好像有難言之隱似的,
“二弟妹,我是想著,玉兒的琴棋書畫,可能就畫畫能看得過眼,四書五經可比不上華娘,二弟能不能讓女學的考官通融一下?畢竟,二叔也在太學院這麼多年了,考官不也是他的同僚?同僚之間,這等小事,豈不是舉手之勞?”
隨著梅氏一番話,姜氏的心情猶如天氣般變化多端,先是聽到玉兒想要跟著華娘一起上學,為她的上進感到愉悅,待聽到梅氏話裡話外,意思像是說華娘只顧自己,不顧著妹妹,就心感不悅,等聽到最後說要丈夫幫忙走後門的時候,滿腔的憤怒差點壓抑不住。
若然不是多年的涵養,換個人在她面前說這些,她能當面呸那人一臉!
多大的臉!
把走後門說得如此輕巧,還“舉手之勞”!
夫妻共枕多年,她豈會不知丈夫的性子,剛正不阿,時常仰慕那些名留青史的大儒,把那些前輩當做我輩楷模,時刻三省吾身。
這樣的人,你要他走後門,就是侮辱他,把他這麼多年來的品格都放在地上踩。
家裡的孩子,包括煊哥兒在內,還有他們夫妻的兩個親子,都是靠自己的本事考上太學院的,丈夫從來沒有搭過手,便是這次華娘想入學之事,他也只是藉著便利,幫忙報名而已,其他的一點都沒有做。
丈夫又不是那等愛面子之人,時常說有多少本事就吃多少的飯,難道除了太學院就沒有好的學堂了嗎,常言道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書讀的怎樣,最終還是要靠自己。
哪曾想今天居然被人如此誤會。
說這話的還是自家的大嫂,合著不是你家相公的名聲,你就可以隨便糟蹋是吧?
姜氏心底默唸佛經,努力平息自己的怒火,面上帶著歉意的笑,“大嫂,你知道的,老爺在外頭的事,平常都不會跟我說,我們婦道人家,只管在家裡相夫教子就好,這事我真不能給你一個準確的答覆,只能等老爺回來,我把這話告訴他,看他怎麼個說法。”
梅氏也笑了笑,“應該的,他們男人在外面的事,我們的確不方便過問。那就多謝二弟妹了,院裡還有事,我就不多打攪了,空閒下來,我們兩妯娌再好好去花園子裡賞花喝茶。”
說著就站起身,陳媽媽給梅氏披上披風,姜氏也起身送梅氏走出上房,見梅氏帶著人走得影兒都不見,才轉身回房,臉上才緩緩露出怒容。
梅氏帶著人回到梓嵐院,只留下陳媽媽,屏退了其他人,等房裡只剩下兩人之時,才一拍桌子,力道大的震得茶杯都顫了顫,發出清脆的響聲。
“可惡!居然在我面前裝起相來,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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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他不接受
陳媽媽手腳利索的給梅氏斟了一杯茶,勸慰道:“夫人消消氣,很不值得您這樣,肝火怒氣的,對身子不好。”
梅氏一大早的好心情被姜氏破壞了個徹徹底底。
這麼多年來,從她進門開始,一直都對姜氏很好,記得剛進門那會兒,為了拉攏姜氏,幾乎每隔幾天就要去芝瀾園找姜氏玩兒。
只不過後來文兒和玉兒出生,她又掌著中饋,身上壓著一府人的吃喝,去芝瀾園的次數就少了。
即便是這樣,每次家裡換季新打的首飾、衣服也沒有少姜氏的,二房的小廚房用度她也給的足足,對著這個弟妹也捨得放下身段,就這樣也捂不熱她那顆冷硬的心!
真是一腔熱情付了流水!
“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前幾天不是去百雨金軒裡考校兔崽子的功課?當時說的不清不楚的,還以為是平常的考校,誰知道是說女學的事。
還說是玉兒的二嬸呢,哪點看得出她疼愛玉兒?不過是叫二弟行個便宜,把玉兒插進女學裡,那不情不願的樣,打量我不知道?
為著華娘那小賤種倒是心甘情願的上下折騰,十多年也沒讓她忘記嚴氏的好,我白對她那麼好,要不是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