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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太短了,不捨得看。”真是個奇怪的人,這年頭還有人閒書薄的,還不捨得看。
“比較適合現代人的品味嘛,誰還有心思去讀大部頭的書呀?”
“可是一看就完了,心疼呀。”
“哈哈,那我借給你一本吧”
“你那本我看過了,《一生能有多少愛》
“原來是劉迷呀!“
“呵呵,迷了一陣。透過三毛的書瞭解到她也喜歡劉墉,所以借來看,一看就喜歡”
喜歡三毛的男人,真是有意思。“我以為只有女人小資,原來還有男人這麼小資?”
“呵呵,你還喜歡喝酒?”
“一點點”說完這句連我自己都笑了,如果我說“一點點”到是沒有人敢說多了吧。
“現在我正喝著”我晃晃了手中的酒杯。
“一個人?”
“是,我常年一個人”
“一個人喝酒多寂寞,不如我陪你。”
“已經喝過一點兒了,怕是要醉了”
“你說得很明白,喝過一點兒,怕是不能盡興了”
“……”
“你在哪兒了?”
“太晚了,我是懶人,不想跑出去”
“那找個離你近些的地方,我過去”
“——“
“不過先說好,只是啤酒”
“好吧。”有人陪著喝酒到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正好下午在小區門口看到了一家新的日本風格酒肆,可以去看看。
我站在暗外,想看看“憑闌人”是一個怎樣的男子,若是不對味還是回家自己自斟自飲的好。正想著,進來一個瘦高的男子,一件簡潔的“CK”白色T恤,一條休閒的七分褲,一雙輕便的Y-3的鞋子,挎著一個很休閒的大包,帶著一臉溫柔的笑意向我走來。
好一個有品味的男子,原來竟是這樣的一個帥哥。
“你好,靈兒。我是‘憑闌人’高原。”他邊說話邊拉開椅子在我對面坐下。
“你好。”我送給了高原一個甜蜜的笑。
“我學生從英國帶給我一瓶白蘭底。”高原邊說邊從包裡拿出一瓶酒,琥珀色的液體充滿了靈氣。他開啟酒倒了些許在杯子裡。
“哎呀,好燒人!”我嚐了一嘗,還是真是烈,老家的玉米酒一樣,雖沒有那麼辣,卻還是很燒。
“呵呵,我沒敢喝,你就慢慢的喝吧。”高原輕輕的說。
“老闆,有沒有冰塊。”我撤開嗓子叫一下。“放些冰塊一定很好喝。”在高原面前好像沒有一點陌生感,很輕鬆,很隨意。
“不好意思,剛開業,還沒有冰塊。”老闆走過來,有些歉意。
“那我們都喝啤酒吧,這個你帶到家裡慢慢的喝。”高原體貼的說。
“好,那咱們就喝啤酒,這個太燒了。老闆再拿個酒杯。”
我們邊喝邊聊,聊得最多的卻還是書,高原對於書有一種近於瘋狂的渴望。他我小5歲,剛大學畢業一年多,是學音樂的,跟朋友一起組建了一個樂隊,他是一個薩克斯手。平日的工作就是在一個託管中心,晚上有一兩個學生跟著他學薩克斯。今天帶來的白蘭地就是他的學生從英國帶回來的。
我是一個沒有音樂細胞的人,可是說來奇怪,爸媽都會喝歌,兩個人經常對唱,我跟小弟卻都是五音不全的。但是提到薩克斯,讓我一下子想到了《星語心願》裡任賢奇所吹的優美薩克斯曲子,至今還優揚著。
跟高原就像兩個認識了多年的老朋友,交談越來越歡,酒越喝越多,興致越來越好,當然笑聲也越來多,惹的另外兩個喝酒的學生也走了過來。
“你是老師?敬敬老師,乾杯!”其中一個比較瘦的男孩子拿著酒杯走了過來。
“好,乾杯!”高原沒有推辭,端起一酒杯。
“師母也來不一杯吧。”
師母?剛認識不到半個小時,就成人家師母了,我有臉色有些紅,想解釋一下,可是人家已經一飲而盡了,只好也喝了。再低頭看看高原,突然感覺多了一絲的親切。
“大家一起來喝!”高原起身換到了我的身邊,並招呼那個男孩子一併坐了下來。還好今天不是休息天,所以酒館一直沒有進來別的人,四個人就這樣說說笑笑的喝了起來。
“這個是什麼酒呀?”胖的那個男孩子一眼看見溫瑞放在桌上的白蘭地。
“學生從英國帶回來的白蘭地,嚐嚐。”高原招呼老闆再拿來了兩個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