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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畢竟很可憐,對嗎?如果她是真的需要幫助呢?如果她上面說的都是真的,沒人幫助她豈不是太可憐了嗎?”
我沒辦法,只好忿忿地掏出二百元遞過去,然後拉著箐象做錯了什麼事情飛快地逃離現場。不巧的很,一年後我和箐在另一個城市,竟然又碰到了這個女孩,仍然是那身學生服,仍然是掛著那個大牌子可憐兮兮地在路邊站著,所以我當時就可以肯定,那個女孩是個職業乞討的騙子。
“我說得沒錯吧!”我一臉的得意,對著箐用一種鄙夷的口氣指著那個女孩,“這種人就是利用別人的善良不勞而獲,你越是可憐他們,他們越是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正是因為他們的存在,讓更多真正需要幫助的的卻得不到幫助,他們其實比真正的騙子更加可惡。
看的出箐當時也很迷茫,她沒有反駁我的話,盯著那個女孩看了一會,許是想到了什麼,眼眶不自覺地竟然紅了。
“我真的是錢被偷了,我以為錢包掉地上了,所以放下行李回去找錢包,沒想到行禮又丟了,不騙你。”
回想起以往情形,我的臉色,陰晴不定,讓面前的這個女孩感到了壓力,由於害怕她的要求被我拒絕,女孩神情緊張起來,話語間也明顯帶有一種哭腔。她邊說邊向我展示自己的上衣被劃開的口子,拼命向我解釋她的錢就是在割開的口子那裡被小偷給偷走的。
“你還沒吃飯吧?來坐下來,先湊合著吃點,等會我給你錢買車票,讓你回家。沒事,我相信你就是。”
女孩猶豫著,不過還是在我和玉姐身邊坐下來,顧不上少女的矜持,抓起桌上的麻辣燙之類的東西,拼命往嘴裡塞。
上 怎麼吐血了
四十八
看來女孩是真的餓了,我一邊安慰著她慢點吃,一邊喊來大排檔的老闆讓他給女孩來點包子、花捲、米飯之類,真正抗餓的東西過來,一直等她吃得差不多了,才從錢包裡面掏出500元遞給她。
“這些,夠你回家了嗎?”
“夠,夠了!”
女孩雞啄米似的點頭,遲疑著接過我遞給她的錢,思索一會,又從中拿出三百元還給我。見我搖頭不接,她有些焦急,嘴裡嘰嘰咕咕說著我聽不懂的方言,不過從她把錢塞還給我的動作上看,女孩真的不是騙子。我對她笑笑,再次堅定地搖搖頭,意思讓她拿著。
“拿著吧,路上你還得買點吃的什麼的,還不一定夠用,就這樣吧。”
“那,你能給我留個地址嗎?我回到家以後,馬上還給你。”
“你家是那兒的,看你的服飾,好像是白族,是吧?”
為了避免和她在別人的怪異的眼光下繼續推讓,我掏出筆,寫下一行地址和姓名給她,邊寫邊好奇地問她一些問題。她接過我寫給她的假地址和姓名,默唸了幾遍,才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把紙條對摺一下,和錢一起,放進貼身的口袋裡,抬起頭用一種非常感激和信任的目光看著我。
從她斷斷續續的敘述中,我才弄清楚她名字叫叫阿雅,白族,家在雲南大理的一個我沒聽說過的偏僻小鎮。十六、七歲的女孩,正是愛做夢的年齡,在電視上看到諸如“夢想中國”、“超級女生”之類的海選廣告,仗著有那麼點唱歌的天賦,不顧家裡人的反對,獨自來到這個城市追逐自己的夢想。可事實卻給她兜頭潑了盆涼水,她剛出車站,就被人盯上,腳踏上這個城市還沒有一個小時,她就被人洗劫得連個鋼蹦都沒剩下。更倒黴的是晚上,餓了一天茫然發呆的她,在路邊的長椅上休息的時候,行李也給人來個順手牽羊,牽了過去。她沒有打工的經驗,除了會唱兩句山歌,別的什麼都沒做過,只好就這麼一直撐著,白天坐在馬路邊上發愁,晚上到個僻靜的角落貓上一夜。小姑娘家的,臉皮薄,又害怕被人騙,不敢跟人求助,如果不是已經三天沒吃東西,實在抗不住了,才不得已找上了我,還真想象不到她還能在這個城市撐多久,結局和下場又將如何。想想也是好笑,陷入這種窘迫的境地,她的夢想,現在也只能剩下能吃頓飽飯和美美地睡上一覺了吧。
“你還是早點回家吧,最好今天就回去,免得家裡人擔心。”我安慰了她幾句,見她點頭,便喊過老闆結了帳和玉姐一塊站起來,對她說:“走吧,我們送你到車站,幫你買車票上車回家,省得你再被人打劫。“
到了車站,查查車次才發現最快的一趟去昆明的列車還是第二天晚上的,而且還沒有臥鋪票,我和玉姐商量了一下,覺得把一個小姑娘扔到火車站,畢竟還是不放心。再者火車站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