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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上官歡顏回憶著袁青雨告訴她有關秦湘影離家五年的遭遇。“當然是……打穆王府裡學來的。”
“穆王爺會這麼好心教你武功?”秦嘯風才不信。
“誰說我這武功是穆王爺教的?那是……我偷看王府裡侍衛間的比鬥學來的。”她胡亂瞎折。
但秦嘯風也不是省油燈。“你不是叫人給軟禁了,怎還有辦法偷看侍衛們比鬥?”
“穆王爺是小鼻子、小眼睛、小器得要死,隨便跟他開兩句玩笑便將我關了起來;但九妹不會啊!只要是穆王爺不在的時候,九妹都會偷偷放我出來,我便是趁那時候偷學武功的。”她越辦越是順口,連袁青雨也不得不讚佩她反應奇快,竟能一句句頂得秦嘯風滿腹懷疑卻發作不得。
“既有阿九幫忙,你幹麼不回來?”秦嘯風依然心有疑慮。
“我離家的任務都還沒達成,作啥兒要回來??”
“你這是什麼話?哪有姑娘家一離家出走就是五年不歸,你還有將我這個爹放在眼裡嗎?”
“我這會兒不是回來了!”
“若我沒請袁公子幫忙,你會乖乖回來?”
袁青雨怕他們再辯下去,恐有穿幫之虞,忙居中協調。“兩位、兩位,可否聽在下一言?”
上官歡顏悶不吭聲,事實上,他再不幫忙,她也演不下去了。
秦嘯風忙拱手行禮。“袁公子有話但說無妨。”
“在大門口吵架難免有礙觀瞻,二位要不要考慮一下,有話進到屋內再說。”袁青雨說道。
秦嘯風隨即側過身子,請他們入內。“老夫倒是胡塗了,袁公子請裡面奉茶。”語畢,他又瞪了上官歡顏一眼。“你這不孝女,為父待會兒再教訓你。”
上官歡顏微一聳肩,倒是將秦湘影的驕縱任性學了個七、八分像。
三人一路無語進了大廳。
這名媛莊外表看似氣派不凡,想不到裡頭的擺設倒挺簡樸的,木桌木椅、四面牆壁仔細瞧去還隱約可見幾條龜裂痕跡,連原本硃紅色的巨大廊柱都脫色得斑斕不堪,幾隻小蜘蛛甚至在牆角吐絲結網,大大削減了它的富貴之氣。
怎跟袁青雨說的都不一樣?上官歡顏好奇地左瞧右瞧,卻發現這偌大的宅院裡竟只一名管家在掌事兒,而送上來宴客的茶盞更是缺角破損,半點兒也不像富甲一方的樣子。
獨袁青雨知曉其中內情,在心裡暗爽不已。想來他派人將秦嘯風在外借錢的借據全弄到手,再以債主身分逼迫他還債,還不出錢便搬走莊內值錢物品以為抵押的計劃是成功了,如今的名媛莊只剩空殼一隻,不餘半絲威脅性了。
就說沒人能佔得了他的便宜吧!秦嘯風以為藏了紫葵就可以不花一文錢要脅他辦事,別說門了,窗兒都沒有!
場中只有秦嘯風對這一片沒落毫不在意,依舊滿臉自得神采。家業敗光了又有何懼,只要他還有女兒,自然能從那大筆大筆的聘金中再賺回來。
“多謝袁公子義出援手尋出小女,老夫無以為報,僅以茶代酒敬袁公子一杯。”
“秦莊主客氣了,武林同道有難互相幫功本是應該,袁某隻是盡一名江湖人士的義務,實在難當莊主盛情。”袁青雨淺喝了口茶水,差點兒又吐了出來。好難喝的茶,八成是用茶葉梗泡的,又苦又澀。
“袁公子就甭謙虛了,老夫已命人在花廳擺下宴席,今晚請公子留宿名媛莊讓老夫一盡地主之誼。”秦嘯風哪有錢辦宴席,不過說說場面話,他想袁青雨急著找妹妹,定不會答應留下,不意袁青雨竟一 口應允了。
“那袁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在此先謝過莊主美意。”袁青雨拱手行禮,反正他也不怕秦嘯風過河拆橋、不告訴他袁紫葵的下落;眼下他比較擔心上官歡顏,怕她在此人生地不熟會遭人欺負,他橫豎是要在這裡看顧她幾天的,乾脆就順著秦嘯風的話尾自動爭取留下來的權利。
秦嘯風登時楞到天邊去了。
上官歡顏看秦嘯風張大了嘴,一副被嚇得不輕的模樣!著實同情他惹錯了人:這袁青雨是標準的笑面虎,表面上跟你嘻嘻哈哈,其實心裡彎彎曲曲,誰也摸不清;那些個看他笑臉純真可欺就妄想佔他便宜的人,可要小心被賣了還高高興興地幫人數銀子!
“啊!莊主,為了儘早趕回莊,我倆連日奔波了千里之遙,此時也都很累了,可否請莊主命人帶我們去休息。”得寸進尺的袁青雨這會兒可反客為主了。
秦嘯風如夢初醒地眨了眨眼。“這是當然的,來人