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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的踢著、踹著,並且大聲罵著“***不想活了吧你!”那小姐滿臉是血,地上蹭著一道一道猶如軌道的血,她哭叫著“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易水說走吧,趙峰就站起來給她披好外衣拉著她往外走,所有人都站起來往外走,經過那個滿身是血的小姐。
歌廳的老闆一直守在門口,見他們出來就上前跟趙峰陪著笑“二哥,你別往心裡去,新來的不懂事,不認識您”,然後又跟易水賠禮。
易水看了一眼那個老闆,又把眼睛看向別處,說:“一會兒,帶她去醫院吧。”
本來歌廳老闆說什麼也不收這次的包間錢的,但趙峰還是給了,他不是霸王。
從歌廳出來已經過午夜了,大家問趙峰去哪兒,趙峰說:“易水該睡覺了,你們去玩吧,我們回家了。”然後大家都上了各自的車,趙峰和易水往東,其他人往西。
在車上,趙峰很輕鬆的和易水聊天,易水喜歡這種時候的趙峰,沒有那些人,趙峰就是個最普通的人。易水和趙峰兩個人在一起很有羅曼蒂克的感覺,溫馨、隨意,有時候開著車,趙峰會給易水吹口哨講笑話,很難想象趙峰在外面是那樣的一個人物。
但今天的易水有些沉默,趙峰問是不是還在想剛才的事?
易水沒有說話,她一直看著車窗外,車很少,車速有些快,有無數的高樓和路燈被無情地甩向車後。偶爾也有剛下夜班弓著身子頂著風騎車往家趕的人,還看到了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佝僂著走。在看不到的避風的角落裡,有多少無家可歸的人瑟縮著難以入睡?有多少孤獨寂寞的人在某個霓虹燈閃爍的酒吧裡宣洩壓抑?又有多少睡得酣熟的人們舒服地躺在單元樓裡自己的床上?更有多少和剛才那個小姐一樣的女人或男人們在某個包間裡為了錢出賣著自己?
易水突然說:“其實她們也是為生活所迫吧?”
趙峰沉默了幾秒鐘,說到:“很多人一開始確實是這樣的,但是到了後來,這些人裡的大部分都離不開這樣燈紅酒綠的生活了,她們可以吃喝玩樂又有錢掙。”
“可是,她們得不到別人的尊重。”
“不尊重自己的人,怎麼可能得到別人的尊重呢?”趙峰的右手握住了易水的左手,說別瞎想了,快到家了。
易水累了,到家就睡覺了。半夜醒來聽見趙峰在客廳通電話,易水聽得含含糊糊,最後趙峰聲音大了些也有些慍怒:“我過不去!你們看著辦吧!”然後就聽見趙峰開門進來,易水閉上了眼睛。
早上醒來的時候沒看見趙峰,易水坐起來在床上靠著,什麼也不想。有開鎖的聲音,然後是開門關門的聲音,接著有人走向臥室,門開了,趙峰走進來,手裡提著肯德基的袋子,看見易水醒了,趙峰笑著問“怎麼這麼早就起來?”然後就坐在床沿,摸了摸易水的臉說:“我給你買了你最愛吃的漢堡還有熱牛奶,去刷牙吧。”易水就爬起來洗臉刷牙,之後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看著《第一時間》吃著漢堡。
趙峰說有事要出去,易水沒有說話只是點頭,易水在趙峰面前同樣的冷。
易水吃完早點,就換了衣服穿了鞋出門了。她也不知道要去哪,只是想出去逛逛。在小區的門口,有輛車停在了易水身邊,有個男人從車窗裡探出頭來叫走過去的易水。易水回頭看時,是張健。張健35歲了,在新疆坐了10年的牢,進去時是個年輕秀氣的小夥子,出來時已經30歲了,滄桑了許多。其實易水覺得張健是個不壞的人,趙峰也說是因為當初年少輕狂搶劫搶出了罪。但畢竟是從牢裡出來的人,現在走的路還是不明不白。張健很喜歡易水,總想拿她當自己的妹妹。
張健來找趙峰的,易水說趙峰出去了。張健就很著急說他有急事,給趙峰打電話總是不在服務區。易水說不知道。他又問易水去哪兒,用車送她去。易水說不用了,她想自己走走。張健就走了,車開出去的剎那,易水看到副駕駛座上還坐著一個人。
易水拿出手機給趙峰撥了電話,果然不在服務區。
易水走了大約半個小時,林倩來了電話,約她去逛西單。林倩是易水的好朋友,在大學時兩個人住過一個宿舍,但不是一個年級,林倩是雙學位的,比易水大3歲。但因為一直在學校薰陶,林倩的性格和外在都是個學生。
在中友門口,易水見到了林倩,漂亮了許多。兩人很久不見了,自然很親熱,又是擁抱又是歡笑。易水在林倩面前就親切了許多,也不像趙峰他們看到的易水了。
兩個人逛了中友、華威還有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