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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景令璟點頭，伸手接過對方遞回來的證件放入口袋。
然而，對方卻還是道：“不好意思首長，雖然您是首長，但是這裡還是不能隨便進去。”這是他的職責。
薛暖在邊上偷笑，瞄了一眼黑臉的景令璟，解釋道：“放心，我們沒有隨便進去，一會會有人出來接我們的。”
這估計還是景令璟第一次被人攔在門外吧，而且是在知曉他的身份之後，對他們二爺來講，或許倒是個不錯的——體驗。
聽著薛暖的話，對方先是愣了愣，沒有在說話，只是對著兩人再次行了個軍禮之後，便退回了原來的位置。
很快，裡面便有一個男人小跑的過來接兩人，或者應該說，是個老人。
來人的頭髮已經有些花白，跑起路來氣喘吁吁的，好不容易才跑到薛暖和景令璟兩人的面前站定。
“你們是…”看了看兩人，“你們誰是薛暖？”
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沒有認出來。
“李老。”薛暖上前一步，“我是薛暖。”
“你？”李老一臉怪異的看著薛暖，他記得打電話給他的是個女人。
薛暖解釋，“因為個別原因，我…女扮男裝，這是我的證件。”說著將證件遞了出去。
李老接過看了看，然後再看了看薛暖，“完全不像。”
薛暖失笑，“易容，當然要不像。”像還叫什麼易容。
“說的也是。”李老笑笑，“雖然人不像，但是氣質像。”
即使不穿軍裝，可薛暖和景令璟身上那屬於軍人專屬的氣息比他們邊上這些個穿著軍裝的列兵更加深入人心。
這是上過前線戰場的兵才有的味道，就像他的幾個老夥計。
隨後，將證件遞還給薛暖，李老道：“走吧，跟我進來。”
接過證件，兩人相視一眼，跟了進去。
李老將薛暖和景令璟帶到一個屋內，示意。“你們隨便坐。”說著走到邊上拿了兩瓶礦泉水遞給薛暖和景令璟，然後走到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謝謝。”薛暖兩人道謝，接過，禮貌開啟喝了一口。
李老拿起邊上的杯子喝了口水，然後看著兩人，問道：“說吧，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電話裡，也沒有主要說。
“我相信上面應該已經和李老您聯絡過，關於您的身邊被人安插間諜的事情。”看著李老薛暖直話直說。
“不錯。”李老點頭，眼角眯起，漠涼，“要是讓我知道那些人是誰，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他十幾年的心血，怎麼可能這麼輕易被人竊取。
這是李老最大的怒。
“您說的不錯。”薛暖頷首，“所以我們今天來，也是因為這件事，想要單獨親自和您說。”
“關於您身邊的我現在也還只是猜測，所以便想過來看看這研究所裡面的所有研究人員，還有他們的資料照片，我希望可以看著資料來確認。”
“因為我白天需要臥底上班，所以只能晚上過來了。”薛暖解釋。
“原來如此。”李老點頭，倒是並不在意，“沒事，我平時一個人在這研究所也很久。”隨後站起身，衝著薛暖道：“你先等等啊，我去找找資料。”他記得自己這裡應該有一份備份的資料，而且是打出來的，只是很久沒用，也不知道放在上面地方了。
想著，轉身走向自己辦公桌的方向。
薛暖和景令璟相視一眼，然後薛暖站起身，“我來幫您。”
說著走向他。
李老看了薛暖一眼，沒有拒絕，然後告訴她大概放在什麼地方。
薛暖彎腰尋找著。
“你是薛老家的那個小娃娃吧。”就在這時，李老突然出聲，薛暖下意識一愣，抬頭看他，“李老您認識我，還有我爺爺？”這事倒是沒聽她爺爺提到過。
“也怪不得你記不得我了。”看著薛暖疑惑的眸子，李老呵呵一笑，原本嚴肅的面上倒顯得平易近人了許多：“我記得在你三四歲的時候我曾經去過b市，那個時候還曾經抱過你，雖然樣子變了，但是你的眼睛，還是和以前一樣清澈。”清澈見底。
“我還記得那個時候薛老那傢伙當時抱著你完全不肯撒手，我可是費了好大勁才抱到的你。”小時候的那個薛暖，著實招人喜愛，那雙咕嚕嚕的大眼睛皎潔明亮，一眼便望入了他們當時那群老頭子的心。
薛暖輕笑，“爺爺確實很疼我。”
“所以我有些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