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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不是早有了男朋友,陳上這樣的極品帥哥,還輪得到你?拼個頭破血流也要把他搶到手。我勸你夠了,別再拿腔作調了。虧得人家有耐心,換了是我,女朋友還不知道換了多少茬呢。”
說的唐譯一時默然無語。
馮雯雯見話說重了,忙笑說:“不過男人嘛,總要給他們一點苦頭吃,得之不易這才知道珍惜。豈不聞‘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又不如偷不著’?其實,說起來,不光是男人,凡是人啊,都有幾分賤,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
她這番話說的大家笑起來,“你分析男人分析的這麼精闢,莫不是吃過男人的虧?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嘛。”
她切了一聲,跺腳說:“你們別得意,總有男人收拾你們的那一天。”
大家見她不好意思了,越發笑得厲害。唐譯拍手笑說:“這叫一山還有一山高,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見利忘義!”
下午蔡婉婷照例來唐譯宿舍串門,不知誰提到晚上要聚餐這事,她嚷嚷說:“阿上也去?我也去。”
馮雯雯對唐譯做了個鬼臉,“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當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吃飯的時候,蔡婉婷主動在陳上右手邊坐下。馮雯雯見狀,連忙把唐譯按在他左手邊的位置。席間,陳上的手機響過一次,“我知道了……好好好……我會的……你別擔心……我在吃飯,掛了……”
蔡婉婷湊過去問:“是陳媽媽嗎?她跟你說了什麼?”
陳上夾了一筷子菜,“沒說什麼。”
“她是不是讓我跟你一塊回家過年?”
陳上把伸出去的筷子收回來,看了她一眼,“你既然知道,還問什麼?”
“我確定一下嘛。你什麼時候回去?我東西還沒收拾好。”
陳上猶疑地看著她,警告說:“你可別跟搬家似的,給我整出十件行李來。”
蔡婉婷笑而不言。
唐譯聽著他們的對話,吃下去的美味突然變得不消化。她為什麼非要忍受這些?到底誰才是名正言順的那一個?她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蔡婉婷不戰而勝?
她似乎被激起了鬥志。正如陳上所說,她同樣不能容忍別人挖她的牆角。
過了一會兒,蔡婉婷的手機響了,只聽的她喊了一聲“陳媽媽”,一邊起身一邊拿著手機去外面接。
陳上夾了一隻蝦放在她碗裡。她說;“這蝦扎手得很,我不要吃。”說著還給他。陳上搖了搖頭看著她笑,擦乾淨手剝了蝦殼,把裡面的肉剔出來,再放到她碗裡。唐譯在眾人的起鬨聲中不得不把蝦肉吞下肚子裡。
這一幕落在推門進來的蔡婉婷眼裡,臉上表情若有所失。她看著並肩坐在一處的兩人,從背後看起來,似乎很般配的樣子。
那麼,自己的存在又算是什麼呢?
隔天,陳上不得不遵照母親的吩咐和蔡婉婷一起回家。韓姨老早就把她的房間打掃乾淨,地上一塵不染,床單、被罩、窗簾、桌布全換了新的,靠窗的桌子上放了一瓶紅黃相間的鮮花,按照她的喜好,床上擺了許多毛茸茸的玩具和靠枕。
陳母特意趕回來跟他們一起吃午飯,餐桌上對蔡婉婷笑說:“在這兒就跟自己家一樣,千萬不要客氣。有什麼想吃的、想玩的,儘管說。家裡要是沒有,就讓阿上帶你出去玩、出去吃。”
蔡婉婷甜甜一笑,客氣了幾句,轉頭問:“阿上,上臨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沒有?”陳上埋頭吃飯,毫不猶豫地回答:“沒什麼好玩的,既沒有名勝古蹟,也沒有名山大剎,除非你想要看高樓大廈。不過你若真想參觀建築,還不如去香港,上臨的樓除了高,毫無藝術可言。”
“我又不是來觀光旅遊的,我是問你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比如手工作坊、個性畫廊、特色博物館啊什麼的,只要有意思,都可以的。”
“我對這些東西又不感興趣,怎麼會知道?你又不是初來乍到,難道還要我帶路不成?”
陳母瞪了他一眼,責備道:“一點禮貌都沒有,虧你說的出口!你是主人,婉婷是客人,你不說好好招待客人,還拿話堵人家,有你這樣待客的嗎?幸虧婉婷知書達理,不跟你計較。”
陳上捱了母親一頓訓斥,腆著臉嘻嘻一笑,匆匆扒了兩口飯逃回了房間。他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一隻腿架在另一隻腿上面,一邊晃一邊想著心事。過了會兒,他爬起來給唐譯宿舍打了個電話,是別人接的,說她不在。正懶洋洋趴著,聽見有人敲門。
蔡婉婷推開門進來,笑說:“天氣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