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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就靜止了,保持三尺距離地淡視他,“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我扭得群魔亂舞敵我難分麼?”
“你…”他的頭完全扭過來對著我了,水汪汪的眸子似曾相識,“那晚真不是被邀請來表演娛興節目的?”
我平定了一下呼吸,還好還好,他沒有和池白浩犯同一個錯誤,認為我是跳薩滿舞驅邪的。我衝他璀然一笑,又把錢遞到了他的手上,對於我來說,讚賞是無價的,談錢就俗氣了,至於貶義詞麼,那正好相反。
“錢您收好,我代表我全家感謝你。謝謝,不賤!”我扭頭開始扯安全帶。
誰知剛剛還不談錢只談情(某人一廂情願這麼認為了)的帥哥,現在竟然垂眸看了看那張票子,然後頭也沒抬地對她說,“太少了,對於我說了那麼實誠的話來說,實在是太少了。”
“那你還想咋滴?”小開果然只是小開麼?即使擁有了帥哥的絕世容顏,依舊逃不過貪財的本性。
“你得滿足我個願望。”
…當我是阿拉神燈麼?都是大人了還搞這套。
“…等下次吧。下次我們還要能見面的話,甭說一個願望,一打願望都行!”
“說話算話?”
“那是!我說到做到!”我拍拍胸脯,反正吹牛不帶上稅的,多吹吹,有益身心健康。直到發出了咳咳的聲音,我才意識到自己還感冒著呢!
帥哥眯眼一笑,好像黃鼠狼看雞似地看我。我也回以一笑,好像黃鼠狼他娘看她兒子似地看他。
一回家我就跟床上躺著了,睡眼朦朧天翻地覆,不知今夕是何夕。一直到門鈴按得跟催命似地響起來,我才汲著拖鞋有氣無力地飄過去開門。
“好啊你這死丫頭,竟然給我先到了家,知不知道老孃我在下邊等你多久啊!”
“哈啊?”我一聽,登地一驚,“你不是給我派好司機送我回家了嗎?”
周爽用一種“果然你是燒糊塗了吧”的眼神上下左右地看我,“我就一小小總監秘書,哪來那麼大派頭給你分配司機啊?”
我用左腦使勁想了一下,我又用右腦使勁想了兩下,還是一竅不通。
“別想了。先給我喝粥。你最愛的查食記的粥,趁熱快喝。”
我的身體此刻有兩種感覺,一種是來自胃的飢餓感,一種是來自內心深處的感動。其實我應該感到很慶幸,我有一個在你難過時義不容辭地幫你,生病時責無旁貸地照料你的好朋友。雖然我時常腦殘茫然不知所云,但總有那麼一個人在你身旁頂你為你打氣,所以即使膽小如我,有時候也會幹出一些義薄雲天驚天動地的大事,比如追求池白浩。這對於當初痛苦不堪的我來說,的確是個特別好用的主意。
有朋至此,夫復何求吶!
我哧溜了一口粥,人生實在很完美啊。
但是,我沒想到,給予我完美人生和破壞我完美人生的,竟然是同一個人。
當我自在地喝著我最愛的海鮮蛤貝粥,周爽一巴掌就拍在了我的背上。
“怎樣,和總監和好沒?”
“噗嗤——咳咳!”
我一不留意那食物給嗆到了氣管去,頓時咳嗽聲大起。等消停下來後,我吞完最後一口,把碗鄭重地放在桌上,擦了擦嘴,淡定地說,“我看,我們是完了,徹底沒戲了。”
“怎麼會吶?你們都上過床了,感情還那麼不穩定啊?”
我感到剛剛被壓下去的那些粥又要順著食道上湧出來了!我捏住脖子,衝她聲嘶力竭,“周爽!你是不是非得語不驚人死不休氣死我這小不死的你才算功德圓滿啊?”
周爽用很鄙視的目光睥睨了我一眼,“敢想不敢做,敢做不承認!”
我噎著了,哽著嗓門虛弱地問她,“我啥時說過我們上過床了。”
“你都把那淤青給我看過了還敢不承認?”
“……”敢情周爽是把那淤青想成啥限制級的東西了不成?
“吶!你誤會了。”我耐下心來好心解釋,結果周爽聽也不聽,哼地就別過頭去。
等我心灰意冷了耐心要耗盡了地好說歹說之後,她歪著臉,賤賤地說,“我要聽細節!”
唉!有朋至此,一死方休吶!╮(╯▽╰)╭
而事實上——那天的情形是這樣的
池白浩扛著我走出大廳,原本打算直接把我丟開。無奈我在他的背上又哭又鬧又捶又打,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責罵他始亂終棄不負責任過河拆橋云云,引來路人目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