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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很清淡,經過昨晚的折騰,此時若是大魚大肉,山珍海味我一定下不了筷。但是稀粥蘿蔔乾的話,還是可以勉強下肚。吃好就上路了,踩著水珠出了門,攔下一片小舟便沿河而駛。
“客官是外鄉來的吧?”搖船的老人很和藹,就是那種鄰家爺爺的感覺,淳樸素裝。
“恩,老先生,你們這裡有什麼地方最好玩嗎?”我的眼睛跟著四周的景色一直在遊走,不肯放過一個熱鬧的地方。
“有啊!水雲間!”當老人說出“水雲間”三個字的時候就聽見李大哥猛的狂咳聲。
“哥哥,哥哥!那是什麼地方啊!帶我去啊!”我很好奇哎,嘿嘿,一定就是一個風花雪月的地方,還打著瓊瑤阿姨的名號!
“這個……那個……我覺得弟弟還是不要去比較好……”他沒有正視我的目光,看著船家。切,船家這個老頭有什麼好看,難道還有我俊?這裡一定有問題了!
“船家,麻煩水雲間!”我手指前方,心中波瀾洶湧啊!一定是個好地方!可惜為什麼李大哥臉色如此難看呢?
“小兄弟,玩的開心點!”老人把我們送下後便搖船而失了,俯視著平靜的水面,我的心卻如何也平靜不下來。
“哥哥,我們走吧!還愣著幹什麼?”我拉著李大哥的手,興沖沖向裡蹦了。
一進門就聽到滾滾不息的水聲,水雲間的牌子掛在了大堂的正中方,牌子的下方引出一條河水,潺潺的流水圍繞四周匯成了永不幹涸的一汪碧池。圍繞著碧池不少拿著紙扇的風流公子吟詩作對,妖嬈的女子在他們身邊翩翩起舞。
“我還以為是什麼地方這麼去不得呢!哥哥你太緊張了!”比起我想象中的妓院,這裡好的多了,如此清閒雅舍之地又怎能稱得上是煙花瀰漫之所呢?果然古代人思想很封建!
“我……”看李大哥的臉紅成一片,我也沒有再逼問下去,找了一張桌子就坐了下去。
水迮果然不同凡響,真的好美,連煙花之地都如此風雅,我心晃起一絲漣漪。
“大家安靜了,我們季紅姑娘要出來啦!”這個聲音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老鴇,那麼她空中的季紅一定一定就是紅牌啦!嘿嘿!我倒要看看這一代美人長的啥樣!
女子身著紅衣紗絹,妖媚萬分,身段分明,輪廓標準。明眸會放電,時不時向我這裡輻射過來,電得我一晃一晃的。高,實在高!我要好好學習!
她信手從身後的樂器堆裡挑選了一樣,是琵琶哎!這個我最拿手了,小的時候學,到了父親那裡也依舊沒有放棄,彈起它的時候總是讓我特別舒適,好象會脫離這個世界一般輕鬆,所以才沒有放棄。看她這樣轉軸撥絃三兩聲的樣子,我也心中按不住了!
“哥哥,這美女可真美啊!”我朝翌衡眨巴了幾下眼睛,示意和他挺般配。
“為兄我向來不來這種煙花之地,若是弟弟看夠了,我們回去罷了!”看翌衡居然起身要走,我還沒有玩夠呢!要出狠招了!
“姐姐的琴雖好,可是少了些心意,有點空,聽起來便不是這樣和諧啦!”我把聲音調的很高,我的意圖也是要全部的人都往我這裡看才好!
“這位公子有何指教?”果然季紅並非一般女子,如此被人催毛求疵也能安然自若,不錯不錯!
“哥哥,來嘛,不要走!”我拉住了想要閃人的李翌衡,他白了我幾眼,看見眾多人把目光聚集在我們身上,也識相的沒有再離開的意思,不甘心地坐了下來。
“嘿嘿,好說好說,姐姐不知可借琵琶我一用?”出門的時候李大哥說我這容貌會遭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往我臉上抹了一些黃|色的粉末,做人要低調我懂!可是現在有好玩的嘛,還是不能錯過機會。
“好,公子請用!”季紅讓出了坐位,把琵琶雙手遞給了我。我離她近了,更加覺得她美了,有些人遠遠的看去很漂亮,可近看卻不這麼近人意了。而真正的美女就是季紅這樣了,遠觀養眼,近觀更加養眼!
我安坐下之後,朝李大哥曖昧的笑了一下,好好等著看你弟弟我表演吧!又像季紅姑娘感激的一笑,她紅了臉,還真可愛!中指在中心地位置畫了一下,開始了試音。我雖然不能到琵琶女的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的境界,但是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肺腑我可把握十足。一切工作準備完畢之後,我閉起了眼睛,吟吟道: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昔是何年
我欲成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