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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們這些當兵的不值幾個錢,不敢將你們怎麼樣的。”
“小柔,我們剛剛,是在開玩笑的。”身後一群人推了推周曼,畢竟宋柔是她喊來的,周曼只能吊著個膽子站出來。
不敢看薛暖,就只能找宋柔說話了。
宋柔的這個女兒,看上去好恐怖。
然,宋柔沒有說話,那溫柔的眼神一直放在薛暖的身上。
這件事,她不管。
薛暖目光悠悠的放在周曼的身上,美目輕揚,思索了一番,喊道:“這位…阿姨,如果我對著你開上一槍,然後回頭和你說,我不是故意的,您會不會原諒我?”
“什麼意思?”周曼有些聽不懂。
薛暖:“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您可以好好思考一下再回答我,我相信這道理,相同。”
周曼愣了愣,想通,卻是皺眉的看著薛暖,“你怎麼可以和我們這些長輩這麼說話。”
“長輩。”薛暖嗤笑,“你確定你們擔當的起我薛暖的長輩?”
“怕是,沒有資格吧!”
周曼眉頭皺的更深,看向宋柔,“宋柔,雖然你們家挺厲害,但是作為你多年的老同學我還是覺得應該提醒一下你,教育孩子,可不是這麼教育的,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有什麼資格穿上這一身的軍裝。”
周曼很清楚,既然穿上這軍裝,薛暖便不敢亂來,說話間,也就有些不客氣。
她只覺得自己也算是薛暖的一個長輩,稍微有點自視甚高了。
聽到她的話,宋柔目光已經變冷,“我如何教育女兒,我想你應該沒資格管教。”
薛暖安撫似的看了眼宋柔,道:“我有沒有資格穿上這一身軍裝,我相信,你更沒有資格說話,只不過吧,我更想和你們說的是。”
嘴角的弧度漠涼,帶著無言的冰寒之意。
“私下議論和詆譭一名軍區領導人,這個罪名一經定罪,我想最起碼也得在牢房裡面待上好幾年吧。”面上的表情彷彿是在思索,“不過我在想啊,以各位叔叔阿姨的年紀,估計到時候還能不能或者出來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薛暖淡淡的掃了一眼面色僵硬的周曼,緩緩的站起身子,“教唆軍嫂離婚,也是重罪。”
周曼抿嘴,不知該如何反駁。
薛暖眼神在次看向面色驚悚的眾人,“怎麼,這就害怕了,之前說的時候怎麼不怕呢。”
微微上前兩步,在之前那個話最多的人面前站定,挑眼,“你剛剛說,我的父親沒有那個叫李麒的人厲害?”
“沒…沒有。”對方臉上已經完全清醒。
“不用這麼怕我,畢竟我不值錢。”薛暖的唇角輕勾,“而且我這人奉公守法,絕對不會隨意犯罪。”說這話時,眼神特意咋周曼臉上略過。
下一刻,身上的威壓擴充套件,冰冷,滲人,“告訴你們,我薛暖現在依舊站在這裡,就是為了和你們說這麼一句話。”
“小心點,禍從口出。”說完這話,薛暖走到宋柔的身邊,笑盈盈道:“媽,我們走吧。”
看在宋柔的面子上,薛暖,這次,不跟他們計較。
“好。”宋柔點頭,沒再看眼前的一群曾經所謂的同學一眼。
挽著宋柔的手腕,薛暖三人下樓。
瞧著三人離開的背影,包廂內的人終於鬆了一口氣,周曼猛地一下跌坐在椅子上。
剛剛,她差點不能呼吸,完全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要和宋柔說那麼一些話。
感覺自己根本就是在找死!
“這個同學會聚的,怎麼這麼恐怖。”就好像剛從鬼門逃關回來一般。
一人嘆息一聲。
其他人沒有說話,等薛暖三人走出去一會之後,也趕緊拿起包包走人。
慶幸,還好那個李麒被抓走之前已經把賬給結了,不然,虧死。
樓下大廳,薛暖挽著宋柔,宋柔握著她扶在自己臂膀上的一隻手,輕笑一聲,“你剛剛,是真的把他們給嚇到了。”
“心裡舒坦吧。”薛暖笑問。
“舒坦。”宋柔點頭,“我本不想和他們計較什麼,但是他們欺人太甚。”否則,宋柔不會就這麼坐在那裡看著他們被薛暖威嚇。
薛暖瞅著宋柔,語重心長,“媽,這年頭,人善被人欺,您這個好脾氣,得改改。”
“如果不是看在他們和您是同學,我一定將他們整的爬著出這酒店大廳。”
薛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