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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兒那微微的顫動。
醉酒的暖暖,真的很敏感。
放在薛暖腰間的大手緩緩向上,指尖微動,釦子嘣的一聲跳開,薄唇由上往下,雙手也並不閒著的將自己身上和薛暖身上的最後兩件底線撤離,兩人之間,再也沒有絲毫的距離的緊貼在一起。
呼吸沉重,一室旖旎。
第二天清晨,時間的指標在五點一刻的地方停住,薛暖緩緩的睜開眼,還沒完全醒神,莫名覺得身上酸澀的厲害。
定格婚而已,怎麼會這麼累。
微微一動,突然發現,自己的身上未著寸縷。
不止是她,還有這個將自己摟在懷裡的男人也一樣,身上絲毫沒穿。
閉上眼睛,薛暖靠著景令璟,腦海中關於前一晚的一切全部都浮現,莫名的,她有種黑線的衝動,俏臉黑中帶紅。
昨晚的人,一定不是她。
她的二爺,在她清醒的時候老是喜歡剎車,卻在她醉酒之後誘惑她,將她吃幹抹淨。
抬起頭,薛暖狠狠的在自己眼前那溫潤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個淡淡的壓印。
“媳婦,別鬧。”景令璟睜開眼,眸光顯得寵溺,提醒她,“特別是在男人早上容易衝動的時候,不要隨便對人動手動腳,還有動嘴。”景令璟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變化,特別是在薛暖那一口下來之後,只覺得自己的喉嚨酸澀的更加厲害,也沙啞的厲害。
然,薛暖卻是微微的向後靠了一些,瞅著他的眼神戲謔,“二爺,你啥時候喜歡‘乘人之危’了。”
聽到這話,景令璟笑的微眯了眼,“媳婦,我可是問過的,你是要,還是不要。”
說話間,再次將薛暖拉向自己,讓她感受到自己對她的——無限渴望,抵著她,火熱非常。
俏臉開始發紅。
雖然她早就做好和他合二為一的準備吧,但是現在已經合一了,而且還這麼赤果果的像是連體嬰一樣黏糊在一起還被調戲,這還是第一次。
好歹她也是個女人不是,這種事,兩世以來第一次,她也是會害羞的。
然,此時的景令璟卻是突然湊近她,“媳婦,既然已經提早醒了,要不咱們,再來一次。”
“不要。”薛暖輕哼,毫不猶豫的拒絕,身子下意識的想要掙脫。
只可惜,“已經來不及了。”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被窩裡的大手向下,拉起薛暖的一隻腿勾住自己的腰。
唇瓣貼著薛暖的耳邊,聲音沙啞,語氣曖昧,“媳婦,看樣子女人早上也是有衝動的。”
衝動你個大頭鬼!
悶哼一聲,薛暖有種想咬人的衝動,只可惜想法才落,紅唇已經被堵。
一室曖昧,再次開始。
作為一個男人,一個好不容易才開葷的男人,一次,怎麼夠呢!
差不多到了七點多鐘,薛暖才踏出了景家的大門,坐上吉普車,雙腿依舊有些打顫。
想到剛剛景老爺子看著自己那曖昧的眼神…薛暖有種想鑽地洞的衝動,鑽之前,順便把某人給閹了。
這頭餓狼!
明知道她今天還有任務也不知道節制。
景二爺表示冤枉。
昨晚上他就節制了,要不是看她喝多了,第二天還得執行任務,他昨晚上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而且最主要的是,早上是她自己誘惑自己的,美色當前,他怎麼能拒絕。
如果薛暖知曉某人此時的想法,估計能夠直接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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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們知道的,瀟湘寫“船戲”不能太過分,不然就釋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