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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厚非,可關鍵就在,這家公司在曾經面臨倒閉之際受過莫亞倫的恩惠和關照。這不是赤 裸 裸的過河拆橋的行為,不過,往事難重提。無論前景如何,原來的莫氏久瑞集團變作了如今的瑞豐集團。
這個姓戚的老總在告訴我一切之後,點燃了一支菸,也原來,他就是在大學中找工作中暗暗助我的…恩人吧?
看著他點燃了一支菸,煙霧繚繞下,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聽到他說,“現在該如何做,你知道了吧?”
“我需要瑞豐的高度機密客戶資料。”他看著我、
“還有,後天,池文謙的孫子會到瑞豐報道,任總監。”
我握拳,沒有回答。竊取商業機密報答恩人?我該這麼做麼?
……我是回憶的分割線
頭腦簡單的我,直到現在也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戚老頭怎麼會找上我這個一沒姿色二沒才情的女人去接近池白浩。他憑什麼就能那麼篤定我做得到這一點?
心裡彷彿懸著一塊沉沉的石頭,但我還是保持背脊挺立地走出了大樓。
我回頭望了一眼這座寫字大樓,在人群熙攘的大街上,緩緩蹲了下來…
我以為我可以把心情收拾得和邁出大樓去的腳步一樣利落,可以讓覆水難收在我的字典裡可以等同於起落自由。但意外總是如期而至,就好像我邁步走出大樓以為可以雄赳赳氣昂昂,卻沒想到在出去的那一瞬間腳崴了一樣。
和池白浩相識一場,我可以當自己看了一本無關緊要的書,吃了頓索然無味的飯,然後拍拍手瀟灑走人。
其實這樣挺好,在誰也沒有錯付深情之際能夠及早抽身,在某種毒沒有情根深種的情況下儘快戒掉,這才能符合傳說中的長痛不如短痛。
不對,我一點也不痛,甚至連一咪咪的難受也沒有。我不覺得空虛也沒感到傷心,相反,這一週一來我過得愜意而自由,瀟灑而縱情。
可是為什麼?
“周爽,你怎麼不把我的小說搶走?”
換來她莫名其妙地瞪視,“我幹嘛拿你小說?我又不愛看你那些勞什子!”
不對,明明看煽情虐戀情深的小說我都得鬼鬼祟祟躲在被窩裡還要擔心被人突然猝不及防地從手裡抽走的啊。
“啊�周爽周爽!�”
“幹嘛呢你?”她把我從背後一把揪出來,“以前你不是看完每晚看完恐怖片可以肆無忌憚樂呵呵一覺睡到天亮,怎麼今天就只是一個推門而入的動作就讓你膽小到躲我這來了?”
不對,我記得明明應該是有人拿著書好笑地看拍我腦袋看我縮在被窩好久好久,久到我可以煽情地等到一個溫暖的懷抱才會平靜下來。
“阿寶,奶油話梅你還有麼?拿顆過來!”周爽把腿高翹在沙發上,吊兒郎當地要我從滿地碟片零食包裝袋的狼藉中把零食遞給她。
我皺皺眉頭,下意識地說,“周爽,太亂了,你該把他們都收拾整齊的,女孩子這樣太邋遢。”
周爽“騰”地一下就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不可思議地看著我,“你沒事吧你?口氣怎麼跟個衛道士似的?”
我沒吭聲,彎腰收拾,彷彿耳邊有個聲音在數落我邋遢you懶惰。
然後手裡的垃圾袋就整個被周爽奪了過去,這次他沒有再學窮搖奶奶了,著急道,“錢四寶,你到底怎麼了?”
“……”
“你知不知道自從回來住以後你話也不說電視劇不看網路開在那裡也不見你去碰,成天見你神神叨叨神經質質的,做莫名奇妙的事情。我看你這樣子問你是不是分手,你跟我說不是!可今天看你這樣子,我再受不了了,你這狀態簡直就是失戀!”
她的話像雷劈一樣破開我此刻呆滯的腦殼,指著自己愣愣不敢相信,她說什麼?我失戀?
周爽很肯定地點點頭,狠狠拍了下我的腦門,“傻瓜!瞧你這出息!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就以為我不瞭解事實是吧?別逞強了,你的心你自己怎麼隱藏都藏不住,無形之中總是會流露出來。”
“阿寶,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我沒有騙人!”
“你從一開始接近池白浩就是有目的的?”她抱臂退後了幾步,好像在審視我。
“沒錯。”
“那麼當初你求著我告訴你一箇中心兩個基本點四項原則,也僅僅只是完成你所謂的任務?”挑眉看我。
“…沒錯!”
“你從來沒有喜歡過他?”湊近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