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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的中國六月,太陽火辣辣的,透過樹葉的縫隙,照到他的臉上。可能是冷熱不均,他的臉開始興奮地顫慄。
日本軍人饒有興趣地欣賞著,幾個人還拍著手:“渡邊君,快點兒,快點兒!”
“渡邊君,你可是玩這個遊戲的老手,千萬不要讓我們失望哦。”
“對,今天你要割幾刀?”
在士兵的議論和催促聲中,渡邊手持鋒利的匕首,走向了老頭子。
老頭子的意識很清醒。他明白自己的命運了,恐懼油然而生。緊緊地咬著牙,閉上了眼睛。
“不要殺我爺爺!”樹上捆綁著的姑娘開始哭泣。
一名士兵上前,在她哭喊的時候,突然將一塊從死去的中國人身上割下的衣服塞進了她的嘴裡。儘管她拼命掙扎,可是,再也發不出完整的聲音了。
渡邊滿意地看了那個姑娘一眼,開始動手,匕首先將老頭子的衣服褲子一塊塊割掉,由於麻繩的束縛,很費了一番周折。不過,渡邊絕對是老手,五分鐘以後,老頭子就在繩索的遮攔下,赤裸裸地呈現在大家面前。
很普通的人體,沒有任何贅肉,銅紅色的臉皮,黑紅的身體,面板有一些褶皺,那是年齡特徵帶來的必然萎縮。
渡邊並沒有象大家想象的那樣凌遲碎割,只是很簡單地將中國男人微小的|乳頭割掉了。用匕首挑著,給大家看,隨即扔到了河溝裡。
疼痛使老頭子的胸膛肌肉緊張起來,腹部也繃緊了,但是,沒有喊叫,甚至連應該的咒罵也沒有。眼睛也睜開了,直視著渡邊。
渡邊被他冷漠的目光氣壞了,他覺得那是對他的侮辱,終於忍不住用匕首深深地刺進了他的腹部。他不想刺胸膛,那樣會加快他的死亡,就不好玩了。
停頓了一下,鮮紅的血液才從老頭子的腹部傷痕處洶湧而出。這時,那邊計程車兵正議論著剛才被老頭子摳瞎了眼睛計程車兵,士兵的脖子早已經被扭斷,現在斷氣了。
渡邊的仇恨之火燃燒起來。他奪到一柄馬刀,用刀背狠狠地砸在老頭子的頭上,使他悶哼一聲,昏死過去。
渡邊將中國老人的繩子割斷時,大家很氣憤地抗議,後來才明白,他的個子矮些,中國老人又捆在高處,不方便。
昏迷的老人癱軟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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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木走了上來,心有靈犀地操起了工兵鏟,帶領幾個士兵迅速地在乾涸的河溝裡挖出一個深坑。
老人被手背後重新捆好,被準確無誤地埋進了狹窄的深坑中,只能露出肩膀以上。
山田隊長看著他垂頭昏迷的樣子,笑嘻嘻地走過來,解開軍褲,掏出生殖器,對準中國老人的臉撒尿。“很靈的!”他解釋說。
果然,中國老人慢慢地甦醒了。
老人憤怒地盯著周圍的日本人和美國人,他深深地栽在地下,只能看見人們的腿。他儘量地搖晃著,試圖掙扎出來,偶爾還抬頭尋找佐佐木的身影,還看了渡邊的匕首。
渡邊軍曹咬牙獰笑,臨危不懼的老人耿直著脖子,恰好有利於他的工作。抓住老人的辮子,輕盈的一刀,割掉了。
“你麻辣隔壁!豬,狗!王八蛋!”老人的嘴裡,瘋狂地傾瀉著他能知道的骯髒詞彙,以發洩辮子被割的憤怒,想來,他把辮子看得非常重要。
渡邊把辮子猛地塞進了中國老人還殘留著山田尿跡的嘴裡。刀勢飛快,準確而有力,在他的腦袋上面長長地劃了一個弧。
血,從深長的破處狂奔出來,瞬間就將他殘餘的頭髮溼潤了。
渡邊咒罵了聲:“討厭!”
“約翰,把那個中國人的衣服弄來擦擦!”麥克上尉眨巴著眼睛,森然指示道。
渡邊用衣服擦拭了血流。
周圍的聯軍官兵都屏住呼吸,想欣賞中國老人的臉,揣測他的想法。可能也正因為這個原因,老人不再吭聲,甚至一動也不動。
“很厲害,”一個士兵說。
“對,有武士的精神。”幾個士兵悄悄豎起拇指。
渡邊微笑示意,然後,將頭皮挑起些,並將破綻處向兩面更多地拉開。
官兵們津津有味地看著,前面的蹲下,後面的站著,更後面的將腦袋鑽進人群縫隙裡,或者襠下,就連躲藏到樹林後面的菲律賓僕人也爬上了樹枝窺視。
渡邊活動活動手指,放棄了匕首,將手指插進了已經剝離了一些的頭皮縫裡,突然用力:“嗨!”
他健壯的兩條胳膊上,肌肉群緊張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