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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白一臉上的笑意逐漸加深，“有道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看樣子你已經摸清了我的廟。”薛暖仿若詫異。
白一微微搖頭，“不，還有待確認，不過，八九不離十。”
聽到這話，薛暖笑開。
八九不離十，看樣子他們之間也算是——彼此彼此啊！
放下手上的杯子，薛暖開口，“第一個問題，那一百多個女人，現在是生是死，可有傷亡。”
白一：“無傷無亡。”弧度輕揚，“換我了。”眨了下眼眸，狀若思索，微頓後。
“你，是個軍人吧。”言語肯定，一句話不像詢問，倒像是確認。
“是。”薛暖點頭。
“果然。”白一呵呵一笑，然他的眸底，卻少了幾分真心，多了幾分複雜。
“看來你早就猜到了。”薛暖看著他。
“不。”白一搖頭，神情微淡，“我也是才猜到。”
一開始，他並沒有往那個方向去想。
白一想過薛暖或許是公門中人，或許是警察，抑或是，國際刑警。
但是，都不是。
那次之後他便查過薛暖的資料，可惜，她的資料，完全加密，就算是全世界最頂級的駭客，依舊挖不到她的一絲資料。
薛暖自己都不知道，她的所有資料，在景令璟知曉她真實身份之後，便開啟了最高度的保密，即使是內部人員，也不允許輕易知曉。
在華夏，能夠擁有如此保密手段和能力的，除了部隊那個地方，白一也想不到其他。
而這個猜測，也在剛剛確認。
“那些人，現在在哪裡？”薛暖再問。
“c省。”白一併未隱瞞，反問，“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認識那個薛暖？”
直到今天見到薛暖，白一才想起自己之前在b市，和薛暖竟有過一面之緣，妝容，還真挺能掩飾。
秀眉輕皺了皺，卻很快掩去，薛暖看向他，面帶疑惑，“你說的，是哪個薛暖？”
“暖，別裝傻。”白一笑看著他，眉眼彎起，“那一日，在烈士陵，我看到了一束花，而那天，我同樣也看到了你，還有一個男人，想必那個男人，也是個軍人吧。”
景令璟身上的軍人氣息，太過明顯。
“火紅彼岸。”終於，薛暖輕扯嘴角，“原來那一日你去看的，是那個薛暖。”
聽到這話，白一抿嘴，一時間竟瞧不出薛暖到底是真的才知曉，還是在裝。
下一刻，只聽薛暖繼續道：“其實那一日，我也是第一次去，聽說那個地方，有一個烈士，和我有著一樣的姓與名，我有些好奇。”
這話，薛暖也並不完全算是在撒謊。
畢竟現在的她，並不是曾經的薛暖，遇上了同名同姓的烈士，去祭拜一下並沒什麼特別。
“是嗎。”白一笑笑，倒是並未再多問。
薛暖淡眸看著他，突問，“你，認識她？”但是為什麼，她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認識。”白一點頭，毫不否認，“我們之間，曾經有過一面之緣。”但也僅僅只是一面之緣罷了。
一面之緣？
薛暖皺了皺秀眉。
可惜，依舊沒有任何印象，也不再多問什麼，這事若問多了，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或許最終你得到的，只是對方的懷疑。
定了定心神，薛暖迴歸正題。
“如果我問，那些人現在的具體位置，你會不會告訴我？”
搖頭，白一的回答毫不猶豫，“不會；我之前便說過，這件事，你該找的人，並不是我。”
“但你是執行人。”
話雖如此，但是聽到白一的話，薛暖腦中浮現的，卻是一張讓人不願想起的臉。
放在腿邊的雙手，莫名在這一刻握緊，呼吸略深沉。
她現在基本已經確定，白一和那人之間的關係。
薄唇緊抿，景令璟擔憂的看著螢幕中的薛暖。
並未察覺薛暖那微妙的變化，葉琛走到景令璟的邊上道：“頭兒，這絕對是我見過的最離奇的談判。”
這兩人，到底是怎麼做到這心平氣和的。
其他都還好，就是兩人之間充斥著的烏壓壓的氣息，看的讓人心裡壓力忒大。
葉琛表示，他還是更喜歡之前的薛暖，那才叫正常人。
然而，他等了半天，卻並未等到景令璟的回答，疑惑抬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